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你别整天觉得自己多正直,还说我盘剥百姓,还说我残虐害民?呵呵,我霍凡何时盘剥过百姓了?”“以后,麻烦怼人的时候,找出来真凭实据出来,我之所以不喜欢朝会,就是因为,朝会上有太多,像你这样的人,像你这样,只会喷人,但找出来真凭实据的家伙!”“以为自己多么正派,自诩为正人君子,实则可笑之至!”“我霍凡,就是再无耻,也比你魏征,强了不止百倍!”“你……”魏征大怒,看着霍凡。而霍凡,却是继续的怒怼着道。“魏征,若论对我大魏做出来的贡献,我霍凡可比你这只会喷人,只会抹黑他人的无人腐儒强了百倍了!”“远的不说,就是现在,以工代赈,我霍凡已经雇佣了八千多个灾民,解决八千户灾民们的吃饭住宿问题,并且,可以让他们长久的安乐下去,你魏征能做到吗?你魏征嘴里面,口口声声为了天下百姓,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为民请愿,你可曾求过一个民?”“只怕是,民都饿死了,你也只会,在这些饿死的灾民身旁,抹几滴无耻的眼泪,然后说上句哀民生之多艰,就又回到家中,饱食终日了……”“你你……”魏征几乎气的吐血。但是,他确实,找不到什么地方反驳。霍凡可是赈济了八千多个灾民啊。哦不,不是赈济,而是雇佣了八千个灾民。这一个月得支出上万两银子吧?而且,还要供给他们衣食,这就是数万两银子花出去了。他魏征,就是把自个卖了,也凑不到这么多银子啊。如何反驳?而正当魏征无言以对的时候,殿内一人,却是抓住了霍凡话语里面的漏洞。只见到,左丞相徐弘基腾的站了出来,指着霍凡的怒斥道。“霍凡,八千多人?你养着八千多人,是意欲何为?”好嘛!不愧是徐老狗。一出手,就比魏征这个嘴炮,不知强了多少。养八千多人,是意欲何为?这明摆就是想给霍凡扣上一顶,养八千多人,打算图谋造反的罪名啊!不过霍凡,却也是浑然不俱,他大笑了几声道。“怎么?你不服气?我霍国公府上,家大业大,买卖也多,光是白糖作坊,壁炉作坊,就需要数千人手做事,再加上那海底捞,也需要许多人手,以及,我们霍家新近又打算做的一个买卖,区区八千个人,算的了什么?”“就是再多点,也能给他们找到活干,徐国公如果不服气,大可以自己雇佣个三五千人啊!”“你……”徐弘基一时语塞,而霍凡,则是打量着他,然后呵呵一笑。“怎么,徐老狗你哑口无言了……”“你你……”徐弘基气的吐血。而殿内诸臣,这时候也傻眼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霍凡竟然如此巧舌如簧。硬生生的,把魏征还有徐弘基二人,给说的哑口无言。眼见情况不妙,殿内太子曹爽突然间灵机一动,站了出来,朝霍凡呵斥道。“霍凡,你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安敢在朝堂之上喧哗?”“呃……”霍凡顿时愣住了。他看向了说自己的人。见是太子曹爽,霍凡不由的有些懵。怎么,什么时候,自己竟然成了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这也太冤枉人了吧?而这时,曹爽则开始细数起来了霍凡的不是,只见到曹爽板着脸道。“不忠,你身为我大魏的臣子,藐视朝堂,公然在朝堂上喧嚣,在朝堂上睡觉,这不是不忠是什么?”“不仁,你一晚辈,竟然对朝堂三朝元老,魏征魏大人口出犯言,既不尊老,又如何称的上仁字?”“不孝,这徐国公乃是国舅,同样,也是你霍凡的舅舅,你对徐国公这样的长辈,竟然公然在辱骂,又如何称的上这个孝字?”“至于不义嘛!”“那就更简单了,你如此所做,正是陷你霍国公一系于不义,霍国公世代忠良,出了你这样的一个败类,真是家门不幸,你连累祖宗,连累父祖,自然也是不义……”“你这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安敢在朝堂上喧哗?”“好大一顶帽子啊,我霍凡可当不起!”霍凡脸色微变,他吐了吐舌头,一副好怕的模样,随即,便开始逐条反驳。可还不等霍凡出言,眼瞅着太子都对霍凡发难了。八皇子曹冲,又怎会坐以待毙?他赶紧的站出来,朝曹爽道。“皇兄,您这番话是言重了,霍凡是自家人,朝堂也是我自家的,在自家的朝堂上睡觉,只能说霍凡是真拿我曹氏当一家人,小辈在晚辈面前,有些放肆,但长辈既不受幼,又如何能够让小辈尊老?至于不仁不义,这更是无稽之谈……”不得不说。曹冲还是蛮有水平的。看样子,是这些日子,历练了出来。不过,还不等他与曹爽二人,好生的较量一番,唇枪舌战一番,空气里,随即便响彻起来了皇帝曹弘的声音!“够了!”“都给朕闭嘴!”伴随着曹弘的声音落下。随着曹弘,睥睨着殿内。一时间,原本一片喧哗吵闹的大殿内。顿时,宁静的一根针落下,都能够听个清晰。而群臣们,也是肃立在原地,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生怕招惹皇帝曹弘的雷霆之怒。好在,曹弘他并没有发怒。而是看向了霍凡。“霍凡!”“儿臣在!”霍凡赶紧上前,跪倒在地。而曹弘却是并没有提及刚刚的事情,而是朝他问。“朕听说,你花银子买了西山的大片土地,你要那些个土地,究竟是要干什么?”好嘛,虽然吕芳,回去已经跟曹弘汇报过了,但曹弘始终不知,霍凡要那西山的田地,究竟是干什么的,所以,今天便索性,借着这个朝会的机会,朝霍凡一番问询。“那些个银子,白白的糟蹋到那些个荒地上面,你爹霍国公回来了,岂会轻饶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