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烈庙浑身被鲜血浸染的刘谌跪拜在地上,带着“妻、子”,对着刘备的牌位一拜再拜:“先皇在上,臣北地王刘谌,羞于见到基业送于他人,故而先杀妻子,以绝臣在人世间的挂念。”虽然未能亲身经历过祖父的经历,但刘谌却是多有了解,创业之艰难,而分崩离析只需要一朝。如此反差,让刘谌痛惜无比。可那是自己的父亲,那是皇帝,自己不能责怪他,这样有违父子之道。“后,臣将一命报祖,祖如有灵,知孙之心!”刘谌跪地哭泣,悲痛之下,眼睛流出了血泪,不久,刘谌自刎在昭烈庙中——刘禅得知消息后,派人将刘谌一家合葬。【神秘空间】:君臣甘屈膝,一子独悲伤。去矣西川事,雄哉北地王!捐身酬烈祖,搔首泣穹苍。凛凛人如在,谁云汉已亡?【孙十万】:原来,这句诗,说的是刘谌。不过此人也当得称赞,摊上刘禅这么个老爹,应该很心累吧。倘若刘禅与刘谌对换一下,怕是三国,要再起风云。【刘禅】:彼此彼此,半斤不说八两。孙亮运气也不怎么好。【袁术】:你们继续比烂,反正就看谁更烂,不过这刘谌不错,若是可以,到时候可以认个孙子。儿子没认成,孙子总不能也认不成吧?【刘璋】:想的怪美,刘禅铁定找不到刘谌的生母,就算叫刘谌,也不会是那个原汁原味的北地王。刘禅的老婆,除了张飞的女儿之外,都在益州,和刘禅是难有交情了。【袁术】:唉,有得必有失。刘禅投降,算是留在了耻辱柱上,不过应该可以保留成都安宁生活。...埋葬刘谌后没有多久,邓艾率领魏军来到了成都。成都城门大开,刘禅率领太子以及诸王,主张投降的群臣六十多人,两手反绑,车载空棺,出门十里,迎接魏军,以示诚意。“罪臣刘禅,见过诸位将军。”邓艾率军到来,刘禅赶紧跪下,跟随而来的众人也一个个跪拜在地,毫无尊严可言:“我等见过将军。”“诸位快快请起。”邓艾下马而来,扶起刘禅,解开刘禅身上的束缚。“来人,把棺木给我点了!”大家都是做做样子,既然要做样子,自然要做到极致,让人挑不出毛病。众人心中都有各自的小九九,面子是相互的。成都之人,在刘禅决定投降后,成都内的百姓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在一些有心人的指示下,百姓带着香花,夹道迎接。邓艾派人接管了城防:“本将军受晋公指示,愿拜汝为骠骑将军,其余文武,本将军也会一一查清楚情况后,按照功劳封赏,不过还劳烦骠骑将军出榜安民。”邓艾能看出,成都内的百姓,对魏军十分恐惧,以往攻破城池,胜利者难免要发泄一番,四十年前的事情,尚有幸存者在世,他们对魏军的恐惧,根本无法掩饰。“对了,还有,劳烦骠骑将军写一封信,劝说剑阁的姜维归降。”邓艾没有忘记正在和钟会对峙的姜维,现在刘禅投降,其他地方只要传檄就能平定,但是剑阁附近,却需要刘禅动手。姜维毕竟手中还有数万兵马,若是不能拿下,到时候姜维率军投降了东吴,那可就麻烦了。东吴大军不善陆战,姜维这一波大军过去,吴国铁定要搞事。“一切谨遵将军之命。”接管城防,扒了蜀军的兵器后,魏军开始了他们的狂欢。没有掠夺百姓,因为担心物极必反。但是,皇宫内的宫女数百,纷纷被赏赐许配给了有功的武将,女子不够的,就从那些大臣家中“借”。一些功劳甚大的,跟着邓艾一起穿越阴平负责一军的,尤其要重视。于是,一些大臣的妾就遭殃了。不过对这些大臣来说,妾本来就是他们用来交易的物品,有时候好友来了,还会让妾去服侍对方,所以他们不在意。大不了等以后再抢几个就是。然而对刘禅来说——刘禅的皇后也就是现在的正妻,是张皇后,这个邓艾肯定不会动。然后,刘禅还有一个贵人和一个昭仪。王贵人乃是曾经蜀汉太子刘璿的生母,邓艾不敢动,但是李昭仪就不同了。皇宫之中李昭仪默默哭泣。如今,已经有不少人,为了巴结魏军,将自己的妾氏送了出去。她虽然贵为昭仪,然而实际上也只不过是一个妾氏。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带走她,把她扒光,放置在邓艾的**。而且来的还不一定是魏军,而是一些家族之人。毕竟现在刘家已经完蛋,魏军派人看管,但并不意味着魏军会护住她一个“妾氏”。“李夫人,骠骑将军有请。”入夜,该来的还是来了。李昭仪擦干脸上的泪痕,简单的梳妆打扮,之后选择了穿上一件红色衣物,面色决然的离开了府邸。不是去刘禅府邸的路,但是她在路上见到了前来送行的刘禅。“妾身见过陛下。”李昭仪身子微微一欠,“日后不能陪在陛下身边,望陛下珍重。”刘禅很尴尬。还陛下呢。他现在只是一个骠骑将军。魏国的。还没有准信的。毕竟还需要司马昭确认。“只是,妾身已经深受灭国之辱,又岂能接二连三的接受侮辱?”李昭仪突然话音一转,拔下自己带的簪子,一下子刺入了自己的喉咙之中。“这——”刘禅一脸懊恼,早知道不来了。老夫少妻,漂亮小妾被别人抢走,刘禅还是很放不下的,只是没想到,李昭仪竟然像他的那个儿子一样,选择了自尽。要是邓艾以为是他办的,怎么办?【张春华】:狗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刘禅这个没种的,早该割了。【刘禅】:额...这个,那个——这不能怪我啊,当时的时代,好像都是这个样子吧,怎么能让我一个人背锅?【张春华】: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却说什么红颜祸水,你们刘家,尽出这些无胆之辈。【刘协】:...皇宫之中的女人,又岂能自由?不过是一些供人玩乐的笼中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