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心满意足的拿出瓶子又闻了闻,果然见香气比刚才更加浓郁了。他笑了笑。“姓陆的,你说如果我再在这里加点佐料,能不能给你定制一份满门抄斩的待遇?”陆宁心里在骂娘,但却说不出一句话。“说满门抄斩倒也不正确,顶多是你的亲属和你的儿子,听说你府里还有不少漂亮的女人,她们都死不了,有人已经提前预定了,到时候她们是反贼的家属,就算是不同意也由不得她们了。”说完以后,突然打开窗子,用力一跳,就想从窗外逃走。谁知道刚跳到窗子上,忽然觉得头晕眼花,四肢乏力。他忽然意识到什么,大声怒骂。“姓陆的,你在阴我!”刚刚,说完手里的宝剑一下子掉在地上,随即自己这里不稳,从窗台上再次跌落到室内。令他奇怪的是,他刚刚点了陆宁的几处穴道,他现在应该麻痹,不能动才是。谁知道陆宁反而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来到了他跟前,狠狠的踢了他两脚。“你不是想用剑指着我吗?有种的起来呀,再打呀!”蒙面人气的七窍生烟,可是身体却一动不能动,恶狠狠的盯着陆宁,那眼神仿佛在骂。“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下毒暗算不讲武德!”陆宁却没有心思跟他扯皮,抓起来他手中的长剑,轻轻的一挑,挑开了对方的蒙面。却发现对方长了一张女人脸,眉清目秀,可以用男神来形容。看着陆宁一阵嫉妒,说道。“你这个王八蛋,小白脸,竟敢惦记老子的老婆!”说着举起长剑,在对方的一边脸颊上画了一个大大的王字,然后用脚一踢,把他另一边脸踢到上面,又在上面画了一个八字。气的这家伙咬牙切齿,看那样子像要把陆宁生吞活剥了,可是手脚上的力气却半分也使不出来。陆宁忽然想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我差点忘了,这么有恃无恐到我的房间里来盗取药材的,一定有非常大的后台,一旦你到陛下那里告我的黑状,又这么惦记我的老婆,岂不是叫我防不胜防?”等他划开对方的中衣,却发现对方居然是个太监。当时感到无比的晦气,又不知道该怎么报复这个刺客。他琢磨了一下,迅速的手起剑落。砍断了对方的一双琵琶骨,然后又挑断了他的脚筋。“你这么恶狠狠的看着我干什么?我又不是杀人魔王,我比你仁慈多了,绝不会要你命的。”这个太监气的直磨牙,但是却毫无办法。陆宁想了想,“我现在还要去救太子妃和皇长孙,不能因为你浪费时间,只能浪费我一些灵丹妙药了。”说着,他突然打开了那个刺客手里的一个白瓶。“想必你不知道这里面盛的是什么吧,这个东西有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名字,叫做化尸粉,我对于你是谁的人也不感兴趣,我最感兴趣的是,从此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你!”这家伙终于知道害怕了,说道。“你放了我,叫我说什么我都答应你。我其实是……”话音还没有落,陆宁迅速的一剑断了他的喉管。然后在白药瓶里倒出了一些白色的粉末撒在他的伤口上,他在尸体上马上就冒出了蓝烟,没用一刻钟,就化成了一滩血水。陆宁迅速到旁边的水缸里舀了几瓢水,全部冲进下水道里。这些工作刚刚做完,突然听到小书童在外面喊。“公爷,宁王殿下求见!”陆宁正想出去迎接,就听到外面有人爽朗的笑了起来。“子安,愚兄是过来向你请罪的!”说着帘子突然被人挑了起来,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人瞬间走了进来。正是朱元璋的儿子宁王朱权,他原本的封地是在关外老哈河流域的大宁卫会宁城里。只不过还没有到就藩的年龄,还被朱元璋留在上京里。陆宁赶紧过来行礼,说道。“宁王殿下一向可好?这些天来一直俗务缠身,又是从东瀛回来不久,未来得及去拜见,还请王兄恕罪!”朱权哈哈大笑。“子安贤弟,言重了,你离京的这段时间里,愚兄蒙父皇恩典也被分配到国货司,配合四哥的工作,这段时间里赚得盘满钵满,大家私下里谈起来都说托了子安的福了!”陆宁急着去给太子看病,就想尽快脱身,说道。“王兄来见我,不知道有何见教。”这时候,宁王的脸上露出了一副愧疚的神色。“其实愚兄是来向贤弟请罪的。”陆宁非常诧异说道。“王兄从来就没有得罪我呀,何来请罪之说?”宁王继续说。“你不知道我手下有一个的太监小亚子,在我王府里擅自和人家赌钱,被我抓住以后责打一顿,赶出了府邸,谁知道这家伙怀恨在心,竟然仗着自己的武功,到处杀人放火,还留下了愚兄的名字。”陆宁忽然猜到了他的来意,故意装傻。“这和小弟有什么关系吗?难道是小弟府里的人引诱他赌博,抓到以后一定严惩!”宁王又是一脸无辜的说。“这很贤弟没有任何关系,我们的人在抓捕的时候发现他进了你的府里,害怕他伤了贤弟,亲自过来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