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领兵五千出营追赶林冲,但林冲直接调转马头,直接逃走。看着林冲落荒而逃,张宇冷笑一声,随即策马紧追,喝道:“林冲,你这无胆之人,投靠了贼寇,竟然变得如此卑劣!只知道逃跑,哈哈,我看你妄为了禁军八十万教头了,真是徒有虚名!”林冲脸色一沉,心中极为的不悦。随即转头骂道:“张宇,你这厮就会乘口舌之争。在禁军营内,你屈居我下,哼,老子就算做了贼,你也打不败我,永远都是我的手下败将!”原来张宇此人也是禁军的教头,不过却是枪棒副教头。林冲犯事走了,他才转的正。在做副教头的时候,林冲总是高张宇一筹,不管是武艺还是人员关系,都压他一头。故久而久之,张宇便记恨上了林冲,恨不得林冲早死。可以说林冲被陷害,除却高衙内最开心外,便要数张宇了。听到林冲的话,张宇越加的愤怒,脸上都皱起了一张鬼脸。随即对随后的大军喝道:“兄弟们,林冲乃是梁山的头领,擒下他便是大功一件!兄弟们,咱们建功立业的机会到了,给我冲,杀光敌人!”“嗷嗷嗷。。。”士兵们大叫起来,随即跟着张宇一起疯狂追击。林冲压制住心中的怒火,不敢迎战,怕坏了西门庆的大计。咬着牙,林冲喝道:“儿郎们,咱们撤退!”“是,头领!”豹营弟子得知命令,直接甩起了马鞭,然后撒开马蹄子便狂奔。便这样,一个跑,一个追。足足追了三十多里。随后林冲带领人马冲进一密林,张宇带兵来至密林前才停住脚步。“将军,为何不追了?”副将望向张宇,问道。张宇指了指前面幽静的密林,道:“兵法有云,逢林莫入!林冲本领高强,他来犯我大营却不迎战,而是引着我们来此密林,你说这里面会不会有危险?”副将抱拳道:“将军睿智,末将佩服!”张宇笑了,点了点头,随即对着密林吼道:“林冲,你想骗我入林,哈哈,真是可笑!我才不会上当呢!你等着吧,总有一天我要擒杀你!”说完,一挥手,喝道:“回营!”便带领士兵往大营而去。而此时的大营内,关胜正在攻击。高烈忧心忡忡道:“这到底怎么回事?敌人不是刚刚来过了吗?怎么又来了一批?难道张将军遇险了?”李博文一抱拳,道:“指挥使放心,张将军武艺非凡,不会那么容易遇险!末将请命,愿带五千士兵围剿这犯我大营的敌军,将其全部消灭!”高烈道:“那就辛苦赵将军了!”赵文博得令,随即带领五千人马出了营。看到敌人出了营,关胜二话没说,带兵便撤。而李博文为了剿灭关胜,自然想追。没过一个时辰,呼延灼又带兵来犯了。高烈感觉自己头痛欲裂。随即没等赵友山请命,高烈就连忙派遣了追去。随后,高烈又派遣了大量人马追击秦明、张清、徐宁、董平,而他们四人也和林冲一样,带着敌人游玩,最后找处密林钻了进来。等张宇回到大营时,发现李博文和赵友山都不在了,而且数位副将也都不在营中。张宇皱着眉,问道:“大人,李博文他们呢?”高烈挥了挥手,道:“追击敌人去了!张将军有所不知啊,在你离开没多久,又有五六支敌军前来劫营!”张宇一听,喝骂:“不好,咱们中计了!敌人是在戏弄我们!”高烈忙坐正了,道:“张将军所言极是!敌人一定在戏弄我们!”说着,高烈苦着脸,道:“就算知道是戏弄咱们又有什么办法?敌人跑到咱们家门口挑衅,咱们总不能不出击吧,这样岂不乱了军心?”张宇气得一拍桌子,喝道:“贼寇就是狡猾!”两人等了一个多时辰,李博文等将领都带兵回来了,都是一个敌人没杀,骑着战马跑了很久精疲力竭。随即高烈让众人下去休息。但不曾想林冲又带人来骚扰了。梁山士兵在大营外喝骂,从高烈的祖宗到张宇的祖宗,骂声连天,直叫两人七窍升天。张宇一拍桌子,道:“敌人这是在故意骚扰我们,想着乱我们的军心!不能再让他们这样得逞了!指挥使,我请求派四万人马分四个方向,在大营四方的一里外驻守。敌人若是还敢再来,便可将他们包围!”高烈点了点头,道:“好!”李博文叹了一声,道:“哎,只能这样做了,只是累坏了士兵啊!”高烈摆了摆手,道:“累什么累啊,就当是锻炼了!”-----次日,西门庆升帐商议。听岳飞来报说林冲、关胜等人屡次骚扰敌人,致使敌人出兵追赶,如今整个敌军都是疲惫之状。听到这话,李逵连忙拉住了西门庆的手,说道:“统领,敌军现在疲惫不堪,正是大举进攻的机会!你让我带着熊营杀过去,我定将他们杀的落花流水,啊哈哈哈。。。。”西门庆翻了翻白眼,喝道:“铁牛,给我闭嘴!当务之急可不是杀敌!若是杀敌的话,那今天凌晨便已经出马了!”说完,西门庆又道:“现在已经骚扰了敌人、拖累了敌人,那接下来一步便是分离敌人!鲁智深,你带领象营,李逵,你带领熊营,武松你带领狼营,刘唐你带领獒营,分为四个方向出兵,然后在敌军大营二十里外驻扎!记住,只驻扎,不许进攻,敌人若是进攻,那你们就往相反方向撤退,尽量把敌人引开,记住了吗?尤其是你李逵,你若是敢贸然进攻,我就撤了你熊营头领,让你滚回梁山水泊劈柴!记住了吗?”李逵挠了挠头,嘿嘿一笑,道:“俺铁牛记住了,不敢贸然进攻!”西门庆点了点头,随即道:“我过会得支会樊端、鲍旭两人一声!他们俩身为熊营副头领,必须好好看着你才行!”说完,西门庆扫视了众人一眼,喝道:“好了!出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