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支骑兵正飞速赶往邺城。“进勇兄,我们还有半日即可抵达邺城了,先歇些一会,做好准备迎接敌人吧!”张郃道。进勇正是高览的表字,此刻张郃和高览两人率领的骑兵距离邺城还有半日行程。张郃与高览两人听了韩宁的安排,在回来的时候也是没有打草惊蛇被颜良文丑发现。“全军原地休整一下。”高览大喝一声。随后六千士兵也是开始在原地休整休息了一下。邺城城外。一支气势汹汹的骑兵直奔邺城而来。“快快去禀报州牧大人和孟岱将军。”邺城上面的哨兵看到一支骑兵直奔邺城而来也是连忙说道。随后城墙上的士兵也是连忙跑下了城墙,坐上一匹快马直奔韩馥的府邸而去。州牧府内,此刻的韩馥正在着抱着一个小妾,站在自己院内池塘旁边观赏着池塘里的鱼儿。忽然一个急匆匆的脚步声跑进院子里,是城墙上那个报信的士兵,他一边跑一边喊着:“不好了,不好了大人。”韩馥被这个急匆匆的声音打扰到之后也是大喊道:“如此慌张,发生了什么事?”“禀禀大人,一支来历不明的骑兵正往城门赶来。”士兵气喘吁吁道。“这有什么好慌的,不就是袁本初的骑兵吗?”韩馥道。随后韩馥也是连忙挥手说道:“快去让人把守好城门,他们是来夺城的,只要我们紧闭城门不让他们进来就行了。”“诺!”士兵回道。韩馥已经提前收到了韩宁的来信,信中写到了袁绍已经派出一支骑兵,准备直取邺城。然后还说到城中恐怕有内鬼,让韩馥多加小心,若是城门被内鬼打开,也一定要守住州牧府,等待他的救援。所以说韩宁已经给韩馥安排的好好的了,韩馥也是十分信任他这个好大儿。坚信自己的儿子会保自己万无一失的。所以刚刚韩馥才会如此镇定。“主公,人已经抓到了!”一个人来报。“好!”韩馥听完便没有再抱小妾在池塘边赏鱼了,而是直接起身走到府内大厅。走进大厅后,韩馥大喊道:“来呀,将朱汉给我押上来。”随后几个士兵押着一个跛脚的中年壮汉走了进来。“放开我,放开我!”被押着的那个人挣扎地大喊道。士兵们见到被押的这个人不老实也是踹了一脚说道:“老实点。”踹完之后也是将这个人带到了韩馥的面前。“禀主公,朱汉已经带到。”一个士兵拱手跟韩馥说道。“好!”韩馥道。随即韩馥也是走了这个跛脚的中年男子面前说道:“朱汉啊,朱汉。”“老夫待你不薄,你竟然敢背叛我!”眼前这个被押着的中年男子就是朱汉,也是正史中韩馥冀州丢失后,将韩宁双腿打断的那个人。“呸,当初就是因为你害得我,让我来不及救得我的妻儿,你好意思说待我不薄。”朱汉大骂道。“所以这就是你背叛我,与袁绍勾结的原因?”韩馥冷冷的看着朱汉。“是我又如何?”“若非有人内鬼通风报信,韩文节,老子一定可以让你试试残废的滋味。”“然后再将你的首级砍下来。”朱汉大喊道。韩馥见到朱汉承认后,转过身摆了拜手说道:“拖出去,斩首示众。”“顺便将他的首级挂在城门口,给袁绍的骑兵看一看。”“他们邺城内的内鬼已经被我斩了!”“偌。”几个士兵立即押着朱汉走了出去。朱汉被人押着拖出了大厅,嘴上还大喊着:“韩馥老儿,你不得好死。”韩馥并没有理会朱汉的的辱骂,眼下韩馥觉得城中内鬼已经被他铲除了,可以放下心来了。朱汉曾是韩馥军中一个将领,在一次打仗中韩馥派他前去打头锋,结果朱汉被人击落下马,一只脚被打残,从此变成一个跛脚。这件事原本朱汉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怀恨韩馥。直到一次朱汉家中发生火灾,朱汉因为跛脚没能及时救出自己的身怀八甲的妻子,导致朱汉的妻子和肚中的孩子葬身在了火海之中。之后朱汉也是将这件事归咎于当时韩馥害他残疾,倘若他双脚完好就可以救出自己的妻儿。而后朱汉也是大闹了州牧府,原本韩馥念在他没有功劳有苦劳以及守城将士孟岱的劝说。并没有跟朱汉计较这件事,而是将他打发走,并且发了一些抚恤金给他。然而朱汉还是记恨上了韩馥,而这件事韩馥还是知道的,不过韩馥当时认为朱汉是个残废之人也不可能会做出什么对他不利的事。直到韩宁密信中提到城内有内鬼时,韩馥这才想起来,朱汉有可能是内鬼。因为邺城军中还有几个是朱汉以前的部下,倘若朱汉怀恨在心勾结袁绍,他可以让自己以前的部下将城门打开放袁绍大军进来。于是韩馥才会派人将朱汉缉拿过来准备审问一下。结果韩馥一个试探,朱汉就承认自己就是那个与袁绍相勾结的内鬼了。不一会儿,押朱汉出去的一个士兵走回来禀报:“主公,朱汉已经伏首。”“好!朱汉的几个部下呢?”韩宁问道。“朱汉的几个部下,在我们赶到的时候已经畏罪自杀了。”士兵回道。“将这些人的首级也一并砍下来,拿到城门上挂起来,给袁绍大军看一看。”韩馥冷漠道。“偌!”士兵收到命令后也是转身去办韩馥交代的事情。一个时辰之后,一个士兵急匆匆的跑进了州牧府里面“主公,主公,大事不好了!”“又发生什么事情了?”韩馥道。“主公,城门被人打开了,眼下袁绍的骑兵已经进城了!”士兵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什么?”“怎么会这样?”“是谁打开的城门。”此刻韩馥也是十分慌张,一下子发出了三连问。“主公,是.是守门将军孟岱打开的城门。”士兵道。孟岱?“这该死的孟岱,居然也是内鬼”韩馥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