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带着五人去基地里一栋专门为特种兵住的宿舍楼,给五人分三间宿舍。严宵和韩木两人一间,其余三人两间,周延说完注意事项之后就走了。“总算有隐私了。”韩木将行李扔在硬**,舒了口气笑起来。严宵笑得邪性十足,“怎么,终于可以**爽爽了?”“滚犊子,比起**我更喜欢真刀真枪地操人,比拇指姑娘爽多了。”韩木笑骂道。“先把周教官给操到了再说,兄弟。”严宵笑得嚣张。“废话,我肯定把周教官给操了,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韩木坐在**跷起腿,单手托着下巴看着严宵,“倒是你,你怎么想?”“什么怎么想?”“副队啊,你难道就没想过把副队压在身下操?”韩木笑起来像个狐狸,而且是只坏狐狸。严宵静静看着韩木,说实话韩木这长相挺俊美,带着攻击性的俊美,真不知道周延能不能受得了。“没想过。”严宵勾了一下嘴角。他确实从未没想过要把霍新空压在身下操,不过可以试试,霍新空那身材看着操起来挺带劲,应该会更爽。周延原本跟一个战友住一间宿舍,也就是参与最后选拔的那几个教官其中之一,叫杨磊,突然被霍新空要求换个宿舍时懵了一下。霍新空和夏峰是住一间宿舍,不知道怎么就要求跟他换宿舍,觉得挺莫名其妙,问余飞吧,人家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周延将行李放在书桌上,转头看着躺在**休息的霍新空,“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吗?你跟夏峰怎么了?”“他太烦了,他需要换个宿舍冷静冷静。”霍新空闭着眼睛答。周延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霍新空这话隐晦的意思,抿了抿唇。夏峰对霍新空的感情不是什么秘密,雪狼大队对于性取向很包容,就算是男男还是女女的都不会说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上了战场之后能不能活着回来都不知道,趁早及时行乐比什么都强,快乐多一点是一点,不过不会表现得太明显就是了。有人急忙跑进来,脚没站稳差点要摔地上,赶紧扶住门沉声喊:“段队有事要找你们,很急的。”霍新空倏地从**跳下来往外冲了出去,周延紧随其后。“段队,是有任务要紧吗?”霍新空推开会议室门进去,啪地拍在桌上看着段守,又目光凌厉地看向巨大荧幕上。“有恐怖分子想突破咱们祖国边境线,你带小队前往边防驻地协助。”段守神色沉冷地扫视在座的特种兵们,厉声道:“一定要杀他个片甲不留!竭尽全力守住我们祖国疆土!都听明白了吗!”“明白!”半个月过去了,霍新空和周延至今都没回来,尤其是周延负责带的那一队人,他们都很思念周延这个教官了。韩木忍了很多天实在没忍住,突然举起手,“余教官,我能问跟这次无关的问题吗?”余飞笑了笑,一耸肩摊手,“知道你们思念你们周教官,我只能说一句,其他的就不能说了。”“那你快说啊!”有人急了。“半个月前副队带着周延他们执行任务去了,什么时候回来就不知道了。”余飞抱臂笑道:“现在可以专心上课了吗?你们只有学到一身本事了才能有资格上战场,否则就是送死。”大家没再说话,专心认真听课,尽可能把学到东西刻进骨子里,将来上战场的时候,这些学到的东西才是救命。严宵和韩木对视一眼,各怀心事。严宵只要一想到霍新空要去执行任务那么久就不由得蹙紧眉头,心里不是很舒服的感觉。霍新空脸侧那道皮外伤虽然愈合得差不多了,但如果再来往脸上新添伤口……想到这里严宵就更不爽了,他不太喜欢霍新空脸上多一道伤口,看着碍眼。想着想着突然愣住了,震惊自己竟然开始关心霍新空那张脸有没有受伤,见鬼了。小时候他没想真打霍新空的脸,不代表他会关心霍新空的脸,纯粹是觉得打了可惜而已。他觉得自己最近挺莫名其妙,有的没的老总想霍新空。可能是因为之前韩木说了那番话之后,他就开始不对劲了。严宵眼眸逐渐锐利如刀,无声冷笑骂自己神经病,便不再去想霍新空的安危。余飞正继续讲刚被打断的课,就有人敲了下门,“余飞,出来一下。”韩木眯起眼睛看着余飞跟着那人出去,压低声音说:“我猜应该跟周教官他们有关。”严宵勾了一下嘴角,嚣张又邪性,“估计这会儿又有一支队前往增援。”余飞冷着脸返回到讲桌前,抬眼朝最后一排的那俩,沉声道:“严宵,韩木,你们跟我出去一下。”话落,转身就出去了,严宵和韩木不敢怠慢,起身快步跟了出去,刚才找余飞的那人进来代课。“凭什么我不能去?段队,跟新空并肩作战那么多次的只有我们这些老兵,我们都很熟悉新空的作战方式,为什么不让我带队前往增援?”夏峰神色阴沉地瞪着段队,差点控制不住脾气。段队冷沉着脸低吼道:“你去了等于给新空带来麻烦!因为你现在情绪不够稳定!”夏峰僵了一下,抿紧唇想说什么,有人推门进来。“报告,我带他们来了。”余飞站在夏峰身旁,抬手拍拍夏峰肩膀以示安慰,“你先把情绪管理好了。”夏峰扭头没再说话。“余飞,你负责带队前往边防驻地增援,至于后面的让新空跟你们说。”“是!”段队目光如鹰隼般犀利看向严宵和韩木,沉声道:“我看过你们的成绩,实战演习之类的都是最优,我知道这次任务对你们来说是第一次,但我希望你们能保持最佳状态上战场,绝对服从上级的命令,听明白了吗!”“明——白——!”严宵和韩木齐齐高声喊道。时间紧迫,三人没久留,转身快步出去。段守突然喊住要走的韩木,韩木只得又返回来,“段队,有什么吩咐吗?”挑选队员武器什么的全都由余飞负责监督并检查,等一切准备就绪后,一架运输直升机载着总共十个人一支队,前往边防的地方飞去。“新空,新空!”周延急忙追上去一把搂住要往外走的霍新空,“你先冷静点,段队这么做有他的理由,你……”“谁他妈乐意跟严宵一块儿执行任务!”霍新空是真的怒了,忍不住提高音量吼道。“冷静点新空,现在情况紧急,容不得我们多浪费一秒钟。”周延死死勒紧霍新空往后拖。霍新空暴力推开周延的禁锢,冷霜着脸转身进一间屋里,用力摔门关了。杨磊看向周延,“新空对严宵怎么就不满了?意见还挺大。”“他对严宵一直都有意见,”周延蹙了下眉,“等这次任务完成之后,我得问问段队。”“那增援队啥时候到?”“大概今晚之前到。”周延答。杨磊摸了摸下巴,“这次余飞和夏峰他们会来吧?”周延耸肩,“谁知道呢。”临近傍晚,周延他们一眼就看见远处出现一个黑点,越来越近了才看清那是一架运输直升机正朝他们这边飞了过来。周延看着从机舱内第一个跳下来的余飞,接着是一张张熟悉的脸陆续跳下来,蹙眉问:“余飞,夏峰呢?他不来了吗?”“什么不来了,”余飞叹了口气说:“段队不让,因为夏峰的情绪特别不稳定,让他来等于送死。”周延沉默,“因为什么?”“因为新空。”余飞耸肩摊手,转身指挥着那一支队把武器搬下来。周延他们也加入帮忙搬东西。等全部搬完之后,韩木终于找准机会跑到周延面前站定,敬了个军礼,“周教官好,能借一步谈谈吗?”周延看了他一眼,跟韩木去一个比较远的地方。“周教官,段队让我转告你,”韩木说到这里,眉毛微微一蹙,“让我们看好副队跟严宵,别让他俩一见面就打架。”“什么意思?”周延听得一头雾水。韩木抿了抿唇,转头看了一眼那边,低声说:“段队说,副队跟严宵从小就不和,一见面得打架。”周延有些吃惊,“严宵真的是跟他们同一个军区大院的?”韩木挑了下眉,“初次选拔那天副队踩严宵身上的时候,我猜你肯定看出来他俩早就认识了。”周延看着韩木那张脸,俊美得像只狐狸,笑起来总是带着一股坏劲儿,仿佛就等着他跳进精心布置好的陷阱里似的,既危险又难搞。“我知道了,我会……”周延的话还没说完,便听到不远处传来拳打脚踢的激烈声音,俩人一惊立马转头看去。“……不是吧,这就打上了?”韩木非常震惊。周延二话不说就往那边跑了过去,韩木紧随其后。进宿舍里一看,霍新空和严宵的衣服乱了,也有皮外伤,但脸上一点伤都没有,两边人拉架拉得有些费劲,余飞在那儿气得抓狂。“我他妈真开眼了,你俩是小孩打架吗!啊!”余飞抓着脑袋怒道。周延和韩木赶紧过去拉架,不多会儿霍新空的严宵的距离一下拉得很远。霍新空被周延强行推进那间屋里,韩木则强行拉着严宵往宿舍外走。这儿是祖国边境,天气是真的冷,韩木叉着腰呼出一圈白气,转头看着神色有些煞气的严宵,“我现在信段队说的话,你跟副队从小就不和啊?”严宵没说话,看着远处沉默,侧颜英俊冷峻。韩木抬起胳膊肘搭在严宵肩上笑,“说说吧,你俩怎么回事儿,一见面就打架。”“没原因,就是忍不住想打他。”严宵冷声道。韩木失笑,“所以副队也是?”“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我俩从小就这样,没有原因就打。”严宵用舌尖顶了下腮帮子,冷笑一声,“我刚进去没多久,他也刚从屋里出来没多久,他看我的眼神挺不爽。”“所以呢?”“所以就打了呗。”韩木抓到问题所在,“既然你俩一见面就打架,那为什么在基地的时候你俩没打?和谐得很。”严宵想起段守说过的话,霍新空比以前稳重成熟了,在基地里确实挺和谐。但刚才他一进宿舍没多久,正好看见霍新空从屋里出来时看了他一眼,那个眼神确实对他的到来充满不爽,带着压制不住的怒火,都快烧到他身上了。“不知道。”韩木一愣:“啊?”严宵没再说话,转身进宿舍里,韩木急忙跟了上去。这时周延从屋里出来,身后跟着出来的霍新空掀起眼皮冷冷看了严宵一眼,转过头去。大家不敢提及刚才这俩突如其来的打架这事儿,只是看着周延和霍新空。本该由霍新空负责讲这次任务内容,但看霍新空那个样子怕是懒得说了,周延只好代替他给大家讲了。周延讲了差不多半小时才讲完,看着认真倾听的战友们,“大家听明白了吗?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大家默契没有出声。“很好,你们好好休息,明早再行动。”周延转头看向余飞,“你跟我们去屋里。”周延说完便拽着霍新空的胳膊又回那间屋里,余飞抱臂跟着进去,那扇门被他顺手关上了。严宵下意识抬眼看向那扇紧闭的门,被韩木拉着进一间屋里去了。严宵和韩木住的这间屋里是六人间,他睡得不是很踏实,剑眉微蹙,无意识用口型说出三个字。霍新空。可能是跟霍新空打架时手碰到那具硬实的身体,有种别样的感觉,也可能是禁欲太久了,竟然做了一场**欲滴的春梦。他梦见霍新空全身**,肌肉线条悍利漂亮,硬实饱满,跨跪坐在他身上,双手撑在他脑袋两侧,一双凌厉的眼眸深邃迷人地看着他,嘴角的笑意不羁,慢慢凑到他耳边,如情人般暧昧耳语。“严宵。”严宵猛地惊醒,很快感受到有股热流迅速汇聚到下腹,隔着军裤隆起小帐篷,硬胀得难受,忍不住岔开腿让它就这么顶着。这里是公共场合,他不好给自己解决生理需求,只能靠意志力克服那股欲望。过了一会儿它终于软了下去,呼了口气。严宵睁眼,锐利的眼眸看着天花板思索半响,勾唇邪性十足。很好,他决定把霍新空压在身下操。滋味儿应该比那些他操过的炮友更带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