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服,他是如何说我?”孙策好奇。曹操都要忌惮自己,竟然还有人不怕自己?要知道,袁绍和曹操因为挟天子的事情摩擦不断,二人大打出手。现在曹操和袁绍交战在即,这个时候,曹操安抚自己还来不及,竟然还有人敢这个时候招惹自己?这是生怕自己不敢北上偷袭曹操的屁股是吧?莫非,此人是袁绍派过去的内奸?使者脸色有些难看,自家主公脾气比较暴躁,偏偏对方说话又十分难听。孙策大怒:“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砍了你?他到底是怎么说我的,快说!”“主公...”使者颤抖道,“是XX,他曾对曹操说,主公性格急躁,缺少谋略,打仗仅仅凭借自身勇武,只是一个匹夫,不足为虑。而且,而且他还说,主公他日,必然死于小人之手。”“这该死的XX!出兵,出兵,拿下许昌,我要将他挫骨扬灰!”想到自己被许贡三门客射伤差点儿身亡,孙策有理由怀疑就是这个人暗害的自己。所以他才敢那么嚣张,直言自己将死。念此,孙策也不静养了,打算直接出兵北上偷曹操的屁股。“报,主公,袁绍使者到来。”不过,准备物资的这段时间,袁绍的使者到了。“带他到城楼上。”孙策听后,心情也好了一点儿。现在袁绍派人来找他,定然是打算和他联合,一起讨伐曹操。但是,在前去见袁绍使者的时候。城中,只见一个到人,身披鹤氅,手携藜杖,站在路中央,无数百姓将那道人包围起来,烧香礼拜。【于吉】:果然啊,扯淡。看到自己,于吉忍不住吐槽:这挡路挡的真好,正好将孙策给挡住了。【左慈】:命中注定有此一劫。【于吉】:什么叫命中注定,我只是接受世人的膜拜,有错吗?毕竟自己在江东救了那么多人,还是免费自掏腰包的。自己又不像刘协夫妇那样,家产随便折腾。一个一穷二白为爱发电的道士,接受一下被救助百姓的膜拜怎么了?这应该不犯法吧?【刘璋】:孙策不是刚刚还想着求神拜佛?我猜,他一会儿肯定将你当成神仙。【刘表】:孙策刚刚还说拿下许昌将那个人挫骨扬灰呢,可他现在却还在静养的时间内,所以江东的那些文臣肯定不愿意孙策动兵,而你于吉又偏偏救人无数,我猜,孙策一会儿很有可能请你去给他治病。【袁术】:再大胆猜测一下,于吉老道的医术其实也就那样,甚至还不如华佗的弟子,只不过老道经常在江东吴郡一地行医,而华佗是全天下到处乱跑,所以老道才被吹嘘的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结果真正给孙伯符治病的时候,啥也不会做。【于吉】:所以你想说,是我把孙策治死了?开什么玩笑啊,我于吉活人无数,就算不能治疗好孙策,也不会把他治疗死!别的,于吉可以忍。但是你怀疑我的专业,那就不能忍了。不要忘了,当今大汉,生物学习度最深的,就算他于吉。生物强化的理论,都是他在亲身实践后,才将那些经验发出去的。【袁术】:不不不,我不是怀疑的医术,虽然你说的也不失为一种可能,但我可没有这么想。袁术否认了于吉的猜测。毕竟于吉不是傻子。把孙策治疗死,他于吉怎么脱身?【于吉】:那你是什么意思?于吉不爽地问道。【袁术】:唔,大概就是,人家华佗的弟子治疗的挺好,你发现自己根本无从下手,就随便开了点儿药,哄骗孙策不用再休养了,然后孙策这傻憨憨,就带着大军北伐曹操去,结果...伤口迸发,所以扯淡了。袁术觉得这波自己分析的准没错。看孙策刚刚的样子,挺虔诚的。【孙策】:真的吗?我怎么感觉不太像?孙策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自己迷信吗?应该不迷信吧。【袁术】:那你刚刚为啥要找李意?肯定就是我猜测那样。【于吉】:这么说来,我好像还是难逃一死啊。于吉转念一想,貌似袁术说的,可能性还不小呢。当年神秘空间就说过,自己间接害死了孙策。为此自己被通缉的积分,还高于左慈老道和南华老道。可是不论怎么说,自己的小命都和孙策绑定在了一起。【袁术】:所以,你们两个其实也是一对冤家呢。然而——“那妖道是何人?速速把他给我带过来!”孙策询问左右。在民间这么有威望,恐怕不是什么好鸟。身边立刻便有人小声道:“主公,那可是活神仙。姓于名吉,常年在吴郡、会稽之间游历,普施符水,救过的人成千上万,免费不说,而且从未有过失手过,所以百姓都尊敬他,称他为活神仙,我们还是不要轻渎他比较好。”“速速把他给我擒来,违令者斩!”孙策大怒,我堂堂江东之主,让你们拿个人还推三阻四?到底我是江东之主,还是那个妖道是江东之主?【袁术】:看吧,我就说,孙策肯定是想要治病。虽然孙策暴力了一点点。但是袁术依旧觉得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要不然孙策为何要让人将于吉带到自己身边?【于吉】:为何我感觉那么不对劲呢?治病的话,难道不应该将人请过来吗,绑过来是什么鬼?于吉满头黑线,自己又不是不给他孙策治病,用得着绑着吗?【王朗】:还能为什么,上位者无聊的把戏呗,先给一根棒子,再来一颗枣子,然后你十分感动,涕泗横流,开开心心的臣服,塑造一段佳话。你看赤壁的时候,阚泽就差点儿被曹操感动,投降了曹操。【人妻曹】:...你这家伙。阚泽那叫感动?差点儿没把我感动死。【于吉】:怎么感觉像个沙雕...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些虚的了。明明只要一两句话的事,非得拐他个几十个弯。要是对付直白一点儿,甚至可能从头到尾在听天书,根本搞不清楚状况。简直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