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东表决大会俞寂也有参加,看到这样出乎意料的表决结果和态度,不免有些焦急。反观傅朝闻却是还是那副冷淡模样,好像根本不关注他能否得到股权,倚着座椅靠背轻轻转着手里的笔。陈松的表情没有大的波动,但漆黑的脸色已经出卖他此时的心情,按照议程继续说道:“请各位股东依次阐述各自的理由。”那些墙头草纷纷看向叶良民,叶良民面色镇定地开口,“董事长的猝然离世我很悲痛,但这并不能成为任人唯亲的理由。”“二少爷跟董事长不同,董事长七年前接手股权转让时已经历练过很长时间,各个岗位都有涉猎,甚至比在坐的更熟悉集团的运作,所以他能带领傅氏从五百强到三百强。”“而咱们的二少爷朝闻,来傅氏大厦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更别提掌握其中的运作程序,他设计公司的生意也跟傅氏完全不沾边,如果二少爷坐董事长的位置,不免令我等担忧。”“叶董事说得有道理......”紧挨着傅朝闻的一位董事往旁边挪了挪,附和叶良民道:“二少爷年纪轻轻,可以先接手董事长留的部分股权,在集团里历练历练,我相信以后董事长的位置非您莫属。”“要是有这样的阶段过渡,对二少爷和集团都是缓冲,各位董事觉这方法怎么样?”这话落地,其他董事纷纷点头表示同意,相互地低声攀谈起来。作为助理主管,俞寂坐在陈松位置后面,将会议桌上的形势看得很清楚。阻止傅朝闻接手傅景明的全部股权,其实是是痴心妄想,所以这些董事们退而求其次,允许他接手部分的股权。但光是缺失的这部分的股权,就足以架空傅朝闻,使得大名鼎鼎的傅氏集团不再姓傅,逐渐完全解除他的财权。俞寂知道傅朝闻接手股权将会引起异议,但没想到有这么多反对者,更没想到带头的还是叶良民。这位跟傅朝闻的父母情同手足,傅景明亲切喊他叔叔的老牌董事。他抬眼看向傅玄,傅玄始终都垂着眼睛,表情淡淡的,将此事与他无关扮演到极致。叶良民不想再耽搁,见董事们差不多都认可那项提议,就胸有成竹地笑眯眯看向陈松,公然挑衅的意味十足。陈松见原本持积极态度的几位董事,也跟狗尾巴草似的垂着脑袋,心里焦急地思索着各种对策。傅景明的股权必须原封不动分文不少地转移到傅朝闻的手里,这是他对傅家夫妇和傅景明的交代。可是眼下的情况的确是很棘手,从未遇到过的棘手——“抱歉,陈总,各位董事。”站起来说话的是俞寂,他眼神坚定且可靠地望着陈松,“请问我可以发言吗?”叶良民不假思索地阻拦道:“此次会议是集团董事大会,俞主管没有发言的机会。”好不容易有人出头,转换转换局势,陈松立刻反驳道:“既然是集团的民主表决大会,应该综合多方意见,俞主管请发言。”俞寂郑重地点点头,转身向在坐的诸位董事礼貌地鞠躬。然后又向坐在最前面的傅朝闻鞠躬,傅朝闻稍微弯腰,全然没有面对棘手情况的慌乱。甚至嘴角不自觉浮现出笑意,饶有趣味地看着面前西装革履,满脸庄重严肃的俞寂。他打开会议室大屏播放了一段广告,就是他前段时间参与拍摄的情趣线**验店广告。播放完毕后,俞寂自然而然看向叶良民,“想必这段广告叶总不陌生,是叶小姐回国后执导的首部作品。”“无论从市场性还是艺术性,都足够迎合国内人的生活习惯,首次上线播放接近十亿,为京城相应的七家现有品牌体验店赢得九千万的客流量,创造价值近两亿元。”“这样优秀的作品,正是出自二少爷管理的广告制作公司,良好反响足以说明公司领导眼光的长远和对市场准确的风向把握。”“不管是资历浅还是没有经验,用来形容二少爷都不合适,不懂运作同样是无稽之谈,试问各位董事谁二十五岁时有这样的成绩?”“董事长将股权转让给二少爷自有道理,接手部分股权没有书面文件支撑,或许会议可以提出代理董事长的职位,任期和标准自定,期间如果二少爷做的不好那可以另行商量。”“集团发展得更好,所有股东都会受益,比其他渠道来的利益要更问心无愧。”俞寂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而且话里话外已经把他们暗自输送利益的事情摆在台面上。这是劝说,更是警告,现在回头尚且为时未晚,如果傅朝闻以后真坐上董事长的位置,早晚会找他们算账。听完话叶良民变得脸色铁青,俞寂越说他的面色就越不善,已经有几个董事开始松口,态度又逐渐变得摇摆不定。毕竟这不是小事,事关傅氏发展,事关他们的切身利益。俞寂发言完毕,就如常坐下,他全程没敢看傅朝闻,生怕自己说错哪句话惹他不高兴。会议并没有表决出结果,各位董事经过协商同意在五天后的最终会议上再次表决。董事们散去后,俞寂没有回办公室,他去傅朝闻的休息室收中午的饭盒,其实名为收饭盒,他想听傅朝闻关于这次会议的意思。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动静,挨着门缝听了片刻,才缓缓地推开门。整间休息室空****的没有人在,俞寂打算转身离开的时候,后面有人环住他的腰将他紧紧抱住。熟悉的气息骤然侵袭,温热的胸膛紧贴着削瘦的后背,把俞寂逐渐包裹起来。男人轻轻咬着他泛红的耳尖,吐息尽数钻进敏感的耳道:“俞寂,你真是我的宝贝。”俞寂难耐地仰起白皙的颈子,绯色慢慢从脖子爬到脸蛋。傅朝闻有时候会喊他宝贝儿,但都是随口哄他的居多,认真的少,这么笃定的更难见。他不知道这没头没尾的话哪里来的,手臂轻轻挣扎着,“不要这样,齐哥还在外面......”谁承想傅朝闻抱着他不放,钳制住他的下颌逼着他回头,边吻他的唇角边喃喃低语——“你是大哥送给我最好的宝贝。”低哑的嗓音性感至极,傅朝闻这是不是在对他表白......俞寂一时走神,傅朝闻的舌尖就撬开他的唇瓣**,挑起他的舌尖又吸又咬。手自然地扯开衬衫下摆,钻进去抚摸揉捏他胸前的柔软,这是傅朝闻的习惯,亲亲的时候一定要捏他那里或者下面。而且越亲就越容易刹不住车,傅朝闻直接把他打横抱起来,扔到沙发上,开始解领带。俞寂捂住自己有反应的某处,可怜兮兮地蜷缩起来,不断摇头:“不要,屁股还在痛。”闻言傅朝闻动作微顿,昨晚刚做过,前天也做到后半夜,就凭俞寂这副脆弱的小身板,根本受不了他连续这样。可他面色潮红眸含水光的模样,实在是太惹人心疼,想着傅朝闻竟鬼使神差地低下头,慢慢咬开俞寂的西裤纽扣。察觉到傅朝闻要为他做什么,俞寂的脑袋糊里糊涂的都要宕机,连忙挡住他那位置。说话都带着可怜难耐的哭腔:“少爷,不要......不行的......”傅朝闻动作不停,捏住俞寂推拒的手腕,舔了舔嘴唇抬眼不悦地看着他:“你为我做,我就不能为你做?”俞寂哭着摇头,不能。对于傅朝闻,俞寂几乎从没有说过拒绝,傅朝闻也不管他拒不拒绝,继续做他的事情。然后就是俞寂浑身颤抖,边哭边喘,纯情的小狐狸精从来没有被这样伺候过,所以甚至不到五分钟......五分钟对于俞寂来说,多少有点伤自尊,他匆忙扣好纽扣,脸红得快要滴血。抽抽嗒嗒地埋进靠枕,委屈的跟鱼崽儿要哭不哭那模样神似。傅朝闻的领带丢到旁边,伸手揪着俞寂的后领把他拎出来,连拉带拽搂进怀里。他不在乎俞寂持久不持久,低头闻着他的发梢脖颈:“刚才说的那些话,你做过功课?”俞寂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傅朝闻的意思,红着脸缓缓摇头:“没有,我临时说的......”他的确没想到自己会发言,当然不会提前准备那些,只是受当时会议的形势所迫,俞寂觉得自己必须要说点什么。所有关于傅朝闻的东西他过目不忘,包括广告的那些数据,所以其实他根本不用准备。小狐狸精的表现给了傅朝闻很大的惊喜,原本以为俞寂顶多是个花瓶,还是那种只要紧张就会害羞慌乱到没嘴的花瓶。没想到在五十多位商业精英面前,俞寂说话竟毫不怯场,还能做到不卑不亢条理清晰。这副眉眼轻蹙,红着脸害羞的漂亮模样,仿佛是专门为他傅朝闻留着的。作者有话说:感谢烊烊得意ya的打赏5~感谢一定要做富婆的月票~感谢6不就是没名的月票~感谢恋无的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