第268章 与陆德龙见面

凌清波贾清波与凌二虎分别介绍给胡来。大家第一见面，相互握手认识。凌清波问道：“胡来，这里吃饭方便吗。”“原来，有饭店的，可是化肥一搬走，饭店也没有了。我来的路上看了，我们出了厂门要走一段路才有一家饭店的。”胡来说道。“好，我们第一顿饭去饭店吃，不开火了，等明天再开火，我们再轮流做饭。”凌清波说道。“我早就再尝尝这里猪三宝了。”贾普京说道。“吃猪三宝，一人一瓶酒，你别吐了。”凌清波笑道。贾普京说道：“咱都星城县的，没有必须按照淮海的规矩来吧。”“一会就有淮海的人参加。胡来，你去喊一下高东东，我们一起喝个认识酒。我要他和熟悉一下。”凌清波说道。胡来说道：“我这就去传达室喊高东东去。”高东东是化肥的职工，四十多岁，是一个喜欢喝酒的人，这样的人不能在关键岗位工作的，于是厂里就把他留在这里看空厂子。无论他喝的再烂来上班，也不会影响生产的。高东东一听说有人请喝酒，高兴坏了，连推让都没有，直接跑了出来，对着凌清波说道：“你好，凌厂长，我听胡来说过你，没有想到你这么年轻。”凌清波赶紧与他握手，然后从包里掏出一盒烟扔到高东东的手里，说道：“高师傅，大鸡烟，不知适合你口味吗。”平时只抽一毛钱一盒白莲烟的高东东很高兴地说道：“很好，跟凌厂长沾光。”“以后，早来晚走的，少麻烦不了你高师傅，我们一起吃饭去吧。”凌清波邀请道。“好，这让凌厂长破费了。走，我知道一家猪三宝做的好吃的一家。”高东东领着凌清波七八拐的去了一家比较小饭店。饭店比较小还比较脏，由于过了吃饭的点了，饭店的没有人吃饭。这样很好。凌清波、胡来、贾普京、凌二虎、高东东分别找位置坐下。高东东对着老板娘喊道：“胖娘们，来一个猪三宝，五瓶忠仁二曲酒。”一个矮胖的女人走到高东东的跟前，对着高东东的脑袋就是巴掌，骂道：“你个死东西，有些日子没有来，发工资了吗，该结账了吗。今天，我们不欠账的。“高东东的脸有些红，骂道：“胖娘们，今天有大老板请客，钱的的事不用你操心。工资，他奶奶的已经两个多月没有发工资了，连工人看病的钱都不报销，这个化肥厂算是完了。”看来这个化肥厂效益非常不好，工资拖欠。顺便介绍一下1985年职工医疗保险，当年是没有职工保险的，大一些的企业都有自己的医院，职工要自己的医院看病，没有医院的到了当地医院看病之后，需要自己先垫付费用，然后再拿着单据到厂里账务报销费用。只有正式职工可以享受的权利。如果企业效益不好，很多职工的看病的钱就无法报销，这也是当年企业的一个老大难问题。为了避免高东东再尴尬，凌清波站起来对着老板娘说道：“这顿饭我请，大胆的上菜就是了。猪三宝，外加一个花生米，还再点一个辣子鸡，香辣鱼，不要二曲，直接忠仁特酿吧。”高东东说道：“凌老板，不用点那么些菜的，我们吃不完的。”凌清波说道：“这是我们来淮海的第一顿饭，一定要大吉大利的。鸡鱼必须要有。高师傅你不用问的。”“跟着，凌老板沾光，我第一次尝尝这个忠仁特酿，这瓶要十块一钱一瓶，老贵了。”高东东说道。凌清波笑笑没有言语，开始给高东东介绍贾普京与凌二虎。男人只要有喝了酒，情绪立马高涨起来，因为都是一人一瓶，也没有相互倒酒的，大家只是碰杯喝酒。凌清波等酒过三巡之后便问道：“高师傅，我想问一下，化肥厂这片地现在属于哪里管理。”高东东这样的人，只要有酒，会什么都搁不住的，就恐怕自己知道的少了。他说道：“这片地还属于我们化肥厂，原来市政府想要的，但是市政府不给我们化肥厂搬迁费，原来说给我们一百万的搬迁费用，结果市政府不愿意出这个钱了，那么化肥厂就不愿意再这把片地交给市政府了。”高东东说道。“那么这片地，你们化肥厂有什么打算吗。”凌清波问道。“原来说要给职工盖宿舍，但是厂里效益不好，刚搬迁出去，一时拿不出钱来。这个旧厂怎么打算，还真没有想法。只能闲着，化肥的领导谁会在乎这些，国营企业，你也知道，有些事不好办的。”高东东说道。“那么，有没有把整个厂子都租出去的打算。”凌清波问道。“有，但是谁租啊，那么大，谁租它干什么啊。也就是你们来了，这厂子有了点人气，平时除了我，连个鬼都见不到。”高东东说道。“那么你能否联系一下你们厂子负责人，我们想把整个厂子都给租下来。”凌清波说道。“这个，这个。”高东东犹豫了起来。凌清波笑道：“高师傅，你尽管联系就是了，我们租的食堂那个一年费用一百块钱，是不会问你要的。”一听这话，高东东高兴起来，说道：“还是凌老板敞亮。好，明天，我就去厂里找主管陆德龙厂长，帮你们问一下。”“那就有劳高师傅了。”凌清波举起杯来一饮而尽。第二天，高东东很快从厂里回来，对凌清波说道：“我们陆厂长要同你见个面，走，现在我们就去找他。”凌清波说道：“我们开车去，你这陆厂长有什么爱好吗。”高东东说道：“他爱抽烟，一天要两包烟，是我们厂有名大烟枪。”“好的。”凌清波带着高东东就开车出去了。先到了一个普通的商店，凌清波买了两条石林烟，用一个包装着放在车上。顺一条大道，高东东很快带着凌清波来到了郊外的新建的鲁南化肥厂。这个厂子到处是高耸的蒸馏塔与反应釜，很是气派。经过严格检查后，凌清波跟着高东东进了厂子。如果没有高东东自己是很难进到里面来的。高东东领着凌清波到了个两层小楼的跟前。高东东说道：“陆厂长在二楼办公，我们直接去他的办公室。”凌清波跟着高东东进了陆厂长的办公室，看到陆厂长正在等他们。这个陆厂长有五十的年龄，头发雪白，非常的精神。凌清波赶紧走过去低下头握着陆厂长的手说道：“陆厂长，你好，我是凌清波。让你久等了。”陆厂长看了一眼，说道：“小伙子没有想到，你这么年轻，我听高东东说道，你想租我们旧厂子。”“是啊，陆厂长，我们看你厂子闲着还是闲着。”凌清波说道。陆德龙冲高东东示意了一下。高东东赶紧退出去关上门。陆厂长说道：“我想问凌同志，你准备租那个厂子干什么用，那么大的地方。”凌清波说道：“陆厂长，实话给你说，我想租下当仓库用，那么厂房正好当仓库，我是星城县人，我在星城县有饮料厂，我想来淮海开拓市场，陆厂长你想想淮海市有多少人口，有多么大的市场。我们必须要找一个地方放汽水的。这里我看太合适了。”陆厂长说道：“这个旧厂房当仓库太合适了，只是我们淮海不缺汽水的。有一家运河汽水厂了，小凌你来到就会和竞争，那么市场怎么样未知，租那么大的厂房，我怕万一，你也知道，只有我们谈好之后，你把钱交了，那么就不能退的。”“谢谢陆厂长的提醒，我想说的是，到哪里没有竞争啊，现在国家号召市场经济，那么就是一个竞争的市场，在这个市场大家凭着能力吃饭。国家为什么要改革开放，为的就是搞活我们的市场经济，怎么搞活，就需要我们这样的人来把市场哄抬起来，如果我们不来，只有一家汽水厂，那么他产品质量与服务根本无法提升，我们一来，他立马有危机，会提服务和质量的。这对于我们普通的消费者是好事，我们看谁的价格与质量，我们就选择用谁。所以，陆厂长我一点都不担心竞争，我们是响应国家号召的。”凌清波说道。陆厂长一下对着凌清波另眼看待了，使他自己一下认识到为什么上面反复提倡市场经济，原来是故意刺激这些死活不动的国营企业。陆厂长对着凌清波点点说道：“还是你们年轻人有闯劲啊。那我们谈一下价格。一年一万元怎么样。要知道我们老厂是带铁路的，这是专门为我们修的专线，运送原料的。”对于那么多的厂房，一年一万块钱，现在来看真是便宜。凌清波当然知道，但是自己是重生的，面对是1985年啊。那时鸡蛋是二分一个，猪肉两毛一斤的。一万块钱太高了。凌清波心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