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荆州牧?庞季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的都被这个想法给震惊到了。就在所有人都震惊的时候,庞季也说出了他的想法。“既然两位公子都谦让不下,那就让两位公子都做荆州牧,一人轮做一天,这样两位公子也不必在为了这个荆州牧的归属而伤兄弟情谊。”兄弟情谊?刘琦和刘琮两兄弟,听到这个词之后,不禁想要翻白眼。他俩谈何有兄弟情谊,两人都恨不得让对方先遭殃。说兄弟情谊,这不是来搞笑的吗?随后,这两兄弟也是同意了庞季的这个计策,他们也觉得这个计策可行。而就在这两兄弟答应这个计策的时候,在场的文武当中,颇有谋略的人,基本上都是眯了眯眼。保持着沉默。在他们这些聪明人眼中,这个计策都是弊端。因为这个计策有很大的纰漏。就比如,今日是刘琦当值,刘琦宣布了一个新政策出来,但刘琮又看刘琦不爽,在他第二天担任荆州牧的时候,将刘琦这个政策废除掉,然后自己再弄出一条新政策出来。这样就会导致荆州乱成一锅粥了。毕竟这两兄弟一直有矛盾,谁也不服谁,他俩到时候绝对会为了这个政策死磕到底,一天立一天废,将整个襄阳都给搞乱的。而这些人也能看出这一点,但他们却没有反对这件事,因为他们都觉得襄阳肯定是保不住了,用不了多久就会被韩宁的大军给攻破的。所以他们这些人早就想要择主了,哪里会去反对庞季的计策。与其如此,倒不如让刘琦和刘琮两兄弟去把襄阳搞得更加乱,让韩宁可以更快破城而入。至于刘琦和刘琮的死活,他们也并不关心,他们只关心自己的。随后,两兄弟在同意这件事之后,又开始为了这个今天谁来担任这个荆州牧吵了起来。本来,两人都不想担任这个荆州牧,他俩都知道,韩宁可能没过多久就会破城了。要是谁倒霉,正好是当天当值碰上了,那么谁就会性命难保。因此,两兄弟才会不停地嚷嚷着。而面对这两兄弟的口水仗,最后,实在忍受不了的刘先只能提出让这两兄弟用抓阄的方式来决定顺序。最终,刘琦是拿到了今天的阄,成为了荆州牧。就在刘琦抽中之后,一旁幸灾乐祸的刘琮大笑道:“大哥,你才是天命所归的荆州牧啊。”“这个荆州之主的位置,还得是大哥你来坐啊!”面对刘琮的嘲讽,刘琦淡淡地说道:“二弟,此言差矣。”“我们都是轮流当值。”“今天距离过去也就只剩下七个时辰罢了。”“待到这七个时辰过去之后,二弟你就是新一任的荆州牧了。”“到那时候,二弟,你可要好好当啊!”听到刘琦的这一番话,刘琮顿时洋溢的笑容就被拉下来,变成了一副十分阴沉的脸了。刘琮何尝听不出来刘琦话里有话,刘琦这是在暗讽他明日要是发生什么不确定的因素,他就要成为亡城的荆州牧了。不过听出刘琦话里有话的刘琮,此刻他也不在去反驳这件事。心里不停地祈祷着,明日无事。而就在两兄弟都安静下来,刘先等人准备告辞的时候,斥候突然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启禀两位公子,南郡江陵城的张任大军突然北上,正朝着襄阳城的南面这里赶来。”“预计在今日申时抵达襄阳城南门外。”“什么?”这个消息在经斥候之口说出来之后,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该消息给吓了一大跳。这张任在江陵待到好好的,怎么会在此刻突然发兵北上?这让在场所有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就在这时,刘琮突然有些得意的说道:“大哥,眼下张任大军即将抵达荆州,还请大哥能早点下决断。”被刘琮这小人这么一说之后,刘琦瞬间就脸黑了下来。这老爹刚走没多久,尸体还是热乎的,后事都还没办。结果,张任就带着大军要兵临襄阳城下了,这让刘琦很是头痛。不过,刘琦他却不慌。只见,他走到了刘琮跟前拍了拍刘琮的肩膀说道:“二弟,你是不是忘了江陵和襄阳的距离有多远了?”“张任大军一路风尘仆仆,他今日申时抵达,肯定是会有些劳累的。”“所以他在抵达襄阳之后,又岂会立刻进攻?”“所以这个应对之策,还是应该要由二弟你来想!”刘琮在听到刘琦这一番话之后,刚刚那一副小人得意的嘴脸,瞬间就凝固了。刘琦这话就是在告诉他,张任今日是不可能攻城的,要攻城应该会是在明日。而明日攻城,守城的州牧正是他。所以刘琮听完之后,他才会愣在了原地,得意的嘴脸瞬间凝固。就在刘琮笑容凝固,刘琦有些暗自窃喜的时候,又一个斥候急匆匆地冲进了州牧府的客厅,禀报道:“启禀二位公子,甘宁大军登陆南岸了。”“眼下已经将南岸全部占领了。”“可能用不了多久,就会兵临襄阳城了。”“什么?”当这个斥候把消息说出来之后,在场的所有人皆被大吃一惊到了。这甘宁刚打完一场大战后,没有回去休整一番,就立即登陆南岸,这是要和张任来一个南北夹击啊!想到这里,本来就已经被张任明天攻城消息给惊愕住的刘琮,脸色是更阴沉了。甘宁刚打完仗,来到襄阳肯定是不会立即攻城的。因此攻城的时间一定会是在明日。想到明日,甘宁和张任南北夹击,刘琮不禁开始紧张了起来,蔡瑁到底能不能在明天守住襄阳,然后将这个锅甩给刘琦了。而就在刘琮脸色阴沉的时候,刘琦大笑了起来:“二弟,明日就靠你了。”“你可千万不能丢城啊。”“你若是丢城了,父亲的在天之灵,定不会原谅二弟你的。”当在场所有人听到刘琦这一番话,都不禁摇了摇头。这两兄弟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吗。刘表这才刚死没多久,尸体都可能还有余温,结果这两兄弟就已经差点没掐起来了。这是有多大仇,多大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