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环视一眼灾民,他很想解救这些灾民,起码不至于让他们冻饿而死,可他有这个能力吗?钱,李恪倒是不缺,无论是家具厂,还是酒楼、茶叶、煤炭、火炉每天都为他带来了海量的财富,说他富可敌国也不为过。但这已经不是钱多钱少的事儿,问题的关键在于粮食。关外的粮食进不来,拿什么养活这些人?即使有了粮食,已他的身份也不能随意救这些灾民,因为他身份特殊,很容易遭人攻奸,弹劾他收买人心之类的。搞不好他一心救治灾民,最后还会没有个什么好下场。既便如此,李恪也不会坐视不理,但也不能莽撞行动,他决定找人商量一下,谋定而后动。冬日的天时比较短,李恪没逛多久天色已变暗,李恪便骑马回到了王府。“王爷你回来了,需要奴婢服侍您沐浴吗?”春雨柔声问候道。李恪闻言,浑身一阵,不由自主的看向春雨。虽然现在正值寒冬,穿得比较多,但依然无法阻挡春雨那凹凸有致的曼妙身躯,虽然还没有完全长开,但却非常坚挺。春雨好似感受到挺拔处传来的灼热感,微微抬头,一眼便看到了李恪的炙热目光,俏脸忽的一下就红了起来,娇羞的看着李恪:“王…王爷…”“咳咳……”被春雨的声音从遐想中惊醒过来的李恪也不由有些尴尬,脸色微微有些发红。该死!现在还是寒冬,怎么就开始**了。“夏荷,安排人去叫岑师傅,上官仪大人,狄知逊县令过府一叙!”说完便在太监宫女们略显异样的目光,径直朝浴室走去。面带淡笑的杨元宝(李恪的贴身太监)和俏脸绯红的春雨紧随其后,隐隐间,一道道细微的笑声传入春雨耳中,让她更加不知所措的娇羞起来。而这时,听到笑声的李恪地停下脚步,眉头微皱的扫视了一圈周围的太监宫女,对杨元宝开口道:“很好笑吗?元宝,要是再有人用此事来笑话春雨,看孤不打烂他的嘴!”李恪的目光所至之处,无不瞬间安静,待得李恪的话说完,整个汉王府彻底寂静下来,所有人都心惊胆颤的跪伏在地,不敢发出一声,只剩下众人微弱的呼吸声。“哼!”李恪甩手向浴室方向走去,他骤然发现平时太随意了,才导致这些下人越来越放肆了,现在连主人都敢嘲笑,李恪决定好好整顿整顿这汉王府,得让他们知道知道尊卑有别。李恪走后,这些宫女太监才微微松了一口气,抬起惊魂未定的双眼向李恪离去的方向看去,他们还是第一次见李恪发这么大的火,心中难免忐忑不安。浴室内,烟雾萦绕,李恪不着寸缕的泡在浴桶中,手脚不安分的在春雨的身上胡乱的摸索着,李恪感受着羊脂白玉也似的腻滑,轻嗅着如兰似麝一般的体香,耳鬓厮磨、情意融融、郎情妾意、干柴烈火……春雨浑身发软,勉力抵挡着那一双在自己玲珑浮凸的娇躯上登山涉水的大手,娇艳如血,气喘吁吁,只觉得自己的意志已经在那销魂蚀骨的揉搓中消磨殆尽,脑子里有一瞬间的恍惚,只想就这么放弃吧,任凭郎君予取予求……“王爷,求你别摸了……”春雨呢喃道。春雨凝聚残存的意志,强逼着自己转移注意力,那双无处不至的魔手,像带着熊熊的火焰一般,摸到哪里哪里就是火灼一般的颤栗,细嫩如玉的肌肤都泛起一层细密的疙瘩。“嘤咛”春雨娇吟一声,却是被房俊吻住了耳珠,细细的舔允,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心尖儿爬了一只蚂蚁……春雨在即将沉沦之际立马醒悟了过来,气喘吁吁道:“王爷,您现在年龄还小,一旦过早经历人事,会伤及王爷的根本的,娘娘知道了会打死奴婢的。”看着扭扭捏捏的站起身的春雨,李恪没好气的开口道:“在你眼中,孤就是这么急色的啊?”“额…”闻言,春雨明显一愣,下意识的开口道:“难道殿下不是想那什么…”话音刚落,春雨便意识到了不妥,但是,话一出口,肯定收不回来了,只得红着俏脸,可怜兮兮的看着李恪。果然,听到李恪的话,李恪脸上的笑容更甚。不过,更让李恪满意的是,春雨明显并不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子,这就让他能够放心的和她厮混了。毕竟,他现在年龄还小,可以玩闹,但是绝不能动真格的,否则的话,他肯定被酒色掏空身子,英年早逝。“我说春雨啊,你说的那什么是什么?”李恪戏谑的看着春雨:“你不给孤答疑解惑?”“哎呀,殿下…”春雨双目含春的看着李恪,满脸娇嗔的道:“王爷,您就知道戏弄奴婢!”话虽然这么说,但春雨心中却感觉很温暖,因为她非常清楚,作为杨妃赐给李恪的的贴身丫鬟,她这一生都只能陪伴在李恪身边。“好了,不逗你了。”一边说着,李恪一边在春雨的搀扶下,从浴桶中出来。待得李恪出了浴桶之后,春雨一脸娇羞的拿着丝帕开始仔细的擦拭着李恪身上的水渍,然后拿起一件丝质柔顺的羽绒服给李恪穿上。春雨为李恪穿衣时手指不时的触碰到李恪的肌肤,感受着春雨那丝滑的肌肤,李恪的心头便没来由的一阵悸动,幸好这一世的李恪还年幼,表现还不算明显,再加上他脑海中的两世记忆赋予他的厚脸皮,倒是没让春雨发现异常。待得春雨将衣服为李恪穿好之后,李恪这才带着春雨朝浴室外走去。李恪刚走进客厅,秋香便快步迎来上来道:“王爷,是否可以传膳了!““嗯!传传膳吧!”李恪微笑道。随着李恪一声令下,宫女们便把把一道道菜整整齐齐摆在餐桌上。李恪看着满桌的山珍海味、美味佳肴,又想到外面的灾民食不果腹,风餐露宿,李恪怎么也下不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