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先生,子平有一事相求!”韩宁对着沮授说道。听到韩宁有事相求,沮授也是眼亮了一下说道:“不知少主有什么事情相求?”韩宁随即站起身对着沮授行了一个礼说道:“还请沮授先生可以随我一同北上抵挡公孙瓒。”听到韩宁的请求,沮授也是眼珠子转了一下说道:“不知为何少主要在下陪同。”“主公帐下的谋士众多,少主为何只选在下?”韩宁也是能够听出沮授的意思,沮授也是想考验一下韩宁。然而沮授也有一句话说得特别对,那就是他老爹韩馥麾下的文臣众多,可谓是特别豪华。单纯的谋士就有沮授、田丰和审配。这几个放在全天下也算都能算得上是顶级谋士。而他老爹韩馥却能一下子拥有三个,也算不错。可惜他老爹不会用他。不过他老爹不会用,不代表韩宁不会用。韩宁也是说道:“先生足智多谋,子平想让先生辅佐自己成就大业。”沮授也是听了也是心中一惊:“难道少主以前的表现真是在藏拙?”昨日见到韩宁初次展示武艺时,与以往的韩宁展现出来的样子是截然不同的。见到沮授的样子,韩宁笑着说道:“先生足智多谋,若是能得先生鼎尽心辅佐。”“子平觉得我父亲日后未必只会是一个冀州牧。”听到韩宁这话,沮授也是能猜出韩宁的意思了。若是以韩馥的大志也不过只是相当一个地方的土皇帝而已。听到韩宁的一席话其实沮授也是能看出韩宁是一个非常有野心的人。这样一个有野心,自身实力也是很强,背景又大的人,也是让沮授心动了。随即沮授也是行礼道:“少主,在下愿意跟随少主北上对战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此时沮授并没有答应要真正辅佐韩宁,他还打算再看看韩宁的品性以及各方面的能力。若是他和韩馥差不多,那他就不打算再跟韩宁了。见到沮授同意跟随后,韩宁也是让沮授走到画着冀州地图的面前。随后韩宁也是对着地图的一个地方指了指说道:“先生,觉得这个地方应当如何处理。”见到韩宁所指地方,沮授也是思索片刻说道:“少主,在下觉得,鞠义并无叛乱之心。”“以在下觉得,少主只需要让主公答应鞠义的条件,鞠义必然就会被安抚下来了。”韩宁也是点了点头说道:“鞠义的确是一个猛将,可惜现在不能为我所用。”韩宁和沮授谈到的鞠义其实就是三国时期几大特殊兵种之一的先登死士营的将领。先登死士和吕布手下高顺所统领的陷阵营一样都是一支步兵军队,也是三国中鲜有的两支步兵军队。鞠义的先登死士也是让韩宁有些想要得到的。毕竟这样一支特殊化的部队战斗力惊人,是很难在一朝一夕之间就可以培养出来的,若是能得到现成的话,韩宁的实力就会大增。沮授这时说道:“少主,想要收服鞠义,还是需要一些时日,不能急于求成。”“哦?”“先生有何妙计?”韩宁此时也是有些好奇沮授有什么办法可以收服鞠义了。沮授说道:“在下觉得,此刻少主只需要让主公封鞠义为常山相,让他前去常山任职即可。”“这样一来可以用常山国来安抚鞠义的心。”“二来常山国地处冀州西北方,与并州相接,可以让鞠义前去抵挡。”“若是并州的三族能将鞠义重创,少主到时候收服鞠义就轻而易举了。”听完沮授此计,韩宁也是觉得沮授此计有些阴,不过他喜欢。毕竟这样一来收服鞠义确实是简单许多,而且冀州西北部确实也能让他少担心一段时间。东汉末期,并州牧丁原因为私心带领着吕布和守护并州边疆的五万士兵南下长安。导致并州内部空虚被南匈奴、鲜卑和乌桓族三族联手给入侵了。导致并州大部分疆土落入三族之手,冀州与并州相交接,这也是让了冀州西北部有了边患问题。若是能让鞠义前去镇守,其实韩宁也可以专心对付一下袁绍和公孙瓒。随即韩宁也是说道:“就依先生所言,我会跟父亲说明这件事。”听到韩宁接受了自己的计策,沮授也是有些高兴。然而高兴还没结束,韩宁也是又问了沮授一个问题。“先生,你可知此次为何公孙瓒会南下侵犯我冀州土地?”韩宁问道。沮授也是愣了一下,韩宁这个问题也确实是问得特别好。虽说公孙瓒与韩馥有矛盾,但也不会无缘无故南下冀州来攻打一个官职和实力都比他大的人。此事也是让沮授觉得有些蹊跷。然而沮授即便是足智多谋此时也是猜不到这件事是袁绍所为。袁绍就是想要借公孙瓒之手来伺机谋取冀州。袁绍以平分冀州为**,引诱公孙瓒出手攻打,这样袁绍才能有机会占据冀州当上冀州牧,获得更大发展空间。见到沮授猜不出来,韩宁也是笑着说道:“此事先生猜不出来也是正常!”韩宁所说不错,这件事情袁绍一直是隐藏的很深,即便是沮授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猜出来。这件事除了公孙瓒和袁绍的人知道外,也就韩宁知道这件事。韩宁是个穿越者自然也是知道这件事的起因是什么。沮授也是直到袁绍占领邺城之后才知道这件事是袁绍所为的。见到韩宁的表情,沮授也是问道:“少主可知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韩宁也是笑着说道:“我跟先生说几个字!”“什么字?”沮授问道。“四世三公!”韩宁说道。四世三公?沮授也是足够聪慧,他也是能从韩宁口中读出来一些信息出来的。韩宁所指就是现在在渤海郡当太守的袁绍。整个冀州现在就袁绍是四世三公袁家出身的。听到韩宁说四世三公之后,按照沮授自己的推理也觉得韩宁所说不错。就在沮授想要接着往下问下去的时候,韩宁也是说道:“好了,先生,那我就先离开了。”话音一落后韩宁也是走出了中军大帐,留下沮授一个人待在中军大帐内。看着韩宁离开的背影,沮授也是感慨道:“少主,你究竟是隐藏得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