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还好,这个萧道凌没有把自己的一切都给算出来。要不然的话,自己可就平白无故多了一个秘密在别人手上。而如果真是那样,霍凡不介意将这萧道凌直接送走!自己最大的一个秘密,绝不能允许其他人知晓!“好了,我该算的已经算完了,陛下,咱们可以走了。”“嗯?不需要再多看看?”曹弘微微皱眉。萧道凌摇了摇头。“不需要了,驸马爷,您最近几天还是不要出远门为好,这是老道的建议。”说完,曹弘已经带着萧道凌离开了霍府。等他们走了以后,霍凡仍旧是懵逼无比,不知道他们过来到底是干嘛的,难道就是给自己算命?“少爷,咱们到底还出去不?”“出去个屁!没听那老道说了吗,最好不要出去!”霍凡一阵憋闷。他特么说的还真有些道理,自己今天正准备出去,结果就被那小道姑一拳打飞了。这还没出府呢,就那么倒霉,真要出去的话,岂不是会遇到更倒霉的事情?不如回去睡大觉!....与此同时,马车之内,曹弘终于忍不住疑惑。“道凌,刚才你应该还有话没说完吧?你到底还算出了什么?”他心中十分好奇。萧道凌闭眼思忖了片刻,回应道:“陛下,驸马爷的命格奇怪的甚至有些诡异,按理说他不仅应该早夭折,还应该是个傻子。”“可是他那段命格被续上之后,不但能活得长久,甚至还彻底变了性。”“驸马爷是个气运很强的人,和他在一起,无数人都会被影响到,甚至整个大魏会如此!”“那是好是坏?”曹弘紧张追问道。萧道凌半晌没有回应,良久后才简单给出了一句话。“他大概率就是天命之子,自然是好的。”听到这,曹弘才彻底松了口气。只不过这个霍凡,真的是天命之子?“道凌,既然如此,你能不能把他给收在身边?”“有你护佑他的话,朕会觉得放心许多,他这个孩子实在命苦,前几次死里逃生,朕实在是担忧啊。”“陛下,臣怕是没有时间...”萧道凌皱眉道。但曹弘却心意已决。“道凌,你说的话,朕都会相信,如今你说他是天命之子,那必须得好好保护。”“若是大魏真遇到了劫难,天命之子却先一步被人除,岂不是让我大魏雪上加霜?”“你就先把他手下,至少教他一些真正的防身之术,朕和大魏看来不能没有这小子啊。”听到这,萧道凌知道自己是推不了了,于是只能点头。“是,老臣知道了。”.....曹弘刚走没多久,三皇子曹瑞也坐着轿子来到了霍府门前。上次跟太子聊完之后,他就决心联合,而现在过来是想看看能不能撬动霍凡。如果能让霍凡离开四弟曹冲,跟他们站在一块,那肯定是如有神助。结果刚进门,就被张三给拦住了。“三皇子,少爷已经睡了,还请回吧。”“睡了?大白天的睡什么觉?”曹瑞脸皮**。张三继续道:“少爷上次受了伤,还没痊愈呢,还请三皇子体谅一下。”见状,曹瑞只能离开了霍府。既然对方不搭理他,自己也不能继续热脸贴着冷屁股,不像话啊,他毕竟是皇子!等离开了霍府,他回到宫中,又立刻去见太上皇。如今太上皇跟霍凡关系很好,自己正好也过来表现表现,说不定旁敲侧击之下,还能让太上皇劝劝霍凡呢?带着这样的想法,曹瑞很快来到了太上皇的寝宫,此时后者正在无聊的打麻将呢,程咬金几人都被喊了过来。他们没注意到曹瑞,都在专心打牌,等一局结束之后,只见太上皇才皱眉转头道:“老三,你怎么过来了?”“皇爷爷,孙子来看望您。”曹瑞赶紧行礼。曹震声音有些冷淡。“不必,你多去看看你父皇就行,朕这里倒是没有看望的必要。”“皇爷爷,您千万别这么说,毕竟我也是您的孙子,看您是应该的。”“呵呵,你也知道是朕的孙子?那你还干出了那些龌龊的事情?朕都替你觉得害臊!”一句话,直接把曹瑞给吓到了。后者赶紧弯腰跪地,不明所以,脸色也是诚惶诚恐。“皇爷爷,不知道孙儿做错了什么惹您生气了,还请皇爷爷明示!”太上皇继续冷笑道:“你没做什么,只是朕每天看你闲的很,就知道玩,似乎没有一点正事干。”听到这,曹瑞觉得更委屈了,拜托,你们才很闲好吗,都有时间聚在这里打麻将!但他不敢说,只能继续跪倒在地,一阵哆嗦。“皇爷爷,孙儿到底做错了什么,还请皇爷爷言明,孙儿回去一定改正!”“你自己回去慢慢想吧,想不清楚就不要再过来了,以后多把心思放在正事上,要不然别人该怎么说你?”话落,曹震一个眼神,旁边的王植心领神会,立刻弯腰道:“三皇子,请回吧。”就这样,曹瑞一脸郁闷的离开了太上皇寝宫。走在路上,他不管怎么想,都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皇爷爷此前对自己可根本不是这个态度,怎么今天突然那么冷淡、最后,他想到了最大的可能!曹冲!肯定是四弟搞的!最近曹冲跟着霍凡,又是图书馆,又是搞募兵的事情,对比之下,他可不就是显得没事干吗?想到这,曹瑞止不住握紧了拳头你!“可恶的老四!让我在皇爷爷面前如此出丑!看来大哥说的没错!他这小子如今威胁最大!”其他的暂且不管,曹瑞现在愈发坚定了一个想法,就是先把曹冲给踢出局!等曹冲出局后,他跟太子再怎么斗也无所谓,现在绝不能让老四捡了大便宜!....因为萧道凌的警告,霍凡这几天真的就没出门,一直在家里养伤。其实他本想让曹月儿一起来陪她,但自从订了婚之后,曹月儿就变得比以前更羞涩了,说什么也不肯过来。没办法,霍凡只能叹气。然而他哪里知道,曹月儿是怕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