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功过是非

第九章 功过是非徐记者在试验了一套极其让人害羞的宫廷秘方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回过头来粉拳自然狠狠砸到丈夫健壮的胸口上。赵大喜全身舒畅倒也乐得被她捶打两下也乐在其中，清闲的日子过了几天，可惜好景不长又要结束假期投入工作。两天后在夏威夷，北山通讯上市公司新总部所在地。为了配合人在法国游说走动的苏振宇，赵大喜也通过维恩理事会里的关系，请到了美国洛克西德通讯卫星制造公司的执行副总裁，市场部高管，一众跟北山通讯长期保持合作关系的朋友，谈一谈合作。一面安排了豪华游艇款待这几位高管，另一面通过中情局里的多年好友，请到了几个属于共和党的联邦众议员。赵大喜深知没有中情局的帮忙，整件事情也就无从谈起，也只能再出点血笼络一下自己的多年好友，中情局副局长博古特先生，把一艘价值千万美金上下的豪华游艇转增给副局长大人。动辄千万美金的出手，看到小冯也连连咋舌：“这年月要是没钱，嘿，还真是什么事情都办不成。”赵大喜也难得认可他一回，深有同感：“没钱谁会给你真心办事，一个月就花了五千万美金，这么大的开销一般人还真负担不起。”小冯自然要趁机拍他马屁：“嘿嘿，赵哥您当然不是一般人嘛，您是能花又能赚。”说笑声中拿了好处的中情局副局长保持了沉默，拿了好处的几位众议员也懂得办事，很快在国会重提解除正在实行中的商业卫星出口禁令，理由找的冠冕堂皇当然也很充分，呼吁布什总统修改98年颁布的国际武器贸易条例，挽救陷于尴尬境地的卫星出口市场捞回市场份额，在卫星制造业创造更多的工作机会。共和党众议员罗克先生，在国会甚至很激动的表示：“我十分不明白国际武器贸易条例为什么不能被修改，美国卫星公司目前深受经济危机的影响，还要忍受政府针对高科技产业的出口限制，而且后者更为致命，再这样下去美国所有的商业卫星公司就要破产了，这简直是胡扯的冷战思维！”罗克众议员的提案很快引来卫星制造商们的欢迎和追捧，就连波音公司的人也跳出来凑这个热闹。波音公司市场部主管也在纽约时报上，发表了一番见解：“波音既生产卫星又生产火箭，我们还提供发射，作为发射专家我很清楚各国的卫星发射都是大同小异，没有什么秘密可言有必要限制吗？”几个参议员热热闹闹的折腾了一阵，也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当然不可能让政府接触实行了十年的武器贸易条例，却足以让洛克希德公司的高层们鼓足勇气，把苦心研发多年的**系统平台通通卖给了法国人，在十二亿美金的**下最终无视了政府的禁令，恨不得把整个不停亏损洛克西德公司都卖给有钱的法国同行。在经济危机的深刻影响下，十年前颁布的武器贸易条例也就成了一纸空文，当然洛克西德公司的人也不是白痴，也知道法国人背后另有买家，而且很可能是北美上市的北山通讯公司，虽然明知道如此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能卖的都卖了。弄到赵大喜也跟着叹气：“唉，都是经济危机闹的。”天知道十二亿美金给北山通讯买来了什么，买来了成套的数据成体系的技术，北山通讯连自主研发都省了，急于拿到欠薪的洛克希德公司软件工程师们，甚至连原始数据都懒的拷贝，直接从机房里把主机拆了下来，直接把主机卖给了北山通讯，慷慨到令人瞠目结舌的程度。赵苏两人惊奇过后，也懂得趁机从洛克希德公司招揽几个华裔高级工程师，加入北山通讯研发团队，凭借优厚的待遇和诚意，十几名华裔高级工程师纷纷从欠薪两个月的洛克西德公司跳槽，带着家人从美国本土纷纷赶到北山通讯夏威夷总部报道，在中情局的默许下办理了入职手续。其中过程虽然是大费周章，却让北山通讯技术在短短一个月时间里进步了十年，在面临发展瓶颈的关键时刻获得了最重要的技术支持，赵苏两人事后议论起来，这一切也都要感谢这场突如其来的经济危机，让北山通讯技术终于迈进世界顶级行列。这天清晨，夏威夷。天气早已经炎热起来，清晨却仍是格外凉爽，赵大喜刚刚端着杯咖啡进了客厅，迎面撞上了刚刚游泳回来的裕子，这性格恬静的东洋美女难得穿上一身比基尼，白皙窈窕的女体上还带着水珠，充满活力的诱人风情让赵大喜几乎看呆了眼，还好苏振宇和情人凯瑟琳从另一个房间里出来，及时替他化解了尴尬。凯瑟琳看到正在大口喝水的裕子，也惊奇的赞叹：“裕子小姐今天真漂亮。”两女说笑声中，苏振宇倒有点心不在焉一个眼色使过来，赵大喜会意跟他上楼到书房里说话。关起门来，苏总说话隐有点别扭：“昨天晚上刚接到我小妹的电话，说是……呃，老爷子请病假回老家养病了。”赵大喜听到蒙了一阵才反应过来，苏和在京里终于撑不下去了，这一个病假请下来恐怕算是半退休状态了。蒙了几秒钟才好心劝他：“这是好事，我看这样，你给小妹打个电话让她带老爷子来夏威夷嘛，就当是散心了。”苏振宇显然有点动心，又挺犹豫：“老头子那个脾气他肯来吗？”赵大喜看他这样也忍不住笑，怂恿他几句：“你听我的，重要你肯打这个电话老爷子一定会来，要不要咱们赌点什么的？”苏振宇犹豫一阵还是架不住他怂恿，也就默默点头打电话去了，吵来吵去也毕竟是父子，只要一方肯低头另一方多半也就顺着台阶下坡了。果然苏和在电话里面勉强答应了，让赵苏两人同时精神一振派飞机回国接人，还特别在僻静的海边给老苏找了一所僻静的房子，雇了几个华裔的私人护理员，中餐厨师，把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唯一解决不了的大麻烦是凯瑟琳，总不可能把她赶走吧。苏大少又犹豫了一阵，索性豁出去了：“刚好趁着老爷子这次来，我也跟小惠把话说清楚了，她能接受凯瑟琳最好，接受不了干脆离婚。”话一说完赵大喜吓了一跳，凯瑟琳当然一声欢呼连串热吻落到情人脸上，弄到赵大喜和裕子对看一眼都有点哭笑不得，搞不好苏家这回又要大乱一场，以苏和的脾气来说怎么可能接受一个洋二奶，大怒一场是免不了的。果然第二天去机场接了苏和，回到家里。请了长假的苏副总理一时放不下架子，在两个晚辈面前显得挺别扭，气氛很尴尬的时候。一直很安静的裕子突然站了出来，用她特有的异国风情给泡了几杯清茶，才让气氛缓和了一点。这东洋美女倒是日本女人里的异类，出奇的温柔贤惠，还轻声细语提出来想带苏老爷子去北山通讯总部看看。老苏脸色这才缓和了一点，倒也打起精神跟着走了，一天一夜下来在裕子的细心之下，苏和脸色果然缓和多了也多了点笑意。苏和还是对高科技的玩意比较感兴趣，憋了一天终于忍不住问，不是说北山通讯有个世界一流的卫星控制基地嘛，怎么没见到。苏振宇这时打起精神回答：“在孟加拉，爸你要是有兴趣的话，过两天吧我带你去转一转。”苏和这才恍然大悟，倒也说了几句客气话，赵大喜看到这对父子之间别扭的说话方式，虽然是有点好笑却又觉得很温馨，之后苏大公子冲情人使个眼色，凯瑟琳会意端起杯茶，笨手笨脚的送到老爷子面前。赵大喜本来已经做好了苏和发飚的准备，却没料到老苏只是抬头看一眼凯瑟琳，倒是没说什么。这副场景又让赵大喜和裕子同时错愕，觉得挺反常。苏和把茶端在手里，沉默一阵还是开口说话了：“振宇，你也四十多岁的人了，也不用事事都跟我商量，你跟小惠要是实在过不到一起去，离就离吧。”话一说完连苏振宇都错愕了，赵大喜却看着苏副总理一脸藏不住的疲倦，心里叫糟，看他比上次见面的时候又苍老了不少，搞不好这一卸任整个人一放松就要大病一场，能不能撑的过去还在两说。果然当天晚上苏和就发起了高烧，吓到赵苏两人赶紧把老头子送去医疗发达的新泽西做个全面的身体检查。检查结果一出来，一个华裔的女医生也挺坦率，直言苏老先生六十岁的年纪身体状况却很糟糕，有很严重的胃病，身体简直比八十岁还苍老，好消息是没什么致命的大病，休养一阵应该可以缓过来。一番话说到赵大喜真想长啸一声，心里隐有些悲愤滋味，也实在难以评价苏和这一辈子功过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