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燕云的沉默,观众们直接在直播间笑作了一团:“哟哟哟,小金库被老婆发现了”“云子哥百密一疏啊”“啊啊啊啊云子哥的银行卡竟然在老婆手里,别太甜你们俩!!”“人家小金库都有一二百万,不仅如此还有大美人老婆,什么人生赢家”“刚想酸一下,一想起来云子哥拍104的时候差点被雪崩压下面还要给老婆攒学费,突然就不酸了,呜呜呜你小子真的好爱”“拜托,他可是国际影帝哎,给老婆买一百万的裙子了怎么了,这都是我们燕影帝应得的!”“我依稀记得之前某人还因为在国外拍电影的时候收集塑料袋上了热搜,几毛钱的塑料袋唯唯诺诺,扭头给老婆花一百万买裙子是吧,你小子”高定不是淘宝,林凤鸣再怎么不了解服装行业也清楚地知道,这玩意的付款码在官网,退款渠道在火星。而且大概率穿不了几次,却得跟祖宗一样天天供着,但也不能不穿,要不然钱就等于白花了。林凤鸣恨得牙痒痒却无可奈何,只能把那几件裙子往盒子中一放,扭头沉着脸往燕云身旁一坐:“把cad打开。”对于大部分观众而言,学习是最纯粹的痛苦,掺杂不了一点甜,但窝在**看别人学习,那就是纯粹的快乐了,一点苦都不带掺的那种。林凤鸣硬是按着燕云在书房画了一下午的图,画到最后燕云看见cad那个十字样式的光标就想吐。临近第一期结束,两个大活动压在嘉宾们的身上,节目组便把晚上的时间也放出来了一部分,今晚暂时没有别的活动,由嘉宾们自由支配。两人吃了晚饭,燕云瞬间头不晕了,人也不困了,林凤鸣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站起来就要走,却被人眼疾手快地抓住手腕,牵着就往卧室走。段星贝从楼上下来见状下意识红了脸,小声疑惑道:“二位这么早就回屋吗?”燕云勾了勾嘴角道:“不是,拍摄需要的服装到了,我带他回屋试试。”林凤鸣咬牙切齿道:“我不试,你自己试去吧……松开我!”段星贝震惊地看着林凤鸣被人扯进屋里,随即他和观众们一起被关在了屋外。见林凤鸣如此抵触,段星贝不由得对他们俩买的服装产生了一丝好奇,他有点犹豫自己该不该走,又害怕不走站着这里有点冒犯,正当他纠结时,燕云居然再次推门走了出来。只不过段星贝更惊愕了,对方只进去了不到五分钟,出来的时候上衣凌乱了许多,脖子上便了一道显而易见的抓痕,就连嘴角也被人咬破了。对上段星贝惊愕的表情,燕云擦了一下嘴角后此地无银三百两道:“被猫抓了一下。”“哦哦……”段星贝颇为实诚地问出了心里话,“林教授不是不愿意试吗?您这是被他赶出来了?”燕云:“……”这么没心眼的小孩到底是怎么在娱乐圈生存下来的?燕云清了清嗓子,仗着林凤鸣听不见大言不惭道:“已经哄好了。”段星贝眨了眨眼,贴心地没有戳穿,但是直播间的观众就没那么好心了,弹幕立刻铺天盖地的压来:“哟哟哟《被猫抓了》小熊摊手.jpg”“五分钟就哄好了?云子哥你到底行不行啊?”“仗着老婆听不见就开始胡说是吧”“草,这抓得都渗血了,宁宁真的好凶,忍不住脑补老婆在**凶巴巴的样子,涩死我算了呜呜呜”“宁宁看起来清清冷冷的,我原来以为他在**会很容易害羞,但现在联想一下,说不定宁宁在**是那种会红着眼眶挂着泪,但还是居高临下地坐在老公身上,凶巴巴地掐着对方脖子质问:让你动了吗?”“啊啊啊啊原著!宁宁太辣了,辣到我喷鼻血呜呜”燕云镇定自若地站在门口等,包括段星贝在内的观众都以为他是在说大话。段星贝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后还是打算离开,不让燕云和等下出来的林凤鸣尴尬。但他抬脚刚想走,身后便传来“吱呀”一声,燕云骤然抬头,一言不发地看着被推开的那条门缝。段星贝下意识回头,当他看到从门后走出来的那个人后,他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随即呆呆地愣在了原地。想要把鱼尾裙穿得好看,最重要的就是腰臀比要足够优越。偏偏林凤鸣因为职业缘故和天生优势需要久坐,浑身上下为数不多的肉都长在了臀腿处,再加上之前在家每次长时间画图都要被燕云拉起来锻炼,腰又天生偏细,可以说是完美符合上述条件。艳红的布料紧密地贴在腰身上,侧面镂空大开,一路延伸到背部,大片的白腻暴露在灯光下,和裙子上那种怒放的红色形成了令人瞠目的对比。修长的小腿半掩在门后,裙摆从右腿处分开,不知是哪个设计师神来一笔,在裙摆分开处拉了一条宛如丝带般的设计,丰腴的大腿被同样带着弹性的丝带箍住,被微微勒住的腿肉在灯光下白得夺目且耀眼。偏偏穿着这样一件裙子的美人此刻正冷着脸抱臂靠在门上,一脸不耐烦的样子。离婚将近两个月,林凤鸣一开始连饭都吃得魂不守舍的,更不用说剪头发了。别人忘了剪头发,那就是原始人觉醒,而林凤鸣忘了剪发,平时却根本不明显,直到此刻换上裙子,略长的发丝模糊了棱角,这才陡然彰显出优越来。清冷出尘的容颜和他身上那件衣服形成了鲜明的反差,没有丝毫违和,反倒因此形成了巨大的性张力,在此刻近乎要把人给吞没了。直播间鸦雀无声,无数坐在屏幕前的观众直勾勾地看着这一幕,甚至连呼吸都忘了。最伟大的美据说是不分性别的,此刻这一观点在林凤鸣身上彰显得淋漓尽致。但他自己却毫无知觉,换个人此刻穿上这件裙子恐怕都要扭捏几分,林凤鸣却一点不自在也没有。见燕云直勾勾地看着他不说话,便自顾自地低头,把手指塞在布料和大腿之间有些不舒服地扯了扯那条带子。这个动作暧昧到了极点,段星贝当场红了脸,连忙移开目光,小心翼翼地蹭到楼梯口溜走了。燕云见状瞬间就变了眼神,然而林凤鸣依旧毫无知觉,他扯了两下还是不舒服,头都没抬一下便抱怨道:“你几十万买的什么破裙子,勒得要死。”燕云一言不发地走过来,低头用手指勾进那条丝带,一手环着怀中人的腰,一手贴着怀中人的大腿轻轻一扯,林凤鸣的抱怨声立刻便停了。鲜红的带子紧密地贴在大腿上,裙子确实是整理好了,但可能是燕云的动作太重,他的手指刚抽出来林凤鸣的腿肉上便被磨出了一点薄红。直播间的观众们坐在屏幕前呆愣了半天,看到这一幕后像是被激活了中枢,骤然回了神,整个直播间瞬间被引爆了:“啊啊啊啊啊我是土拨鼠,我是猴子,我是原始人!!这尼玛谁看了不返祖!!”“勒肉是好文明……我的妈,宁宁这个身材,云子哥吃的也太好了吧!”“云子哥你的手指在干什么?!磨得你老婆腿都红了!我靠怪不得宁宁喜欢你的手,我信了你们俩的鬼话说是喜欢牵手”“什么叫美神降临?!天天在微博刷什么美神降临,什么秒了的人,能不能睁大你们的眼睛给我翻译翻译,什么!叫踏马的美神降临?!”“太绝了,真的太尼玛绝了,严重怀疑这件高定明天身价立刻翻五倍,太好看了我靠”“宁宁扭过来扭过来,让我替你康康后背的地方有没有开线(嘶溜)”“这个带子,我真是给这个带子的设计者跪了,涩到我鼻血360度回旋”段星贝已经下了楼,在别墅这种室内区域,直播用的都是跟随式摄像头,故而整个二楼此刻只剩下了他们俩。燕云“帮”完人不撒手,另外一只手就跟粘在林凤鸣的腰上一样,迟迟不肯动弹。林凤鸣被迫贴在他怀里,感觉到对方越来越快的心跳后,他终于后知后觉地回过了味。他跨出门口,反手关上屋门,顺势往门上一靠,抬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人挑了挑眉:“抱够了没?”燕云蓦然在他露出的后腰上掐了一下,垂眸盯着他微微露出的肩膀低声道:“转过去,让我看看后面的效果怎么样。”这声音刚好炸在耳边,听起来像极了床笫间的命令,林凤鸣闻言一颤,抿了抿唇后按着对方的手腕转了过去。燕云一言不发地站在他身后看了半晌,整个人把镜头挡得严严实实的,直到把观众们急得恨不得穿过屏幕来打他时,他才好整以暇地退开,大发慈悲地把面前堪称绝色的美人露了出来。几条意味不明的丝带扯在腰线间,布料堆在腰的两侧,略微的空档衬得腰又细又有力度,再往上的大片后背彻底坦露,光滑的白腻和布料的艳红交相辉映,再配上腰间刚被人留下的指纹,直播间差点被突然剧增的弹幕给冲崩了:“我,秦始皇,这件裙子的设计师配享太庙!!”“太绝了,这个背太绝了,我直接凑到屏幕上去舔”“嘿嘿嘿,我今天收到了T大通知书,开学我直接线下去舔!!”“草,怎么学霸在这种事上也这么卷啊!”“啊啊啊啊宁宁的身上怎么一碰就红啊!!”“我也是这种体质,但我一般红的快退的也快,如果宁宁也是这种体质的话……之前有一次都能明显看到的手腕上的勒痕,那次云子哥到底用了多大力?”“卧槽,他们俩玩得也太激烈吧,会不会现在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也有那样的痕迹?”“宁宁这个姿势真的好像被迫抵在门上软着腰等待老公……嗯,心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致我自己”观众们在弹幕发着疯,却不知道他们竟然歪打正着地猜对了。燕云满意得恨不得把眼睛粘在林凤鸣身上,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便只能故作高深道:“可能有对比才能看出来问题……要不你把剩下的也试了?”林凤鸣闻言当场黑了脸,他完全不愿再试剩下的衣服,扭头就要回屋,被燕云眼疾手快地拦了下来:“不试也行,就这件吧。”林凤鸣的脸色这才好了几分,他抿了抿唇没说什么,算是勉强同意了,再次推门打算进去换回自己的衣服,谁曾想燕云居然又拦下了他:“等下,别急着换。”林凤鸣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对方得寸积尺道:“静态看着是挺好,但也得先排练一遍,看看动起来合适不合适。”林凤鸣:“……”他恼羞成怒地推开燕云的脸,手下却掰不开对方环在自己腰上的手,一时间气得耳根都红了:“你自己穿着去排练吧……松手!”燕云无可奈何,低头在他耳边小声道:“你去了我答应你一件事行不行?”“你的承诺值几个钱?”林凤鸣冷嘲热讽,“狗都不……”“你昨天不是想自己来吗?”燕云大庭广众之下突如其来的一句荤话直接把林凤鸣说沉默了,“今晚我让你绑着怎么样?”林凤鸣一下子没了挣扎,态度肉眼可见地缓了下去,那副没出息的样子几乎把燕云给气笑了。和某些观众们猜的一样,他们俩争强好胜的脾气已经到了纵然是在**也要较劲的地步了。如果非要让林凤鸣选一个,问他是喜欢被人按着欺负到哭还是喜欢自己主动,他肯定选后者。而燕云恰好也是这样的人,他就喜欢把人捆着手抵在床头折腾到哭,完全不喜欢被人捆着手掐着脖子坐在身上勾到吐血,偏偏那个时候他还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看着那人挂着泪珠喘着气,眼角绯红地居高临下道:“让你动了吗?”床下的争端还能用嘴解决,可惜**靠的就是纯粹的力量。为此林凤鸣每次都只能咬牙切齿地被人制服,只有为数不多几次燕云理亏的时候他才能获得主动权。但这主动权也没好到哪,几乎每次都是他跪在燕云身上进展到一半,也不知道突然戳到了对方哪个点,当场便被人掐着腰自下往上地制裁了。故而林凤鸣听了燕云这个承诺后心痒不已,但思索了半晌后他还是带着一丝迟疑道:“真的?”燕云闻言挑了挑眉,作势要后撤:“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林凤鸣眼疾手快地按住他的手臂:“等下,我答应你。”燕云看了他三秒后嗤笑一声,低头在他耳边轻声道:“馋成这样,你的出息呢林宁宁?”林凤鸣耳根被气息吹得泛红,面上却连眼皮都不带抬一下,拉着燕云的手就往训练室走。他们俩刚刚说话的声音很小,观众们只看到燕云在怀中人耳边说了句什么,然后前一秒还在挣扎的林凤鸣下一秒就安静了,比仙丹还管用。之后林凤鸣甚至主动牵着燕云的手往训练室走,那架势看起来生怕晚一秒对方就反悔了。观众们在弹幕百思不得其解燕云到底说了什么,之后这甚至成了这节目的一个梗,在网上经久不衰地流传。但无论有多少讨论度,都没人能猜到原话到底是什么,直到很久之后的一个小事爆出,才使得网友们震惊不已地窥探到了一丝真相。不过眼下他们很快便把那句话抛到了脑后,因为林凤鸣刚一推开训练室的门,观众们便不可思议地发现,原本亮堂堂的训练室不知何时被改造过了,完全一比一复刻了《104》中的经典场景——江小姐的卧室。林凤鸣显然也没想到,临时刹了车却被人按着腰推了进来。训练室门从身后关上的一刹那,林凤鸣没由来地后背一冷,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刚脑子一热似乎答应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燕云今天穿了一身衬衫,看起来倒是很符合电影角色。他环视了一圈后略带满意地点了点头,而后看向林凤鸣:“需要再过一遍剧本吗?”林凤鸣向来吃不了激将法,闻言抿了抿唇撂下一句:“不用。”言罢抬脚便向床边走去,但当他走到床边刚一坐下,大腿内侧微妙的摩擦感让他骤然坐直了身体,心下随即警铃大作,林凤鸣陡然想起来了一件被他遗忘的事——燕云昨天晚上按着他发疯时,他似乎对今天的事早有预料,其他地方都没多碰,唯独在不可言说的地方留了牙印和吻痕。白天有裤子自然看不见,晚上这件裙子也勉勉强强能遮住,可是一旦开始演练卧室刺杀,他就不可避免地得用腿去勾身上人的腰。林凤鸣骤然陷入了沉默,燕云见状挑了挑眉:“要不我还是把剧本给你拿来吧。”林凤鸣闻言在心底咬了咬牙,面上立刻道:“不用。”说着他深吸了一口又补充道,“直接开始。”暗红的窗帘遮了一半月色,另一半浅浅地洒在地摊上。地毯上的花纹猛然看上去像是染上了洗不掉的血,斑驳且鲜艳,又像是用鲜血勾勒出的玫瑰,沁着带毒的芳香。身穿红裙的大美人歪在**夹着烟,另一只手握着黑色的座机电话,垂着眼眸道:“货我会送到的……怎么送?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对面的人谄媚地说了什么,美人闻言冷笑道:“我当然知道到你的地方要过公海……你以为我是吃干饭的,每天什么都不做就躺**等着人操是吗?”对面的人似乎完全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闻言一下子噎住。美人似乎失去了耐心,没等对方回话,他冷着脸便摔上电话,在月光下又抽了几口烟后,转头拨通了另一个电话。他侧躺在**,面朝内里的座机,大片白皙光滑脊背朝着外面,略微松垮布料之下的细腰若隐若现,可再往下的臀线却把布料撑到了极致,连褶皱都被抻平了,可谓是对比鲜明。“喂,云哥。”美人垂着眸子,随口便改了称呼和台词,“货我不想给那人送了,你找个由头把他处理了……理由?没有理由。我乏了,先挂了……就算是有人了又如何呢?你人现在又不在家,被人撬一次墙角不是很正常的吗?”他说着放下手里的烟,拿起枕头旁的匕首轻轻在被子上擦着:“逗你的……没其他人,你不回来我提不起兴致……那个姓齐的小年轻?忘了,不重要。货在老方那里,你回来时记得跟我说……为什么?”美人拿起匕首在灯光下照了照:“因为我特地为你……准备了惊喜。”电话那头的人似乎被他取悦到了,又说了几句才挂了电话。他神色冷淡地听着,听到对面的“滴”声后,眼神幽冷地挂了电话。夜晚孤寂宁静,他夹着烟准备继续抽时,身后却骤然响起了开门的声音,而后响起的便是逐渐逼近的脚步声。他顿了一下微微侧身,下一秒便被人掐住了脖子,那人暧昧地压在他脖间,语气阴冷:“传言这种东西,果然并非空穴来风啊。”他并不意外也不恼,反而挑了挑眉:“什么传言?”那人带着一丝癫狂笑道:“江小姐,我听说上面那位对您言听计从,果然所言非虚……那您应该一定知道是谁杀了我母亲吧?”那人握着匕首划过他的大腿,鱼尾裙摆被推得堆在腿根,露出下面那条设计精巧的带子,匕首贴着腿肉插进其中,威胁般向下按了按:“哥哥?”美人嗤笑一声:“你认错人了小弟弟,我可不知道你娘是谁,急着喝奶就回家去。”那人凑上来掐着他的脖子,低头道:“是吗?哥哥这么会骗人,可惜我不信啊。我听说……你前夫被你杀了扔在淞晴江里,我送哥哥去陪他好不好?”林凤鸣演到这里却有些迟疑,顿了几秒后才道:“那死男人在江底沉了不知道多少年,臭的很,我不愿意去,倒是你……”他深吸一口气抬手扇在齐越脸上,攥着匕首往外一推,那人顺势装作被他打下了床,半跪在地上作势要起来。他见状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抬脚,带着一丝几不可闻的颤抖踩在对方的肩膀上。这次他除了身上的裙子外什么都没穿,光裸的脚就那么踩在对方肩膀上,隔着衬衫布料他能清楚地感受到下面的热度,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观众们被这一幕惊得鼻血喷升,恨不得把直播间炸了。但对于林凤鸣来说这显然不是最重要的,因为在他脚下,燕云所跪的,观众们完全看不到的角度,能看到比这更**的画面。燕云蓦然抬首,陡然从戏中抽离了一瞬,他眸色晦暗地看了面前人一眼。那个眼神带着深不见底的欲念和偏执,林凤鸣几乎是瞬间就意识到——他看见了。心下不受控制地发紧,林凤鸣几乎想下意识收腿,却碍于正在戏中不能有其他动作,最终他只能咬牙按剧本演了下去,在燕云蓦然站起来的那一刻,抬手掐着对方的脖子道:“你是想下去陪他……还是想来**替他?”燕云被他压得单膝跪在床边,按着剧本沉默了三秒,下一秒骤然抬手,却被人早有预料般踩着手腕按在床沿。那人穿着红裙居高临下地勾了勾嘴角道:“偷袭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对视三秒后,两人同时动手,无比迅速地在**过了几招,动作快到观众们几乎看不清,所有人都惊呆了。要知道林凤鸣是真真正正的毫无武学基础,如今才过了半个月,他居然就能演出如此漂亮的打戏来,观众们一时间连惊叹都忘了,被两人带的仿佛真的在看电影一样,弹幕都跟着少了几分。最终按照剧本,江小姐故意输了单招,夹着烟被人按在床头,艳丽的裙摆宛如花瓣般摊在床间。如此暧昧的场景下,锋利的匕首却死死地抵在脖颈,人类最原始的两大欲望——性与暴力在此刻彻底交融。年轻人握着匕首自以为胜券在握,故而一边喘着气一边冷笑道:“想睡我?你也配?”未曾想身下人突然夹着烟轻笑了一下,下一秒毫无征兆地抬头吻在了他的嘴角,年轻人骤然僵在了原地。林凤鸣却在此刻有一些迟疑,下一段剧情应该是他夹着身上人的腰直接把人掀翻过去,随即夺下刀刃掐着对方的脖子说出下一句台词。这段时间的锻炼使他足以完成这个动作,然而一旦抬腿,有极大的风险会露出大腿内侧的痕迹。林凤鸣沉默了三秒,最终选择了赌一把。双腿利落地夹在身上人腰间,猛地发力,艳红的裙摆在空中摇曳而过,那一瞬间仿佛一条真正的人鱼搁浅在岸上,裙摆的鲜红是他流下的鲜血。纵然林凤鸣已经极力减小了幅度,可是裙摆还是在他夹着燕云的腰往下坐时撩起了一些。林凤鸣心下蓦然一跳,但是还没等他自己做出反应,燕云便陡然抬起双手,顺着裙摆往上分毫不差地掐在大腿内侧,白腻的腿肉被掐得从指缝中溢出,粗糙的疤痕摩擦着昨天留下的痕迹,使得大腿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这个动作就像是求生者下意识地反抗动作,使得林凤鸣掐着脖子蓦然用力,收下的动作完美地隔绝了其他人的视线,却没有起到减淡冲击的作用,反而使整个画面的张力提升了一个档次。原本深陷剧情的观众们见状看得眼都直了,待他们回过神后弹幕瞬间挤满了屏幕的每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