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很好,本来还以为这卢逊是碰瓷陆逊,现在看来,还是挺有本事的。【卢逊】:这和碰瓷没啥关系吧...咋滴,逊字不让用了还是咋?现在的皇帝都没那么嚣张。【刘璋】:随口一说,只不过你这名字,反正我一看到就想到了陆逊,一想到陆逊,就难免要拿你和对方比较比较。【卢逊】:那我还挺荣幸的。能打败许褚的儿子,也不错了。许褚可是虎痴。本该是曹操的保镖,现在是豫州第一上将。对自己来说,这已经是一个灰常不错的结果了。【曹丕】:可惜啊,没多久,就要被打败了。曹丕顿时泼了盆冷水。提前得知消息,打败一个武夫并不算什么,如果能挡住钟会的第一波进攻,那才是厉害。【卢逊】:...“呵,小小一座南郑关,竟然防守这么严密?”钟会带上一百多骑兵,来到南郑关前。之前魏军战败的痕迹,依旧还在。南郑关的蜀军可没有闲情、也没有闲暇时间来帮助魏军收尸。空气中,一股血腥之气萦绕不断,战马与魏军的尸体,凌乱散落在南郑关前。不过,迎接钟会的,却是一阵阵的箭雨。“贼将,竟然还敢回来!”卢逊在城墙上,本以为经过一场大败后,魏军会在晚上再来夜袭,却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来了人。还是只有一百多人。“撤。”钟会不做理会,拉住缰绳调头转身就走。“咔!”“吁lv!”“天助我也!众将士,随我杀!”钟会原本打算不紧不慢地转身离去,就欺负蜀军骑兵只有十来骑,来嘚瑟两下。可是——当钟会的战马慢悠悠地走到南郑关前的木桥上的时候,突然咔的一声。塌陷了。战马的前蹄直接陷入其中,若非钟会反应及时,就直接被战马甩在了地上。不过,虽然钟会没有摔下去,但是战马却是陷入了坑洞之中,挣脱不出来了,钟会不得不下马前行。因为装比的缘故,钟会落在了最后方,而其他魏军骑兵都已经过了桥。卢逊在关上,本来都不想管对方了。可偏偏对方那个看似将军似的的人物,战马走不了了,对方只能步行,这不追上去,岂不是错过了机会?卢逊当即就打开关门,带着五百军杀了出来。当然骑兵只有不多个,剩下的都是步兵。“贼将,哪里走!”“我命休矣!”钟会懊恼不已,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条命,他回去后一定要杀了许仪!身后,卢逊已经拍马赶上,一枪瞄准钟会的喉咙。“砰!”“噗通!”咦,怎么不疼?难道人死后,就感觉不到疼痛了?钟会诧异地睁开紧闭的双眼,地点没变,后方的蜀军还在向自己赶来,唯独少了那个蜀将。“都督!快走!”“荀恺!”钟会定睛一看,瞬间明悟了局势。蜀将急于杀他,但是却没有注意到魏将荀彧曾孙、司马懿外孙荀恺一箭袭来,当即被荀恺射落。“全军听我号令!虽本将军杀!”弄清楚形势后,钟会不仅没有撤退,反而是迅速拔剑,来到卢逊身边,一剑封喉,然后抢了卢逊的战马,立刻招呼自己的亲兵杀过来。此刻,南郑关关门打开,五百多人随着卢逊杀出,关上还有一百余名弓箭手。但是钟会笃定,对方没有指挥,又顾忌城外的蜀军,不敢放箭!事实证明,钟会赌对了。魏军骑兵虽然只有一百多人,可南郑关前,过了木桥,就是一片开阔之地,魏军很快便与蜀军纠缠在了一起,城墙上的蜀军不敢放箭。钟会本就文武双全,一开始只是因为事发突然,加上没有真正在战场上厮杀过,所以心神不宁,没有反应过来。冷静下来的钟会,充分发挥了自己的本事,带着骑兵冲散蜀军步兵,直奔南郑关。蜀军,很快被杀散,南郑关也被钟会夺了过去。但是,钟会并没有忘记一件事。“许仪!本将军命你为先锋,让你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以修理桥梁道路为主,以便我大军方便行军。结果我刚刚在桥上,桥却塌陷了,战马都要从桥上坠下来,若非荀恺救援及时,我已经被对方给杀了!”“你既然违背了军令,当按照军法处置,左右,给我推出去,把他给我斩了!”最重要的事情,是处置许仪啊!不是许仪的话,他会深陷重围吗?不是许仪的话,他会面临危机吗?凸(艹皿艹 )!我管你虎痴还是猪痴,砍的就是你!“都督,不可啊,许仪将军父亲许褚有功于朝廷,今若因小事斩杀,岂不是寒了有功之臣的心?希望都督能宽恕将军。”众将纷纷求饶,就连荀恺这个阿谀奉承、陷害名士的人,都忍不住发声。许褚的名声太大了。嗯,被荀彧坑的次数也不少。许褚并没有吕布关羽这样的傲气,脾气直一向公事公办,虽然得罪过不少人,但是别人根本挑不出毛病。所以许褚的关系网还算不错。【马谡】:来了,果然不出我所料,犯错,军法。我倒要看看,军法,到底是不是法。马谡很激动。如果钟会真能做到,那未来辅佐钟会又何妨?【袁术】:感觉,你还是不要有太大的期望比较好,虽然一直说,法不容情,可是现实是,有钱或者有权,就能随意玩弄的,就好像现在产生的律师的这个专门找法律漏洞的职业,没钱你玩屁,这职业就是为有钱有权人逃避法律责难产生的,许仪家可能权力没那么大了,但到底还有爵位在。天天闲逛的袁术,倒是见识太多的不公。普通人打官司,即使有明确证据,但不能证明自己是自己的,根本打不赢。非正常人打官司,先来个精神病病例,然后找个律师,再做个伪证。袁术见到的,能确认的,他还能强行插手一番,找自己袁家的幕僚来帮助冤屈者,可他又能帮多少人?【马谡】:放心吧,我本来就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只是,呵呵,人类是一种欲望无止境的动物,没有绝对的规则,迟早会走向灭亡。【袁术】:反正我活不到那一天,何必担忧几十亿年后地球毁灭,太阳燃烧殆尽?【马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