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陆宁的事业蒸蒸日上,县衙里也平安无事,身边总有两个大美人来回晃悠,晃得他心潮澎湃。这天,他一觉美梦醒来以后,忽然想到。我也不能总这样呀,都二十二了,也该娶媳妇了,他准备请伯父给自己上门提亲了。朱元璋在这偶尔看陆宁发明些什么,也和他畅谈一些朝廷的事儿,过得十分惬意。令他无语的是自己的大侄子居然对这些越来越不感兴趣,于是他就想一探究竟。“子安,跟咱说话你怎么就老走神呢?是不是最近有什么烦心事了,不妨就和咱说一下吧。”陆宁也是有些无语,随口敷衍说。“最近几天可能太忙了,累的,没什么别的情况。”说完就去休息了,朱元璋不依不饶的找到了他的三个徒弟讯问。小徒弟李祺指了指旁边怪叫的小猫说:“陛下,我师父像它一样,春天快要到了。”朱元璋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于是赶紧找到了陆宁,旁敲侧击的问他,是不是婚事也该操办一下了。陆宁站起来,对他深深的一个作揖,说道。“小侄自幼父母双亡,伯父就像我的父母一样,希望伯父能给小侄做主,早日完婚。”朱元璋知道他的两个妻子都是名门之后,这事就原本该是朝廷指婚的。现在自己的这个侄儿虽然只是县令,但却是朝廷的伯爵,也配得上他两个个妻子。于是,他就笑呵呵的说道。“子安放心,等咱回到京里,马上就替你去向魏国公和曹国公府里提亲下聘,争取在腊月就把婚给你结了。”陆宁自然非常高兴,对着朱元璋千恩万谢。而一直黏着他的那两个红颜知己早已躲到别室,不敢出来了。眼见长宁县的事已经完了,朱元璋就返程回京。当然受了那两位国公所托,这次回去也要护送他们的两个千金一起返程。他这个“皇商”,那是相当有钱的,给雇了一辆相当豪华的香车,邀请两位小姐坐进去,还派了好多手脚便捷的伙计沿途护送。就连陆宁也纳闷,为什么伯父的伙计像是身手异常的保镖护院,他倒不像是一个商人,倒像是一个久经战阵的大将军。只不过,这时候他没有功夫考虑这些个,正在和自己的两位红颜知己,依依惜别。“子安,就要离别了,能不能做一首诗给我们听?”陆宁想了想,于是随口吟唱: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晚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一首诗念罢,两女都忍不住有些伤怀,强作欢笑的说。“你在这个时候也不能叫我们笑笑,一定要赚出人家的眼泪才算吗?”陆宁对二女说。“其实也分别不了多久,到了腊月的时候我们又见面了,到时候再也不离开了。”眼见天色不早,两个人这才恋恋不舍的登上马车,顺着官道奔京城而去。这两个女人在这的时候,陆宁觉不出什么,一旦人离开了这里,当时感觉干啥啥不顺起来。有时候要茶,需要自己煮,寂寞了想要喝酒,在灯光下照出一个影影,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看着福伯,就像是看木头人一样,话都说不利索了,让福伯也是连连叹息。到了晚上,刚梦到把两个红颜知己娶进洞房,突然金鸡一叫马上惊醒,使得他恨不得有把公鸡杀了吃肉的冲动。这三个徒弟看在眼中,见师父自从师娘走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也有点可怜巴巴的,于是就千方百计的领他出去游山玩水,甚至给他讲笑话,逗他开心。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往往是刚起了一个话头,发现陆宁马上没有了谈下去的兴趣。过去了半个月,京城连一个音信也没有。“九江,你说,心敏和妙锦她们两个在府中做什么呢,难道把我忘了吗?”听到他这么问,李景隆暗暗叫苦,心说师父,可不是我瞒着你不说呀,是陛下亲口下旨,不许我们泄露他老人家身份的。国公的女儿嫁人必须要皇上指婚,这些手续都走完也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吧。于是只好耐心的安慰陆宁说。“师父,但请放宽心,不管我们家还是妙锦姐他们家,都没问题的,您就等着做新郎官吧。”陆宁开心的笑了:“我也盼着这一天,就是这天有点太慢了而已。”等来等去,终于有一天,来了一位工部的官员,自称名叫王天麟,说道。“朝廷为了迎接爵爷大婚,在京城给爵爷建造了一座府邸,请过去看看。”陆宁大喜,这真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啊。于是他就把这位大人招待了一番,还给了点红包打发走了。这时候他的两个徒弟过来问。“师父,你到底去不去呢?这可是朝廷的恩典,很少有人能有这样的恩遇的。”陆宁仔细思考一番,回答说。“觉得既然是朝廷美意,自然也不好拒绝,你们两个连同福伯都跟我去吧,李祺在家留守。”收拾一番后,他带着两个徒弟和福伯一起进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