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老司机带带我,我要上车。【关羽】:我很快的,你忍着点。【法正】:我总算明白你的脸为何这么红了,肯定是年轻时看小册子看多了,所以你的脸才这么红,而且你肯定还那啥,要不然你不会有这感叹。法正一脸坏笑。原来关羽也是一个不正经的长胡子啊。【关羽】:你个小屁孩,毛都没长齐,你懂个屁。【法正】:我都已经二十四了。【祢衡】:在爸爸眼中,你就算二百五,你也是一个小屁孩。【法正】:祢猴!你!【祢衡】:你爸爸在此,我儿何事?【黄祖】:砰!给老子闭嘴,别打岔!【祢衡】:死老头,你才是给爸爸我闭嘴!【黄祖】:你!我对你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祢衡】:不怕,射公子就在我身边。祢衡得意地笑道,小样,小爷我会怕你?【蔡瑁】:嘿,被抓到小辫子了。黄祖只有黄射一个儿子,偏偏黄射很喜欢祢衡这个爱吹牛的狂士。【黄祖】:这小子,但凡让我抓到机会,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祢衡】不屑:你这话都说了快十年了,醒醒吧。...“解析马上就出来了,也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情况。”“我说曹孟德,你想看解析,但你能不能不要一直盯着我?”刘表被曹操那灼热的目光盯的很不舒服。你丫好歹是个男的,一直盯着我干嘛?莫非你是一个守吗?“咳咳,我可不是羡慕你。”曹操将目光偷偷移开,“我只是在等解析。”刘表:“你丫都说漏嘴了!”“安国,敌军势大,不如先行撤退!”随着糜芳和傅士仁的到来,张苞和关兴二人陷入劣势。不过好在二人在注意到远方的动静后,便做好了撤退的准备。在糜芳和傅士仁围上来之前,张苞便摆脱了马忠,同关兴一起撤退了。“马忠,潘将军何在!”糜芳和傅士仁本是韩当在整合溃军后,派出来寻找前几天大败给刘备的败军。看到马忠,却没有见到潘璋,二人心中疑惑。“潘璋将军和我等走散,已经被关兴杀害!我一定要为潘璋将军报仇!”马忠攥紧了拳头。糜芳傅士仁对视一眼:还报仇呢,先回营再说吧。“韩当将军已经新建立了防线,命令我等二人巡逻四周,寻找大军,既然潘璋将军已死,马忠你还是先回军中吧,我等也该回营向将军报告情况了。”傅士仁开口道。附近既然有张苞这样的巡逻军,指不定刘备的大军就在附近,他们这一小波巡逻军,并不安全。“嗯,我知道了,走吧。”看了看自己身边本就士气不高的将士,马忠点了点头。三人带着残兵,回到了韩当重新建立的防线之中。“营中这么多伤者?”只是,营中的情况却是让马忠心中担忧。“是啊,前几日的伤亡太大,韩当将军已经向吴王求援,想来大王很快就会派兵前来支援了。”三人回到军营,韩当得知潘璋战死的消息后,叹气道:“大王将如此重任交给我,我却大败给刘备,损兵折将,潘璋也死于关兴之手,唉。”“事到如今,我等必须在大王支援到来之前,巩固防线,绝对不能让刘备突破夷陵,否则孙桓和朱然必死无疑!”“唔,马忠,你现在暂代潘璋,驻守江渚,糜芳、傅士仁你们二人辅佐!”韩当当机立断。如今,潘璋甘宁尽皆阵亡,只能让马忠担当重任了。“喏!”三人很快收拾兵马来到江渚。马忠疲惫一天,将布防任务交下去,便很快去休息了。入夜时分军中隐隐传来将士的哭声。守夜的糜芳悄悄在一旁窃听。“我等本来就是荆州的兵马,因为吕蒙的诡计而导致关公葬送了性命,如今刘皇叔御驾亲征,东吴早晚完蛋。而刘皇叔所记恨的人,就是糜芳和傅士仁,我们何不杀了此二人,投降刘皇叔?”“若是能杀了马忠,功劳更大。”“不要着急,如今营内戒严,等有机会,我们才能下手。”“是极!待到机会来临,杀了糜芳傅士仁与马忠,我等尽皆可无恙矣。”“嘘,小声点儿,别让那些江东的崽子们听到了。”...糜芳听毕,大惊失色:军心竟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行,我得赶快想办法逃离这个漩涡。念此,糜芳迅速来到傅士仁军营,屏退他人,与傅士仁商议:“江东大败,军心变动,坐以待毙的话,你我二人恐怕性命难保。”糜芳将自己偷听到的消息一字不差地告诉傅士仁。“如今刘皇叔记恨的人,是马忠,我们不如杀了他,将马忠的首级献给刘皇叔,只言:我等都是不得已才投降的江东,现在知道皇叔御驾亲征前来,特地前来请罪。”老实说,江东军连败数阵,糜芳也想投回去了。今日听到荆州将士之言,糜芳心中意动不已。现在城中只有马忠以及他和傅士仁。二人能够实际调动的部队不多,但夜间却是二人指派巡逻人员。而马忠现在又过于疲惫。“不可,我们若是投靠刘备,必有祸端!”傅士仁得知营中哗变,心中惊讶。可是在听到糜芳的提议后,傅士仁还是拒绝了。自己就算杀了马忠,也改变不了关羽已经死去的事实。“刘皇叔仁慈宽厚,况且现在季汉太子阿斗是我的外甥,刘皇叔肯定会念及我国戚的身份,必然不会加害我们。”“这...”傅士仁沉思良久,才答应糜芳。二人立刻联络自己的亲兵,准备好马匹。是夜三更时分,悄悄来到马忠的营帐,趁着马忠熟睡,割掉了马忠的首级,连夜带着十多个骑兵向刘备方逃去。【糜芳】:额,原来这个白痴是我?也不对,我既然是阿斗的外甥,小妹也算是阿斗的母亲,刘备岂能害我?糜芳看到自己的抉择后,却是觉得自己貌似也并没有说错。【糜竺】:可惜不知道小妹何时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