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萧逸才一脸不屑,“你就不要在这里强词夺理了。”“成者王侯败者寇,谢烬,你今天的表现让朕很失望!”“就你?”谢烬不屑的指着萧逸才,“小臂崽子一个,你也陪在我面前提失望?”“你敢骂我?”“骂你又怎样?”谢烬不屑的撇撇嘴,由于谢烬年少就获得滔天战功,身居高位,成为皇帝身边的宠臣,导致一群人都忽视了他的年龄,殊不知谢烬的成就完全比他的年龄要高出两代人。看看当年谢烬在朝廷上呼风唤雨的时候,跟他同朝的都是谁?那是谢康,何山,唐泽等人,那都是曾经跟太祖皇帝一起打天下的存在。而谢烬的同龄人那时候要么在家里读书,要么当一纨绔,根本没人走上官场。这也导致谢烬在和别人对话的时候,往往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谢烬小儿,安敢如此欺我,诸位将军,谁能把他拿下,官升三级,封公。”萧逸才对着身边的人大吼道。所谓主辱臣死,哪怕此刻这些人知道他们不是谢烬的对手也必须要站出来,不然整个南梁的脊梁就被谢烬一个人压弯了。哪怕这场大战南梁胜了日后人们提起今日也会把南梁踩在脚下。“陛下,末将愿往!”“好,尉迟将军,看你的了。”谢烬看到迎面冲出来那员铁打的汉子,眼睛一缩,“尉迟烈,没想到你也投奔南梁了?”“废话,良禽择木而栖,他姬家对我如同草芥,我为何不能投奔陛下?”“好,好一个不忠不义之徒!”“我记得当年你是潼关一铁匠吧?”“后来武举,受不平之冤,还是我帮你平反,亲自把你的名字写进的殿试名单,后来被陛下选入禁军,刚从军,陛下就赏赐你一个鹰扬郎将,没想到这在你眼里竟然是草芥!”“也罢,那今天我就让你明白明白,什么叫草芥!”“来啊!”谢烬怒火中烧的大吼。这尉迟烈要是没有当年他和姬时的提拔狗屁都不是,没想到竟然是个背信弃义之人。“杀!”尉迟烈也是个混人,见状拎起手中的方天画戟就朝谢烬砸了过去。“记住,你是我杀的第一个门生!”当年武举,谢烬身为主考官,可以说哪一届的武举参与者都是他的门生,本来以为这群人能成就一番大事,可没想到碰到的第一个竟然是一个叛徒。当!谢烬不在留手,全力一击之下,直接把尉迟烈手里的方天画戟砸飞,随后长槊去势不减,直接砸在了尉迟烈的脑袋上。瞬间,尉迟烈的脑袋就像是西瓜一样爆开。“还有谁!”谢烬一甩长槊,将马槊上的血珠甩干净,对着萧逸才大吼道。“匹夫之勇!”萧逸才感觉脸上挂不住了,赶紧回怼一句,给自己找个借口,随后看向一种武官,“你们,给我上,拿下谢烬,回去通通封公,世袭罔替!”听到世袭罔替这几个字,所有的武将都疯狂了,他们在战场上拼命为的不就是这四个字吗。如今,只要把谢烬拿下他们就能完成毕生之梦想,哪怕前面充满艰难险阻又何妨?还是那句话,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谁也不敢保证自己还能不能活到下一场大战。“杀!”萧逸才身边几员战将对视一眼,齐齐朝谢烬冲了过去。见状谢烬也不畏惧,依旧是单枪匹马的面对众人,只见冲出来这几人中有两人在距离谢烬还有老远就拿起弓箭,对准了谢烬。“跟谢某玩这个?”谢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拿出自己的宝雕弓,伸手在箭囊之中就拽出七支利箭,对准冲过来的几人就是一个七星连珠。“小心!”“快躲开……”众人看到利箭赶紧招呼,可他们确不想,那利箭的速度竟然超乎了他们的认知,甚至只有眼睛看到一道寒芒,随后就感觉身上传来剧痛。低头一看,正是箭矢差在身上的表现。“好……好准的箭法!”一瞬间,南梁战将再次减员七人,这让萧逸才的脸色变的铁青起来。“人呢,给我上,给我杀了他!”“我南梁地大物博,物华天宝,怎么连区区一个谢烬都拿不下,你们都是废物吗?”静!战场上陷入一片寂静。如果说对战尉迟烈看不出什么,但是随后的七星连珠,在加上现在谢烬那双深邃的眼眸,直接让南梁众将失去了打斗的信心。“哈哈哈!”“萧逸才,你南梁就是这样一群废物吗?”面对谢烬的嘲讽,南梁诸将齐齐低下头,只有萧逸才一人脸色铁青的握着剑柄,恨不得出去和谢烬厮杀一番。“谢烬,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南梁英雄辈出,你区区一个小辈,见识过几个?”就在南梁众人都羞愧的要钻到地下的时候,突然一个雄浑有力的声音,响彻在战场上,随后,一个中年武夫手持一柄钢枪,骑着战马走了出来。“枪仙,竟然是枪仙!”有眼尖的人立刻认出了来人,随后惊呼起来。“竟然是他?”“传闻,三十年前,枪仙出山第一战就是对战素有战魔之称的戚师仲,仅仅五十回合就挑落了戚师仲,而后一路自南向北,挑战各路名家,最后听说在极北雪原被一人击败,随后归隐江南。”“破天槊!”枪仙一眼就认出了谢烬手里的兵器,随后竟然发出一阵阵瘆人的大笑。“哈哈哈哈!”“果然是破天槊!”“老夫还以后有生之年在也见不到破天槊的传人了,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谢烬,今天,我就要把三十年那一战所失去的东西全拿回来。”谢烬闻言一愣,“你是说,三十年前你败在破天槊手上?”“不错,当年破天槊的使用者是一个耄耋老者,我本以为他早已死去,没想到你竟然是他的传人,也不枉我千里迢迢远赴徐州这一趟”“谢烬,留好遗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