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传承第一期圆满结束。观众热情的反应让影视协会的元老吃下一颗定心丸,决定好好发展这个综艺。会议室内,协会鼎鼎有名的人物齐聚一堂,笑出一脸褶子。“原本以为是瞎胡闹,没想到效果这么好。”“年轻人主意多,什么都能让他玩出花来。”有眼光独到的元老一针见血。“这种类型的综艺不止能用来选拔导演,还能选拔演员、歌手,追星比追导演还要真情实感。我有预感,综艺界又要变天了。”“前段时间有个恋爱综艺在星际算是独一份,收视率惊掉了一地下巴。在娱乐方面,我们还有待挖掘的地方。”“给那二十个新人导演放五天假,为第二期节目做准备。”“郁璟的电影快要上映了,需要避开吗?”不少元老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综艺跟电影井水不犯河水,根本不需要特意避开。但是此话一出,所代表的含义众人心知肚明。他们在忌惮郁璟。导演界、娱乐圈叱咤风云的大佬们,在不相干的前提下,依旧担心郁璟的光芒掩盖所有。“避什么避,小家伙现在还是节目组的评委呢,相辅相成或许能碰撞更大的火花。”季承业哼哼两声。……“唔……”尚未出口的话被吞入腹中,偶尔泄露几丝喑哑的低、吟。柔软的薄唇逐渐麻木,只有在啃咬时传来阵阵酥麻。环在身上的明明是结实有力的胳膊,郁璟却有种被蛇身缠绕的错觉。“我错了,不该瞒着你晕倒的事。”眼看裴翊散发的气势越来越危险,眼睛化作一双蛇瞳,颈侧有银白的鳞片浮现,郁璟果断认怂。裴翊动作一顿,不满地咬住小导演的耳尖,牙齿轻轻啃咬碾磨,直接把人咬得倒抽一口气。耳边是性、感的喘息,压在身上的男人浑身都散发着荷尔蒙,勾得郁璟心猿意马。但是……“起来,你好热!”郁璟不满地踢蹬小腿。小导演怕热的毛病大过一切!裴翊意味不明地轻轻一笑:“热?”白光一闪,身上的男人不见了,一条水桶粗的巨蛇盘在**,红宝石的竖瞳越发深邃危险,冰凉的蛇尾在郁璟腹部轻轻一扫,顺着凌乱的衣摆灵活钻进去。鳞片摩挲的地方泛起又疼又痒的快、感,恍惚中郁璟突然想到,据说蛇的那处有两条……郁璟一激灵,什么心猿意马都没了,像条被渔网网住的鱼,拼命蹦跶:“卧槽!你好歹让我适应一下!”被小导演这样一闹,什么旖旎都没了。巨蛇缓缓逼近,漆黑的蛇信舔舐郁璟的脸颊,替他擦去泛起的泪花,警告说道:“以后有事情不准瞒着我。”郁璟疯狂点头,心有余悸地看着巨蛇退开。裴翊瞥了郁璟一眼:“出来吃饭。”踩着拖鞋,郁璟就像一只小鸭子亦步亦趋跟着裴翊,逐渐发散思维。人形裴翊是个火炉,冬天抱着睡一定很爽。夏天蛇身冰凉,手感一定很棒。突然感觉自己赚到了。郁璟的厨艺只能算勉勉强强,机器人做的饭有股铁锈味,面对桌子上丰富的中饭,郁璟惊讶问道:“你做的?”裴翊:“是外卖。”“画皮上映那天,我们去约会看电影吧。”郁璟笑嘻嘻地提议。……九月十五号这天,放出的电影票不出所料被抢购一空。羊志浩拜托家人朋友一起抢,终于抢到了二十张票,高高兴兴的邀请大家一起去支持郁璟。虽说都是竞争对手,但羊志浩盛情相邀,加上他们也好奇郁璟拍摄的内容,不少人都答应了。羊志浩捏着仅剩的两张票,询问其他人:“卓修伟和卢俊雄呢?”放了假大家都在宿舍休息,这两人跑哪去了?比起小绵羊羊志浩,杜文曜就像是情报贩子一样八面玲珑,小道消息也了解不少:“据说放假第一天就出去玩了,现在还没回来。”羊志浩黑着脸:“那就不等他们了。”有人反驳:“不好吧,到时候节目里一哭,观众都以为我们排挤他们。”杜文曜打个哈哈:“我来联络他们。”漫长的等待提示音,伴随着激昂的音乐喝彩声,卓修伟不耐烦的质问:“干什么?”“集体出动去看电影,你去不去?”杜文曜笑着问他。男男女女的尖叫声顺着光脑袭来,让一干人等不由得皱眉。“电影院地址发给我。”那边啪的一声挂断了,杜文曜干笑:“我们先走吧,把地址发给他就行。”文艺小青年夏亦风皱眉:“他是在蹦迪?”节目结束没有抓紧时间沉淀自己,吸取教训,反而出去花天酒地?酒吧内,一群男男女女随着劲爆的音乐在舞池中扭曲身体,香烟和酒味交织一起晕染着异样的气息。卓修伟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一个女人媚眼如丝趴在他怀里,白皙的手沿着喉结缓缓下滑,在胸膛绕了一圈,含情脉脉的眼中充满了挑逗意味。“上去喝一杯?”她咯咯一笑,身上的香水散发着迷人的香味。对着那张脸喷出一口白烟,卓修伟烦躁的掐灭烟头:“今天不行,我要去看电影。”雅啬愣住。这是一家猎艳酒吧,成年人的世界只要看对眼就能滚上床,她每次压力太大的时候就会来这里疯狂一把。仗着姣好的面容还有火辣的身材,雅啬很快成为酒吧里的女王,男男女女都是她的裙下之臣。这还是她第一次被拒绝。拒绝理由还他妈的极其可笑,因为一场电影!雅啬几乎能想象这件事传出去肯定会遭到众人的嗤笑,怀疑她的魅力不行。“我陪你一起去看……嗯?”她气吐如兰的趴在卓修伟的胸膛,一双美目在灯光下流光溢彩,宛如惑人的妖精。卓修伟眼中闪过一丝痴迷,晕晕乎乎带着雅啬赶往电影院。至于旁边醉倒的卢俊雄,已经被他忘得一干二净。电影院门口,早已等得不耐烦的一群人神色各异。卓修伟理直气壮:“卢俊雄醉倒了,我没能叫醒他,电影票与其作废不如给小雅。”羊志浩懒得搭理他,电影票一扔拉着杜文曜就走:“下次集体活动再找他,我就是个棒槌!”其他人也跟着羊志浩走了,卓修伟乐得没人打扰,在后面跟雅啬卿卿我我。找到位置坐下,这群新人导演就听到前后左右的观众吐槽。“聊斋之画皮……好拗口的名字,究竟是什么意思啊。”“在皮肤上画画?我不是郁璟的影迷,只想看看他的电影有什么积极正面的含义。”“我也是,看个电影还跟我扯什么道德观念。如果今天的电影不能让我满意,我一定上网揭发他的真面目。”“不是影迷还能抢到首映票,你们执着的劲头真可怕。”卓修伟嘴角溢出一丝冷笑,看吧,在节目中说的大义凛然有什么用,看过海报的观众是理智的,任凭郁璟说的天花乱坠,也有网友不买账。如果郁璟的电影真的是几女争一男,观众逆反的心理上来,郁璟绝对吃不了兜着走。只要想想网上接下来的反应,卓修伟就激动的浑身发抖。前面的羊志浩、夏亦风几人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比起卓修伟的幸灾乐祸,他们则是有些担忧。……电影院逐渐暗淡,漆黑的大屏幕中,摇曳的火焰由温暖的蓝色转为诡异的绿色,一双狭长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现。“呜——”萧声低沉,忽高忽低,如同九幽之地风声呼啸发出的哀鸣。对郁璟略有了解的新人导演们心里泛起一阵怪异,古乐器本应该如侠客行那样**气回肠,又或者是是戏宫那样凄婉哀怨,怎么这部电影里的音乐,有种诡异莫测的感觉。片头曲以极快的速度闪现着,画面一转,镜头鸟瞰一座深宅大院,四四方方的府内一切都井然有序。后门处,两个奴仆打开门,将手里的狸奴和画眉扔到墙角:“夫人养的狸奴又死了,这次还死了一只画眉。”其中一个奴仆笑嘻嘻:“不怕,夫人有的是钱,死了可以再买。”“唉,不会养就别养了,每天死一只,虽说畜生命贱,但也作孽哦。”“闭嘴!敢非议主子,你不要命了!”镜头移到墙角处的狸奴,通体白色的小猫眼睛瞪得很大,兽瞳里还残留着一丝恐惧,它的四肢扭曲着,兽瞳死死盯着逐渐闭合的后门。羊志浩屁股不安的动了动,他的胆子有点小,看着这一幕简直是头皮发麻。“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他低声询问旁边的杜文曜。杜文曜正在观察府内的建筑布局,大大咧咧地摇头:“没有啊,府内的布局真好看,一看就是规矩森严的大户人家。”两道人影鬼鬼祟祟从后门进来,为首的男人一身白衣,浊世翩翩公子的打扮,只是眉宇间的怂意破坏了唇红齿白的长相。“少爷,少奶奶这个时候应该在休息,不用担心。”身后的小厮安慰他。方柯玉佝偻的身形一顿,瞬间挺直腰板:“本少爷怎么可能怕那只母老虎……”“站住!”花园内传出女人怒气冲冲的叱喝。方柯玉吓得一抖,得意洋洋的表情瞬间消失,磨磨蹭蹭来到花园凉亭:“娘子。”田涵冷笑:“昨晚去哪了?”“去跟冯兄喝酒,天色渐晚直接睡在了他那。”方柯玉低声解释,又狠狠踩了小厮一脚,拼命使眼色。小厮赔笑:“是的少奶奶,少爷昨晚跟冯少爷喝多了,因为您的爱宠死了,怕您不高兴,就没有回来。”田涵凑近闻了闻,果真只有酒气没有脂粉味,这才没有继续追究:“整天夜不归宿,当心我告诉父亲和母亲,快回去用饭吧。”方柯玉跟在女人身后,悄悄擦擦额角的冷汗,又狠狠翻个白眼,显然不喜欢妻子的强硬态度。方府少奶奶田涵大度,允许妾氏同桌吃饭,六个妾氏加一个正妻齐聚一堂,莺莺燕燕看花了所有人的眼睛。“爷,您吃这道翡翠鸭,皮滑柔嫩可好吃了。”“少爷昨晚喝酒,还是吃点清淡的,这道珍珠鸡不错。”“空腹饮茶伤胃……”娇滴滴的声音听得方柯玉骨头一酥,手也开始不老实,田涵咳嗽一声:“好好吃饭。”方柯玉:“哦。”好色,但怂,求生欲贼强。……电影院内传来阵阵嗤笑,不少人面露讥讽。“方府虽然是权贵,但也太夸张了。这是打算一天睡一个,轮满一周吗?”“贤惠大度的正妻,温柔小意的妾氏,古代豪门标配。”“郁璟前两天还说什么积极正面的思想,你跟我说这是正面引导?”“双标,说的义正辞严,拍的电影却充满了令人作呕的封建气息。”听着身后的冷嘲热讽,怀里还抱着妖娆的美人,卓修伟越来越得意,光明正大的开始幸灾乐祸。雅啬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大屏幕,不耐烦地按住卓修伟的手,这人好烦,有点后悔撩拨他了,耽误自己看电影。郁璟的忠实影迷懒得搭理这群人,全神贯注看电影,刚开始十分钟,这群人就急吼吼的开始骂,像极了一群没有脑子的跟风侠。……傍晚,方柯玉领着小厮又要出门。小厮劝他:“少爷,少奶奶已经生气了,您还要出去啊?”少奶奶不会打少爷,但对于身边的人从来不留情,谁带着少爷夜不归宿都要挨一顿板子。方柯玉挥挥扇子:“生气就生气,她气得还少吗,到时候多哄哄就行了。”“那我们今天去哪,还去花楼?”“你傻啊,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主仆两人偷偷摸摸出了门,在街上横行无忌地调戏长相冒貌美的小娘子。那得意洋洋的嘴脸,即便方柯玉长相英俊风度翩翩,也看得观众牙痒痒。“啊!”女人只顾低头走路,不小心撞上来,直接把方柯玉撞得摔了个屁股墩。“你没长眼……”方柯玉的眼睛越来越直,爬起来凑到女人面前,“小娘子,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秋娘。”回到家里,田涵勃然大怒:“你老毛病又犯了,竟然要让一个寡妇进门!”面对端庄大气的正妻,底气不足的方柯玉不敢上前,心里的勇气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肩膀越绷越紧,直到跟一双怯怯的美眸对上。方柯玉挺起胸膛:“秋娘她命运多舛,我怜她孤苦无依,将人带进府怎么了?左右不过一口饭,我方府家大业大,难不成还养不起一个女人?”秋娘上前一步,跪在地上磕头:“夫人,秋娘可以给您端茶送水,更衣洗脚,求求您收留我吧。我只求一口饭吃,绝对不会妄想自己不该得到的东西。”……楚楚可怜的外表让不少观众梦回鸳鸯劫,电影院内又响起此起彼伏的骂声,不过这次不是骂郁璟,而是骂柳絮。“有点不妙啊。”羊志浩喃喃说道。双重叠加,一旦结局不如人意,观众的怒火不是郁璟能承受的。夏亦风缄默不语,看到现在,他也开始怀疑了。除了开头动物死的诡异,看到现在,画皮给人的感觉就是很普通的古装剧。而且男主好色的形象也不是正面意义。脑海里闪过郁璟那张含笑的脸,夏亦风定定神,收起杂乱的思绪。还没有看到最后,他不能妄下判断。有观众不耐烦的站起来,准备离开电影院。……镜头一转,万籁寂静的深夜中,一个樵夫慌不择路的奔跑着,身上背负的沉重木柴让他的脚步越来越慢。他躲在一棵大树后,用力捂住嘴,风吹日晒的脸逐渐憋成青紫色,冷汗瞬间浸透了粗布衣衫。树林里静悄悄的,连虫鸣都消失了。过了一会,樵夫慢慢探头。一张血肉模糊的脸瞬间闪现,几乎跟樵夫脸贴着脸,嘴角慢慢咧到耳根,眼中的恶意让人毛骨悚然。“啊啊啊啊啊!”“嗷啊啊啊啊!”凄厉的惨叫划破云霄,同时,电影院内惨烈的哀嚎差点掀翻天花板。站起来准备离开的观众腿一软,直接跌坐回去,惊魂未定的捂着胸口破口大骂:“你大爷的郁璟!”众人这才想起来,郁璟说过,电影里面有些恐怖镜头。他们只顾着骂郁璟道貌岸然,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就算有人记得,但星际的恐怖镜头都是血腥画面,哪有这种攻心场面,趁人不备小心天打雷劈!现在没人走了,因为都在腿软。……挖人心的妖怪让整个小镇人心惶惶,家家户户闭门不出。小镇县太爷没办法,只能去山中请了一位道士。道士手里拿着罗盘,臂弯是雪白的拂尘,仙风道骨的模样让百姓逐渐安心。“此地的妖孽有些多。”老道轻抚胡须,带着衙役在街上走走停停,身后还跟着一群不怕死的百姓。到了青楼,道士一声厉喝,拂尘如同长了眼睛,狠狠抽在一个女人身上,女人尖叫一声,众目睽睽之下长出一双狐耳。“妖怪!有妖怪!”百姓尖叫着一哄而散,只剩战战兢兢刀都拿不稳的衙役和镇定自若的道士。这只狐妖最后被道长打死了,后来老道又抓到一只狸妖,一条蛇精。最后,老道停在了方府门口,缓缓皱眉:“妖气冲天。”眼看着所有妖怪都不是道长的对手,众人的胆子逐渐大了起来,敲开方府的门。方柯玉一脸嫌弃:“哪来的骗子,我府中怎么可能有妖怪,去去去。”方府在这里是豪门望族,衙役也不敢得罪,他们拉着道长防止他冲撞贵人,好说歹说求了半天,才让方柯玉把所有人叫出来。老道指着秋娘斩钉截铁:“她是妖怪!”秋娘瑟缩着躲在方柯玉身后:“少爷,我不是妖怪!”“老道这里有一道符,乃精血所画,妖怪若是碰了就会现出原形,你可敢碰一碰?”方柯玉这时也看见了衙役手中的狐妖蛇精,怀疑的视线落在秋娘身上。旁边的田涵更是脸色一变,将方柯玉拉到身边。秋娘眼中积蓄着泪水,难过地望向方柯玉,一副被伤透了心的模样。“好,给我。”秋娘赌气般冲老道伸出手。众人瞪大眼睛,屏息凝神,心渐渐提了起来。黄色的符纸落在秋娘手里,显得皮肤越发娇嫩白皙,她将符纸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把玩,眼角余光瞄着众人。……“呼——”羊志浩擦擦额头的冷汗,心有余悸地对杜文曜说道:“道士的符能直接让妖怪现出原形,秋娘摸了没事,看来不是妖怪。”杜文曜总觉得哪里怪怪的:“那老道为什么说她是妖怪?”羊志浩沉默了,也搞不懂现在的情况。观众也在窃窃私语,有人说老道看错了,有人说秋娘比老道厉害。老道士不死心,在方府转了一圈,最终不甘心的离开了。秋娘眼泪汪汪:“少爷,我真的不是妖怪。”“我信你,是他老眼昏花看错了,别哭了。”方柯玉抱着秋娘轻声安抚。“少爷,我怕,今晚……”秋娘含羞带怯地瞄了他一眼。方柯玉摆摆手:“今晚去雨娘那里。”秋娘进府已经有段时间了,他的新鲜感正在褪去,雨娘最近学了一点新花样,勾得白柯玉流连忘返。兴冲冲的白柯玉没看见,身后秋娘的脸色正一点一点变淡。她摸摸自己的脸,喃喃自语:“是吗,你比较喜欢雨娘啊。”观众没有在意秋娘的话,还在猜测究竟谁是妖怪。接下来的一幕,给了他们答案。深夜,在雨娘那里玩的不尽兴的白柯玉偷偷摸摸来找秋娘。他穿着一身夜行衣,准备来一场强上戏码,寻求刺激。白柯玉在窗户纸戳了一个洞,背对他的秋娘正在画画。毛笔勾勒出弯弯的柳叶眉、顾盼神飞的杏仁眼、粉面桃腮,风流多情。白柯玉总觉得秋娘画的有些眼熟,他动动身子,调整角度,勾着头继续看。血肉模糊的五官、削平的鼻子、散发绿光的眼睛……她拿起桌子的画像,覆在脸部,巧笑嫣然的美人重新出现在观众面前。电影院内响起阵阵抽气声。有观众沉浸在电影里,用力捂住自己的嘴缩成一团,防止自己尖叫出声。画皮……后知后觉的观众终于明白了影片的含义。他们只觉得一股寒意爬上脊背,就像是有人站在身后轻轻吹气,令人不寒而栗。疑神疑鬼向后看去,微弱的光线中,是一张张惊恐的脸。观众:“……”更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