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族的婚俗与中原人大不相同,娶亲一般是在结婚喜日的前一天。新郎在欢乐的气氛中,穿上艳丽的蒙古长袍,腰扎彩带,头戴圆顶红缨帽,脚蹬高筒皮靴,佩带弓箭。伴郎、祝颂人,也穿上节日盛装。一同骑上马,携带彩车和礼品,前往女家娶亲。娶亲者至女家,先绕蒙古包一周,并向女家敬献一只“碰门羊”和其他的礼物。然后,新郎和伴郎手捧哈达、美酒,向新娘的父母、长亲逐一敬酒,行跪拜礼。礼毕,娶亲者入席就餐。晚上,又摆设羊五叉宴席,并举行求名问庚的传统仪式。次日清晨,娶亲者起程时,新娘由叔父或姑夫抱上彩车。新郎要骑马绕新娘乘坐的彩车三圈,然后,娶亲者和送亲者一同起程离去。当娶亲回到男家后,新郎新娘不下车马,先绕蒙古包三圈。然后,新郎、新娘双双穿过两堆旺火,接受火神的洗礼,表示爱情的纯洁,新生活的兴旺。新郎新娘进入蒙古包后,首先拜佛祭灶,然后拜见父母和亲友,礼毕,由梳头额吉给新娘梳头,梳洗换装后,等待婚宴的开始。婚宴通常摆设羊背子或全羊席,各种奶食品、糖果应有尽有。婚宴上,新郎提银壶,新娘捧银碗,向长辈、亲友,逐一献哈达、敬喜酒。小伙子们高举银杯,开怀畅饮;姑娘们伴随着马头琴,放声歌唱。婚宴往往要延续两三天,亲友才陆续离去,而女方送亲者还要留人陪新娘住一至三日。有时,新娘的母亲也送亲,要住十多日,分别时,母女拥抱,痛哭,表示恋恋不舍。因为洪天啸是汉人,是以整个婚礼程序就简化了很多,原本洪天啸所住的营帐与聂璇华的营帐仅仅相距一个蒙古包,为了迎娶的热闹,塔哈儿特意让人在距离聂璇华营帐三里处的地方临时搭建了一个大的营帐,作为洪天啸的新“家”。在二人大婚的前两天,聂璇华的二姨淑慧和三姨淑哲也分别从喀尔喀草原和扎鲁特草原赶来,洪天啸见到她们二人的时候,与见到雍穆是同一种感觉,皇室的公主果然个个都是国色天香,二女的姿色竟然丝毫不在雍穆之下。雍穆见洪天啸的目光在淑慧和淑哲的身上扫视了很久才收回,心中有数,为了讨心上人欢喜,于是便悄悄在他耳边轻轻道:“公子,妾身的两个妹妹长得怎么样,到了晚上妾身就将她们介绍给公子认识一下怎样?”洪天啸闻言自然会意,知道雍穆口中所说的“认识”并非是普通的互相介绍姓名,当下也邪邪笑道:“还是穆儿最了解公子我的心事,不枉我这几天那么疼爱你。”雍穆笑了笑道:“只要公子同意,此事便极为简单,我这两个妹妹的情况还不如妾身,均是守寡十多年。到时候公子只需点了大汗的昏穴,妾身自会将所有的下人赶出去,然后只需如此如此便可成就公子和两位妹妹的好事。”洪天啸闻言大喜道:“好,若是此事能成,淑慧和淑哲后半生也会和你们一样也。”雍穆见洪天啸高兴,心中也是一阵欢喜,急忙拉着两个妹妹说话去了,言语之间自然多是对洪天啸的赞赏。第二天,也就是大婚的头一天,洪天啸按照科尔沁草原的规矩来到塔哈儿的家中,一直忙碌到晚上。前文说过,根据草原上的规矩,新郎在这一夜是要住在女方家中的,只是却是不能和新娘同帐。晚上戌时二刻的时候,塔哈儿的营帐内突然闪过一个黑影,轻飘飘得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直向塔哈儿躺身之处而去。塔哈儿本就身体虚弱,加之兴奋了一天,早早就进入了睡乡,那黑影来到塔哈儿的身旁,并没有如刺客般举刀将之杀死,而只是在他的身上点了两下,然后又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与此同时,应雍穆的要求,淑慧和淑哲今晚也与大姐同睡,三姐妹也是好久没见面了,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开始的时候,三人倒也能够说说彼此家里的闲事,到了后来,在雍穆的刻意挑引下,三人竟然脱光了衣服比较起身材和肌肤来。就在这时,突然一个人掀起了门帘,偷偷摸摸走了进来。雍穆心里自然清楚来人是洪天啸,而淑慧和淑哲却是吓了一大条,差点叫出声来。雍穆急忙对二人轻声道:“别喊,来人是我的相好,他并不知今夜咱们三人同睡,你们先向里面挪挪。”淑慧和淑哲闻听大姐竟然找了相好,不觉大吃一惊,转而一想塔哈儿卧病在床多年,大姐定然空虚寂寞,这才找了相好。两人此时全都是不敢出声,急忙轻轻向里面挪去,好似来人要对二人非礼一般。来人悄悄摸到雍穆躺身之处。淑慧和淑哲听着来人的声音很是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来是谁,但是从雍穆对其称呼“公子”二字,觉得这并非是草原上的称呼,似乎是中原人的叫法,想到此处,二人脑中同时浮现出了一个人的影子,竟然是他,二女均在心中大叫一声。大姐怎么和他是相好,不知道璇儿是否知道此事,自己该不该将此事告诉璇儿还是应该提醒大姐注意身份。洪天啸今日有心折服二女,自是大展神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