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啸不知楚玉凤为何会这样,急忙将她搂在怀里,发现她丝毫没有反抗,于是轻轻将她眼角的泪痕擦去,柔声问道:“玉凤,怎么了,若是你不愿意跟我,我绝对不会勉强的。”楚玉凤呆了呆,望着洪天啸没有丝毫做作的目光,突然“哇”地一声扑到洪天啸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司徒倩也发现了楚玉凤的异样,勉强坐起身来,扭动着娇躯向洪天啸二人的身边凑去。司徒倩轻轻抚着楚玉凤的玉肩问道:“玉凤姐姐,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伤心的事情了,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就把心事告诉我。”楚玉凤闻言,哭声渐小,逐渐又变成抽噎,从洪天啸的怀里抬起泪雨梨花般的俏脸,抽噎道:“倩妹,姐姐没什么事,只不过是太羡慕你了,没能将清白之身交给公子,是姐姐觉得惭愧。”司徒倩闻言,一阵黯然,她明白一个女人若是不能将清白之身交给她心爱的男人将会是何等的痛苦,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或许她就一时想不开自尽了,当下也不知用什么话来劝楚玉凤。洪天啸是后世人,对贞洁观自然看得不是太重,而且他的原则是,女人在跟了他之前可以不是处子,或许也可能是青楼妓女,但是在跟了他之后却是必须要对他一心一意,不能有任何的背叛,是以他以为楚玉凤突然如此伤心会是什么事情,却原来是这个,于是便轻轻托起她的下巴,深情说道:“玉凤,我虽然不知道你的往事,但是我却知道你并非魔教中传言那般,我不需要别的,只要今后你能全心全意跟了我就行。”楚玉凤闻言,更加伤心,再次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将她的往事尽数讲给了洪天啸。洪天啸这才恍然大悟,叹了一口气道:“亏得那个笨蛋是个蠢货,不然的话,我又怎能得到聪明美丽的玉凤的芳心呢,公子我不是一般的市井俗人,我并不在乎你的以前,而是看重你的以后,你可明白?”楚玉凤之所以这样就是为了等到洪天啸的这句承诺,闻言娇羞地点了点头,然后突然一双玉臂向洪天啸的脖子后面一环。司徒倩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问楚玉凤道:“玉凤姐,宇文仙月的情况是不是跟你一样,也是被那几个老色鬼故意造谣所致?”楚玉凤何等聪明,刚才便猜出了洪天啸的用意,司徒倩如此一问,更加确定心中猜测,当下便不答司徒倩反问洪天啸道:“看来公子是想将这几个如花似玉的圣教女分坛主和使者全都收入后宫,若是妾身猜得不错,倩妹是第一个,妾身便是第二个吧?”不等洪天啸回答,司徒倩便“哧”地一下笑出声来,说道:“姐姐也太小看公子了,太高看妹妹了,若是咱们教中第一个被公子俘获芳心的,却不是咱们几个,却是河南分坛玉珠妹妹手下的邱二娘。”当下,司徒倩便将洪天啸路过郑州时候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楚玉凤这才恍然,同时对司徒倩笑道:“倩妹当时对公子恨之入骨,这才不惜犯下擅离职守之罪,千里追杀公子,却没想到却是杀到公子的怀里了。”司徒倩含情地看了洪天啸一眼,媚声道:“公子天生是咱们女人的克星,不单是小妹,就连聂珂华姐姐以及飞天魔女陈媛媛前辈也成了公子的女人,而且公子这一趟便是打算将怎么一众姐妹全都收了。”若说聂珂华成了洪天啸的女人,楚玉凤倒也不怎么吃惊,毕竟有邵玉珠和司徒倩的前例在先,但是陈媛媛的大名她是知道的,而且因为加入魔教比司徒倩早了近十年的缘故,对陈媛媛的往事她也略略知道,是以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大为吃惊,一脸不信地看着洪天啸。司徒倩见楚玉凤满脸不信,又道:“姐姐可知公子用了多久将陈前辈的芳心俘获的?”楚玉凤看着二人的神态,丝毫不像是说谎,当下便深信不疑,闻言想了想道:“陈前辈性格孤傲,加之情感受挫,女儿失踪,说是心如止水绝不为过,而且十多年前便向教主提出退教,虽被之拒绝,却是在三妙庵中带发修行,与退教并无两样,以姐姐猜测,公子俘获陈前辈的芳心怎么着也是要半年到一年的时间的。”“半年到一年?”司徒倩听了差点尖叫起来,捂着嘴巴笑道,“太长了,姐姐再猜。”“太长了?”楚玉凤本来想着以胡逸之的武功、人品和相貌在陈媛媛跟前守了十几年依然是得不到伊人正面看一眼,她猜了个半年到一年已经是相当短了,却不想司徒倩竟说是太长了,心下暗惊,想了想道,“一个月?”“还长。”“还长?”楚玉凤差点就要喊出来,于是便试探着问道,“难道就一天?”司徒倩点了点头道:“差不多,准确来讲,只是两个多时辰。”“两个多时辰?”楚玉凤诧异地看了二人一眼,心中不大相信,想到自己的今日的经历,恍然大悟道,“莫非陈前辈也着了那几个老色鬼的道,恰好被公子所救,所以才将一颗芳心栓在了公子身上?”洪天啸笑道:“你当我是神仙呀,哪里有英雄救美我就在哪里,何况以媛媛的武功,就算是上官云义在她跟前也讨不了好,更何况三妙庵中还有一个百胜刀王呢。”楚玉凤闻言,这才想起自己刚才的猜测多么幼稚,当下便伸出右臂将洪天啸的脸扭过来,不依不饶地撒娇道:“公子,说嘛,你是到底怎样将陈前辈的芳心俘获的?”洪天啸看了看窗外,对二女道:“天色不早了,玉凤,待到早饭后,你来福源客栈三楼十八号房一趟,我和倩妹将会把魔教现在的详细情况告诉你,然后我们二人便离开广西去福建。”楚玉凤哪里舍得洪天啸,当即便道:“公子,我也去。”“你?”洪天啸轻轻摇了摇头道,“玉凤,不是我不想带你去,只是你现在还是广西分坛的分坛主,你要替我掌控着这里的力量,待到日后灭了魔教之后,这些人将会全都成为反清的大军。”楚玉凤笑了笑道:“公子,妾身虽然还不清楚公子与教主之间的事情,但毕竟公子是妾身的男人,妾身自然会站在公子这一方。妾身之所以能够跟随公子前往,自然也有理由,自从妾身两年前情场失意之后,御下的手段也有所改变,经常独自到广西各处视察,究竟路线如何安排,没有一个人知道,是以这些年他们也习惯了妾身的这种方式,是以妾身就算是一两个月不在分坛中也没有一个人会怀疑的。”洪天啸想了想笑道:“好吧,估计若是不让你去,你肯定会不依不饶、说我偏心的,不过待到咱们办完事之后,你还得在广西先待着,替我掌控好手下这些人,以为日后大用,玉凤可否明白?”楚玉凤闻言大喜,当即便点了点头,并主动搂着洪天啸深吻一下,笑道:“玉凤一定听话,不过,若是公子的大业时间过久,可是要经常来广西看看玉凤的,否则的话,玉凤真会疯掉的。”洪天啸哈哈大笑道:“时间过久?最短半年,最多一年,魔教就会烟消云散。再说了,公子我怎么舍得如花似玉的玉凤儿疯掉呢,不过,我能够不管你以前做过什么,但是从现在开始你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不能和任何男人再有瓜葛,否则的话,咱们的缘分也算是到了。”楚玉凤以前虽然差点做下错事,好在那个魔教弟子不中用,闻言重重点了点头道:“请公子放心,玉凤既得公子不嫌弃残花败柳之身,今生今世便只属于公子一个人的,玉凤宁死也绝对不会让其他男人碰玉凤一手指的。”洪天啸点了点头道:“其实我也绝对是相信你们,刚才之所以那样警告你们,是因为我什么事情都可以忍受,却是唯独不能忍受女人的背叛。好了,时间不早了,玉凤,我和倩儿先回客栈等你,你稍稍收拾之后便到那里找我们。”一个时辰后,洪天啸和司徒倩、楚玉凤已经纵马在了前往福建的道路上,洪天啸下一个瞄向的目标是杜丽娟,这个被司马彪破了身子又被无情抛弃的苦命女子。杜丽娟的美貌丝毫不在司徒倩、邵玉珠诸女之下,司马彪强行霸占了她之后,杜丽娟也曾想过自尽的念头,每次都为她的副手雪花女戚兰娇所劝。后来,杜丽娟听从了戚兰娇关于女人毕竟是要找一个男人嫁了的的劝告,接纳了司马彪。她认为反正自己的清白已经坏在了司马彪的手中,自是不能让其她姐妹再重蹈自己的覆辙,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嫁给司马彪,将他看紧点。而司马彪假装着答应下来,说是选一个黄道吉日,便匆匆走了。杜丽娟也看出司马彪并非是真心答应,是以在司马彪第三次来找杜丽娟要求欢好的时候,杜丽娟当即便拒绝了他,并让他带着自己向教主求婚。司马彪怎会答应,当即便要再次对杜丽娟用强,杜丽娟当日失身于司马彪乃是因为身受重伤,而眼下杜丽娟并未受伤,自然不怕司马彪。虽然司马彪的武功要比杜丽娟高,但是急切之下却也不能将之擒下,而二人的打斗声却将福建分坛的弟子惊来,司马彪眼见不能成事,不由大怒,恨恨离去,临走之前留下一句绝情的话:“杜丽娟,日后你也不要再来骚扰老子。”杜丽娟当初如何失身给司马彪的经过众弟子是丝毫不知,但是他们两相好的事情福建分坛的弟子却是无人不知,众人除了戚兰娇之外,皆不知其中原因,如今听了司马彪的这句话,个个都是将信将疑。自然,这件事情被许多好事之人渲染起来,加之司马彪的故意为之,慢慢成了杜丽娟欲从分坛主升为使者而勾引颇受教主器重的司马彪,结果反为司马彪玩腻后抛弃。第十天的时候,杜丽娟终于听说了这种谣言,自然气得粉脸煞白,越想越觉得无脸见人,便欲以一根白绫结束自己的性命,恰在这个时候,司徒倩来到福建办事,发现了几乎奄奄一息的杜丽娟,急忙将她救下,好在司徒倩来得及时,杜丽娟算是保住了性命,若是司徒倩再晚来一会儿,杜丽娟必死无疑。后面的事情自是不用多说,前文已有交代,杜丽娟受此刺激之后专抓**贼,抓之先阉后杀。洪天啸曾经从苑修屏和孜怀兰处学了一些易容术的简易手法,便将自己易容成一个中年居士,将楚玉凤易容成自己的夫人,而将司徒倩易容成二人的女儿。之所以要这样,自然是因为无论是洪天啸还是柳飞鹰,都早已被魔教教主列为大敌,其画像早就被几乎所有的魔教弟子所熟识。当到了福州城的时候,是个傍晚时分,三人便先找了一家客栈要了一间上房,便下楼要了酒菜,吃喝起来。三人赶了一天路,中午的时候竟然没有找到一家酒馆,只是匆匆吃了一些干粮,是以早就是饿得前心贴后背,酒菜上来之后便是一阵大吃大喝。就在三人刚刚酒足饭饱准备回房再玩一玩三人同床的游戏的时候,忽然听到隔壁桌子上传来一个轻轻的说话声:“你们知道吧,福州城里这次来了一个采花大盗,已经坏了好几个良家女子的清白了,据说就连官府也极为头痛呢,官差死了不少,却是连个人影也没有见到。”另外一个人也是轻声问道:“这事我也听说了,现在整个福州城都是人心惶惶的,家里有美貌女儿或是妻妾的每天都是提心吊胆的,唯恐哪一天那个采花大盗上了自家的门。记得以前咱们福州城有一个专抓**贼的女侠,这一次怎地也不见她出来惩恶了?”第三个人接口道:“前街的更夫张老三曾经有缘见过那个女侠,据他描述,那个女侠生得是花容月貌,简直连皇宫里的妃子也比不了。想必那个女侠也是采花大盗的目标,说不定已经被他摘了花也不一定。”第一人笑道:“什么连皇宫的妃子也比不了,难道张老三见过皇宫的妃子?那个张老三我知道,今年已经快四十的人,却因为家贫至今还没有说上媳妇,就算是见了跟这里的老板娘差不多的女子他也认为是花容月貌。”刚才三人来投店的时候,恰好看到那个刚要回家的老板娘,绿豆眼夜叉嘴,一个大大的酒糟鼻子,脸上还有近百个蒙脸砂点,总之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而且整个人胖得好似猪八戒的姐姐,是以二女听到那个人的比喻的时候,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好在两张桌子离得还算比较远,加之那三个人都非是武林中人,并没有听到二女的轻声笑,继续向下谈论,刚才第三个人又道:“第一个遭殃的是城东陈员外家的第十三房小妾,第二个遭殃的还是城东陈员外家,却是他的小女儿羞云,第三个是城南李员外家的第七房小妾,最后一个更离谱了,是福建单知府新纳的第五房小妾。”第二个人叹了一口气道:“那几个小妾被糟蹋了也就罢了,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人,或者是从青楼里赎身而来,或者是贫苦人家的妻子因忍受不了穷苦而弃夫弃子女的,只可惜了那陈员外家的小女儿羞云,好好一个姑娘家就那么被坏了清白,结果第二天因为一时想不开,一根绳子一吊,就那么香消玉殒了。”第一个人也叹了一口气道:“不错,那采花大盗确实可恶,只是咱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又能如何呢?不过,两位贤弟,以你们看来,今夜这个采花大盗会光临福州城的那一家呢?”其余两人闻言皆是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儿,三人几乎齐声说道:“城西云府家的二女儿云惜雨。”言毕,那第一个人又叹道:“可惜了,咱们名满福建的第一美人儿,就要遭到采花大盗的毒手了,可惜呀。”第二个人问道:“两位兄长,你们说为何那采花大盗为何不是第一个对云惜雨下手,却是要等到今日呢?”两人闻言一愣,谁也答不出究竟是为什么,毕竟他们不是采花大盗,那第一个人道:“或许是采花大盗初来福州城,对这里的情况不太熟悉吧。”说完之后,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的说法简直是太弱智,云惜雨是福建第一美女,不要说专门干这一行的采花大盗,就是从外省来此的乞丐也知道云惜雨的大名,于是便又解释道:“嗯,估计是他担心若是第一个对云惜雨下手的话,会失手也不一定。”殊不知,他的这个理由比之第一个理由还要弱智,毕竟福州城来了个采花大盗,无人知道,他的第一个目标反而是最安全的,越往后越是容易被发现。那人脸色数变,显然也是发觉自己说的这两个理由都很弱智,于是便话锋一转道:“这个还真不好说,为兄我也想不出原因,不知二位贤弟可有什么高见?”那两人皆是一样,哪里会有什么高见,均是摇了摇头,第二个人想了想道:“此贼行事大反常理,实难让人琢磨,或许这就是他故意设下的局,在陈员外的第十三方小妾和羞云姑娘被采花大盗得手之后,云府之中必然会加强警戒,请来高手助阵,但是采花大盗偏偏第二夜的时候并不光临云府,想来就是想让云府降低警戒,今日小弟听说,那些被请来的高手今日已经有回去的了。”洪天啸听完,对二女点了点头,三人齐齐回到房间。刚刚进门,司徒倩便对楚玉凤笑道:“玉凤姐,看来今晚咱们又有事情可做了,那云府正是福建分坛的总舵所在,丽娟姐姐就在那里,若是那采花大盗武功一般也就罢了,若是武功高强,只怕广西分坛的英雄救美之事会再次上演了。”洪天啸正在弄掉自己的脸上的易容药粉,闻言笑道:“我也发现咱们魔教的美人们怎么都是被**贼惦记着,看来这些**贼倒也可爱,全都是为我做嫁衣,说起来我还是要感谢他们一下呢。”司徒倩也已经将易容药粉弄掉,倾城之貌再次显露出来,闻言笑道:“公子好坏,天下哪有感谢**贼的。”洪天啸已经恢复本来面目,对二女招手道:“来,现在不过戌时二刻,时间还早,咱们刚吃过饭,活动活动筋骨,也好准备会一会那个**贼老兄。”司徒倩一边向洪天啸走去,一边笑道:“公子既然称**贼为老兄,看来公子也算是个**贼了。”一个半时辰过去了,三人起床换上夜行衣,悄悄出了客栈,向城西方向而去,此时较之刚才已经过了两个时辰,正是子时二刻,也正是夜行人活动的最佳时刻。司徒倩来过这里不止一次,是以对地形极为熟悉,就连云府中的暗哨位置也知之甚详,连洪天啸的神耳通也用不上便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云府的内府之中。云府的内府本就是云府女眷所住的地方,在以往的时候,这里是看不到一个男人的,而现在却是不一样,虽然已经是子时二刻,但这里却依然火光冲天,几乎每隔五步远的地方都会有一支熊熊燃烧火把,更有七八个巡逻队约莫百人在内府的各条走廊上来回走来走去。洪天啸转首对二女笑道:“看样子杜丽娟调了不少魔教弟子过来巡逻,这个采花大盗若是没有司马彪那样的武功,绝对不敢来云府采花的。那个受保护最多的阁楼想来就是云惜雨的闺房,想必杜丽娟就在云惜雨的闺房之中。”司徒倩朝杜丽娟的闺房瞧去,果然是漆黑一片,于是便点了点头道:“丽娟姐姐房间并没有点灯,想来确实如此,公子,咱们该怎么办?”女人就是这样,再聪明坚强的女人,在自己心爱的男人跟前也会变得傻傻的笨笨的。洪天啸微微一笑道:“就这个阵势,就算是我也难保不会被发现,若是我是那个**贼的话,必然不会冒冒然直闯进来,而是先在四下里放起大火,若是这些人救火,则阁楼的防守必然会减弱许多,那**贼只需换上一个魔教弟子的衣服便能轻易混进来。若是这些人不去救火,只怕这个云府今晚就保不住了,云惜雨除非愿意被烧死,不然还是要从阁楼中出来的。”二女闻言,暗称好计,楚玉凤更是笑道:“若是公子肯去做**贼,只怕天下间还没有采不到花儿。”洪天啸轻笑道:“公子我从不采花。”就在二女还要出言反驳的时候,洪天啸突然轻声道:“来了。”二女自然知道洪天啸所说的来了是指那个**贼来了,但是二女不但功力不如洪天啸深厚,更没有练过神耳通的绝技,听不到任何的异响,心中皆是暗暗吃惊,楚玉凤更是叹道:“公子的内力好深厚,妾身竟然听不到任何异响。”洪天啸笑道:“倒也不是我内力深厚,却是我在清凉寺出家的时候曾经击杀了西省密宗的第一高手桑结大喇嘛,从他的怀里得了一部密宗门秘笈,其中除了密宗绝学大手印之后,还有一项叫做神耳通的本领,可使人的听力增加数倍。”司徒倩恍然大悟道:“难怪妾身看着那日公子对付司马彪的那套掌法似乎有些印象,却是大手印,据说中了大手印的人若不能得到西省密宗的独门手法疗伤,十二个时辰后,必死无疑,想来那头老**龙是必死无疑了。”洪天啸摇了摇头道:“未必,听珂儿说,司马彪在第二天巳时二刻的时候找到了魔教教主,他应该有办法治好司马彪的大手印之伤。”楚玉凤道:“公子,妾身也想学一学神耳通的绝技,如此一样,任何人接近妾身二十丈的时候,妾身就能知道,怎样,公子,你答不答应?”洪天啸将楚玉凤搂在怀里,轻笑道:“你们都是公子我的心头肉,我当然要教给你们了,而且不单如此,我还会给你们一个‘防**贼喷雾器’,无论是武功再高的**贼,遇到这个‘防**贼喷雾器’也只能阴沟翻船。”当下洪天啸便从怀中掏出两个来,大致讲了一下用途,二女欣喜的将它卡在领口的位置。洪天啸嘿嘿邪笑道:“这个‘防**贼喷雾器’对所有的**贼都有用,唯独对我是没用,百毒不侵的。”二女正要再说,却听洪天啸打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轻声道:“这个采花大盗围着云府绕了一圈,估计是洒火油的,想来一会儿他就会放火了,一会儿就有好戏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