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文聘此刻知道了张允是故意来找茬的时候,他再生气也是只能强压着心中的怒火,然后冷冷地说道:“张将军,本将若是判主,早就一刀将你杀了!”“哪里还用得着在这里和冀州军耗这么久?”听到文聘此话,张允觉得自己刚刚说得有些错误,随即眼珠子一转,把话锋一转,矛头指向了黄忠。只见,张允不冷不淡,还有些阴阳怪气地说道:“张某此话有误,还请文将军见谅。”“虽然文将军对主公是有着不二忠心,但那黄汉升可就不好说了。”“毕竟是人隔肚皮心哪!”“张某在此还请文将军掂量掂量清楚这件事!”“若是黄汉升有什么问题,导致战局扭转,文将军你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见到张允如此阴阳怪气,故意找茬,文聘他也有些忍不住了,双手是攥得特别得紧。若不是文聘顾及张允的身份,可能他早就一刀把这个张允给咔嚓掉了。张允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一心只想着报复自己,只想着自己的利益,完全不顾主公的大业问题的人,文聘早就是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少让他在这里给他添乱,指手画脚了。可是文聘不敢动手,因为他顾及张允的身份。张允是刘表的外甥,是刘表的亲信之一,若是文聘动手杀了张允,刘表那边他没办法去解释清楚。即便是文聘能解释清楚,刘表他也不会相信,而且现在是大敌当前,文聘不敢做出什么危及张允的举动。因为文聘也清楚张允在这里做监军,实际上是刘表授意的。张允在此就是为了监视他,监视整个荆州军,文聘知道刘表绝对给张允下了密令授意了张允取而代之的权力,所以文聘有什么异常举动,因为他知道自己若是出手,先死很可能是他自己。好在文聘沉默一小会儿之后,他冷冷地看着张允,然后徐徐地说道:“这件事不劳张将军费心,文某愿意以项上人头作为担保,保证黄汉升没有任何问题!”“文将军,你怎么没有保证黄汉升的箭术?”张允捕捉到了文聘所说的漏洞之后,冷笑了一声。就在张允提出质疑的时候,站在楼道口的黄忠实在是忍不住了,只见他大步走上前,然后大声说道:“黄某愿立军令状,明日阵前射杀赵云、张绣其中一人,为我军立下首功!”当黄忠站出来的时候,文聘脸色微微一变,因为黄忠竟然说要立军令状。要知道完立军令状,若是没能杀死赵云或者张绣的话,那么人头落地的那就是黄忠啊。黄忠他可是文聘心中的定海神针啊。此战若是没有黄忠在的话,此战很有可能是必败无疑啊!就在这时,一旁的张允冷笑道:“黄将军,既然你要立军令状。”“那这个军令状完不成,你要接受什么处罚?”“一百军仗还是斩首示众?”这时,黄忠冷哼了一声道:“明日若是黄某没能射杀二人其中一人,黄某愿领斩首示众之刑!”“汉升!”文聘见到黄忠头铁的选择了斩首示众之行之后,他的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并不是文聘对黄忠的箭术不自信,而是他害怕出意外。万一,说得是万一,万一黄忠没能射杀掉赵云或者张绣,那么他回来必将会被张允给斩首的。到那个时候,黄忠一死,军心动摇就不说了,谁来抵挡韩宁的大将。靠一个魏延吗?魏延他也就只是一个初入一流名将的人,他哪里能抵挡得住赵云和张绣两人的夹击。赵云、张绣两人联手都能和黄忠打得一个六四开,若没有黄忠这个无双猛将在这里压阵,这场仗绝对要输的!就在文聘要劝阻黄忠不要立这个军令状的时候,一旁的张允冷笑了一声,然后抢在了文聘面前说道:“来人,拿一张白纸过来,让黄将军立军令状!”“喏!”站在城头的士兵听到命令之后,立即应了一声,然后飞快地跑向军需官那边,然后从军需官那边拿来了一份白纸过来,准备让黄忠立军令状了。而就在士兵前去拿白纸的这个间隙的时候,文聘走到了黄忠面前低声说道:“汉升,不可意气用事啊!”“若是汉升你没能”没等文聘说完,黄忠淡淡一笑道:“文将军不必担心,黄某对自己的箭术有着十足的自信。”“黄某不相信这世间还有人能躲过黄某的箭矢!”见到黄忠是如此的自信,文聘也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即使黄忠对自己箭术再怎么自信,文聘心里还是有些发毛,毕竟这件事事关重大,他不谨慎是不行的。过了一会儿之后,士兵拿着空白的纸张成给了张允,张允在接过后,他便拿到了黄忠的面前,让黄忠自己写了。接过张允手中的两张白纸,黄忠便开始立下了军令状。待到黄忠立完之后,他又按下了手印,然后一份交给了张允,另一份交给了文聘。正所谓一式两份,张允和文聘两人各自拿着一份,这样就不会出现有人在从中作梗的事情了。当张允看完黄忠立下的军令状之后,他笑着说道:“黄将军,张某期待着你明日凯旋而归!”说罢,他便带黄忠的军令状洋洋自得的离开这里。望着张允那嚣张的背影,文聘是气得牙痒痒。他气得不是张允,而是刘表为何会派这样一个小人来这里监军。这不就是存存地误军吗?不过文聘再怎么生气,他也是没有办法,最后只能无奈得叹了一口气,然后拍了拍黄忠的肩膀离开了城头。至于黄忠,他在文聘和张允回去之后,他沉默不语地离开城头返回到了自己的所住的地方,开始休息了起来。次日一早,赵云和张绣吃过饭之后,他们又一次来到宛城外搦战了。黄忠知道之后,他也是精神抖擞地纵马冲出了城门,又与他们开始了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