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怒气冲冲的来到他们跟前,只见家里的这些做蛋糕彩蛋的工具已经被销毁一空。而他们进来的原材料鸡蛋,也全部被打碎。他快步来到了那些打手人前,二话不说,取出了自己随身准备的钢针,在那些打手的身上各刺了一下。这些人忽然惨叫一声,然后就像中了定身法一样僵立在当地,一动不动。这正是他跟张三丰学的点穴之术,随着内功的精湛,他的身法以及取穴的准头也越来越快。吓得旁边打手赶紧召唤那两个打手,叫他们赶紧躲开。陆宁不屑的一笑,一连两脚,把这两个打人的打手踹成了滚地葫芦。旁边抓着小蓉的那个打手,露出了邪恶的一笑。“你再敢乱动手,这个香喷喷的小丫头,马上就变成了一个死美人,你就不怕吗,呵呵,投鼠忌器了吧!”旁边的那个打手还跟着威胁。“识相的赶紧跪下,要不然老子就放狗了。”原来,另一个打手牵着一头大狼狗,正在微笑那姐弟两个人。陆宁冷哼一声,信手一甩,一只飞针从那个狗的眼睛里刺了进去,深入脑海。那条狗狂叫一声,摔倒在地起不来了,另一个打手吓得惊慌失措:“你这混蛋,到底使了什么妖法?”陆宁身子一晃,已经来到了那个打手跟前,在他的环跳穴上一刺,这家伙马上半边腿酥麻,侧着身倒在一边翻滚不已。另一个看着陆宁奔他来了,把自己手里的鬼头刀耍得风雨不透,一边练刀,一边恐吓陆宁。“你别过来,手里的那个小破针有我的刀长吗?小心把你开膛破肚!”陆宁一看这家伙的刀,纯是杂耍的本事,都是些没有根底的花架子,信手丢出来一根飞针,正好刺到那家伙的笑穴上。那家伙哈哈大笑,扭起了大秧歌,想停也停不下来。陆宁过来拔下了那两个打人打手身上的针,踢了他们一脚。“我不是怕你,只怕杀了你没人给我报信儿,你们两个领着那两个垃圾回去见赵发财,跟他说赶紧准备好赔偿的银两,要不然后果自负!”这两个人的穴道虽然解了,但是身体仍然酸麻不已,再想跟陆宁拼命,已经没有了本钱,只好扶着那两个受伤的人,灰溜溜的跑路了。村民们原本对这个作恶多端的赵发财有些不满,看到他手底下的人被人这么收拾,都大感解气。还有些好心人,劝说陆宁道。“这家伙自称是县太爷的干儿子,当年曾经请县里的师爷吃过饭,自然是不好惹的。”陆宁心想,本王最不怕的就是跟知县勾结,欺压良民的人,皇上御赐的尚方宝剑,好久没开荤了,难道这里真有人想要以身试剑?目前这些不是他考虑的事儿,他赶紧过来检查老王夫妇的伤势。只见他们虽然都带了血,也只不过是皮外伤而已,涂上点金疮药很快就会好。幸亏这个小蓉头相当的勤快,不但帮着爹妈卖鸡蛋,有时间还去山里采药。因此,她也能弄一些治伤止血的药,嚼烂了给他们外服上再包扎好,这两个人对陆宁千恩万谢。“王伯,大娘,如果你们不要紧的话,跟我去找赵发财算账,他们答应要卖土地的,如果敢单方面毁约,我就揍死他们。”这村里也有其他恨赵发财的人,今天有人找这财主算账,有的是抱着看热闹去的,一瞬间把赵家大院围了个水泄不通。吓得赵家的人连狗都不敢往外放,有人往他们府门上丢臭鸡蛋,在外面叫骂不已,却没有任何反应。平时相当豪横的那些护院们,一个个都龟缩在院里不敢出来。有几个长工听着陆宁的吩咐,给他找东西去了。找来的却是一些盐水、一些芒硝还有其他一些东西,陆宁把这些盐水等东西都装进一个防水的皮囊里,小心翼翼的摆在了门口。然后,他叫所有的人都后退,叫他们小心别伤到。“陆先生,你这是要干什么?”“这家子人耍赖,关着门不叫我们进去,现在我们就叫他的大门飞到天上去。”这时候,根宝拿着一个弹弓走了过来,陆宁对他说,找一块大点的石子,狠狠的撞击那个皮囊。根宝从小玩弹弓就玩的相当的溜,准头自然也相当的高。一旦弹弓下去,就听轰的一声巨响,那个包了铁皮钉了铁钉的大门,门栓就被炸烂,整个大门四敞大开。吓得里面的那些打手一个个哆哆嗦嗦,看到陆宁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爷饶命,我们只是混口饭吃,您可千万别炸死我们。”陆宁心中暗笑,这种**炸药在十九世纪后期,有一些老猎户就曾经用他们打猎。爆炸的威力相当小,但是炸开这种木门足够了。“我不杀你们,赵发财在哪?叫他滚出来给我们签合同!”他大踏步直进中堂,那个赵发财吓的哆哆嗦嗦的走出来,话都说不利索了,只见他裤腿子上湿漉漉的,透着一股难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