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孙度的书信送往辽东的时候,韩宁等人也没闲着,也开始发兵准备拿下蓟县了。从韩宁设计准备伏击公孙度开始,韩宁就留下了重兵把守在蓟县,不让蓟县里面的公孙瓒出来,而现在也是时候收网了。蓟县里面。在韩宁的包围之下,蓟县的守城士兵们的士气开始有些低迷了起来。虽然说公孙瓒的粮草储备还有很多,军备器械还有不少,但是这些根本就没办法助公孙瓒杀出重围。韩宁的大军是将整个蓟县围了个水泄不通,在这是十几日里,公孙瓒也是派了好几拨人前去破阵,准备杀出去,但是都被韩宁的军阵给打回来了。每次出去白马义从就要折损好几百,这让公孙瓒给肉痛的,原本白马义从的精锐也没剩多少了,经过几次的突围现在仅仅只剩下两千人了而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关键的事是公孙瓒在邹靖的提醒之下,这才意识到韩宁有可能来了一次围点打援,此刻正在和公孙度交手。想到这一点,公孙瓒就按耐不住了,这公孙度要是也出事的话,那距离他公孙瓒灭亡就不远了,所以公孙瓒才会不停地派人杀出去,目的就是为了报信和知道情况。就在韩宁收服公孙度的第五日,韩宁又回到了蓟县南门的大营里面。在韩宁回到大营之后没多久,他就亲自带着公孙度来到了南城门口。来到南城门口,韩宁就在城门口大喊了几声,让蓟县南城门口的士兵把公孙瓒给叫过来。当公孙瓒得知了韩宁请他来城头一叙的时候,公孙瓒整个人是无比的诧异。他也不知道韩宁这是要搞什么名堂。不过诧异归诧异,公孙瓒还是来到了南城头。就在公孙瓒来到南城头的时候,公孙瓒看到了南城门之外,距离公孙瓒大军弓箭射程还有遥遥数十步的地方,正好有两个人骑着马在那里等着。当公孙瓒看到韩宁还有一个蒙着面的人在那里的时候,他脑海中是充满问号的。韩宁这是要搞哪一出?“韩子平,你想搞什么阴谋诡计?”公孙瓒站在城头上,对着韩宁大喝了一声。这时,在城下的韩宁大笑道:“哈哈哈,公孙伯圭,孤今日来是带了一个人来让你看的!”“你请看看吧!”说完,韩宁示意了一旁的蒙着面的公孙度,让他把脸上的蒙面罩给拿了下来。而公孙度也是按照韩宁的指示把脸上的面罩给拿了下来。在公孙度把面罩拿下来的时候,站在城头上的公孙瓒迟疑了一下,然后大喊了一声:“公孙升济?”公孙瓒和公孙度有好几年没有见面了,印象也有些模糊了,但是公孙瓒还记得公孙度脸上有一个细节之处那就是眉角有道小疤,这个疤痕是公孙瓒能认出公孙度的最重要一点。“看样子,公孙伯圭你也不是很健忘啊?”“居然还能认出升济!”韩宁大笑道。听到韩宁这句话,公孙瓒整个人是瞬间面色阴沉了起来。公孙度此刻站在韩宁身旁,那就意味着公孙度已经投降韩宁了,不然他是不可能站在韩宁身旁的。而这样一来,他公孙瓒就没有任何可以等的援军了。就在公孙度阴沉之际,在韩宁身旁的公孙度开口说道:“伯圭兄,多年不见甚是想念啊!”“没想到伯圭兄居然能认出升济,升济也是倍感荣幸啊!”“公孙升济,我真没想到你居然会投靠韩贼!”“他韩贼可是我们公孙一族的仇人!”公孙瓒站在城头上,拳头重重地砸在了城墙上,对着城下的公孙度大喝了一声。这时,公孙度摇了摇头说道:“伯圭兄,我家不是公孙一脉的仇人,他仅仅只是你的仇人罢了!”“公孙一脉,可不仅仅只有你们公孙瓒一脉,还有我公孙度这一脉。”“你想要以你们公孙瓒一脉的仇恨套在我公孙度一脉上简直就是可笑之极!”公孙度此刻所说的话,也没算错。韩宁昔日杀的公孙续、公孙越、公孙范都是他公孙瓒这一脉的人,与公孙度他这一脉没有毛钱关系,虽然他们都是顶着公孙这个姓氏,但是两脉又没啥关系。凭啥你公孙瓒家仇恨要拉他公孙度一起,这不是害他吗?听到公孙度这句话,公孙瓒整个人快被气炸了。他没想到公孙度居然能说出这般话。随后,韩宁笑着说道:“公孙伯圭,今日孤来是给你两条出路的。”“这第一条就是你继续死守,待到你们蓟县粮草断绝之后,就是孤挥师攻打之日。”“第二条则是你今日当众自刎,孤保证绝对不会为难这城中百姓和将士。”“你自己选吧!”“韩贼.”公孙瓒听完韩宁这句话,他心中十分的恼火无处宣泄。公孙瓒是没办法选择投降的,毕竟自己的儿子公孙续就死在了高览的手中,自己的兄弟公孙越和公孙范一个死在张郃手上,一个死在韩宁手上。他和韩宁算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因此投降,这辈子都不可能投降的。但是不投降,他也就真的只有这两条路可以走了。而这两条路,韩宁此刻就已经说给他听了,让他自己选。但对于公孙瓒来说,这两条路他都不想选,他有他的骄傲,他不想就此妥协。随后,公孙瓒头也没回的,就转身离开了城头,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府上,并且把邹靖给召了过来。而在邹靖到来之后,邹靖的头发已经是有些微微发白了。可想而知,邹靖对于此次的困局,有多费心神了。好在在邹靖来到公孙瓒的府邸之后,邹靖也给公孙瓒说出了一个可以破解这个死局的计策,当公孙瓒得知这个计策之后,他也是能咬着牙接受了下来。不过在公孙瓒决定采用邹靖的计策的同时,在蓟县的城头其实这些蓟县守军将士们的心思也开始有了一些转变。毕竟韩宁所说的那一番话,一直萦绕在他们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