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再傻也明白今天晚上无论如何是不能幸免了,邹天凤与魏玉娇不同,她是尝到过男女欢爱的滋味的,知道男女欢爱的滋味比之她与魏玉娇每晚的虚鸾倒凤要强得太多了,尤其是洪天啸主动向她们表示,这绝对是一个机会。第一,洪天啸是教主,是明王,日后很可能问鼎天下,登基称帝,若是从了他,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若是不从,结果要么身死,要么洪天啸会将今日之耻报复在其子郝玉林身上;第二,洪天啸在床底之间有,这在神龙教中并不是什么稀罕事,虽然邹天凤和魏玉娇远离青城山,却也早就知道此事。作为守寡多年的邹天凤而言,若是能有一个功能极为强大的男人,绝对是她今生最大的目标,洪天啸正中其下怀。是以,在稍稍考虑之火,邹天凤放弃了矜持,双手松开衣襟,盈盈一拜道:“既蒙教主垂青,妾身自当尽心竭力伺候教主。”邹天凤双手一松,展现出自己。洪天啸哈哈大笑,上前一步将邹天凤搂在怀中,邪邪笑道:“天凤尽管放心,本座绝不是始乱终弃之人,今生必不负也。”说着,双手便探入到她的衣服之中。邹天凤娇声道:“还请教主疼惜妾身。”洪天啸呵呵笑道:“好说好说。”魏玉娇见邹天凤已经“变节”,不得已之下,只得来到洪天啸的身边,垂首不语。洪天啸笑道:“小雪,进来吧,邹坛主和魏副坛主绝对不会责怪你,反倒是感激你。”话音刚落,果见小雪低着头,红着脸从外面进来,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只是诺诺道:“邹坛主,魏副坛主,奴婢…奴婢也是为了邹坛主和魏副坛主好。”洪天啸笑道:“小雪,以前你是天凤的丫鬟,但是从这一刻开始不是了,你们都是孤的王妃,不必如此拘礼。此番孤与天凤、玉娇能够成就好事,小雪可是居功甚伟,孤与天凤、玉娇理应感谢你才是。”小雪急忙道:“奴婢不敢。”刚才小雪在洪天啸跟前已经算是放得开了,但是在邹天凤和魏玉娇加入之后,小雪又有些拘束了,不过洪天啸也明白这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改的过来的,也不勉强,毕竟来日方长嘛。洪天啸笑道:“小傻瓜,孤现在是王爷之尊,日后更会登基称帝,开创一代王朝,郝密若是聪明,不但不会阻拦此事,反而会大力促成,毕竟他的儿子虽然死了,但是孙子仍在,除非他不想让自己的孙子出人头地,享受荣华富贵。”魏玉娇笑道:“是啊凤姐,教主说得对,师父绝对不会反对你与教主在一起的。”邹天凤这才放下心来,拥着洪天啸的身体,甜甜地幻想着日后的美好生活。洪天啸忽然想起魏玉娇同性恋的事情,笑着问道:“玉娇,你怎么会喜欢女人呢?”魏玉娇俏脸一红,缓缓向洪天啸说明了原委。原来,在魏玉娇五岁的时候,她父亲得了一场重病死去,不过在为她父亲治病的时候,家里借了不少的外债。父亲的丧期过了之后,很多人便欺负她们母女孤寡,上门要账,家里的牛羊全都被他们拉走抵账了,即便如此,外面还有不少账目。有一天晚上,魏玉娇被一泡尿憋醒,便起来去茅房,不过却发现母亲的房间还亮着灯,魏玉娇心下奇怪,于是便来到母亲的房门前,只见母亲和自己的伯父正在做着什么,母亲则是一脸痛苦地轻声低着。魏玉娇当时就惊呆了,她想离开,却又觉得双腿犹如灌了铅一样,根本挪不动半分,于是便一直看到伯父一脸餍足地从母亲的身上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对母亲道:“羽珍啊,今晚不错,去掉十吊钱的帐,嗯,明天是老三,那我后天来。”直到伯父穿上衣服,魏玉娇才醒觉过来,急忙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跑去,当夜,魏玉娇尿床了,更是很晚才睡着。第二天晚上,魏玉娇虽然早早就上了床,却是一直睁着眼睛没睡。直到戌时末刻,魏玉娇忽然听到院门响的声音,接着就是一个轻微的脚步慢慢向屋子里摸来。魏玉娇一骨碌下了床,从窗口透过月色看去,果然是她的三叔。魏玉娇的三叔前脚进屋,魏玉娇便蹑手蹑脚地来到了母亲的房门外,透过门缝看过去。母亲并没有休息,似乎在等着三叔,而三叔进了门之后,就一脸垂涎地向母亲搂过去,一边在母亲脸上乱亲着,一边嘟囔着:“我的嫂子,这两天可把我想坏了。”母亲则是没有任何抵抗,也没有任何的表情,任由三叔在脸上亲来亲去。亲了一会儿,三叔便开始脱母亲的衣服,很快就将母亲脱了个精光……大约一刻钟的时间,整个人软绵绵地躺在了母亲的身上。过了一会儿,母亲推了推三叔,说道:“快起来穿衣服吧,你该回去了。”三叔突然抬起头来:“你弟妹回娘家去了,今晚我不走了,在这睡了。”母亲大惊,急忙道:“那可不行,万一明天让玉娇看见了,还有村里的人。”三叔又道:“这样吧,我在这里过一夜,算是二十吊钱,明天一早天不亮我就离开,保证不让任何人看到,这行了吧?”母亲似乎有些心动,想了想道:“那好吧,明天天不亮你一定要离开。”“你就放心吧。”三叔闻言大喜,急忙点头保证。于是,母亲下床将等熄灭,再回到**却听三叔说道:“嫂子”跟着就是一阵声音,屋里没了灯,魏玉娇什么也看不到了,于是便回房睡觉去了。这样的日子过了三个多月,魏玉娇发觉家里的生活比以前好了很多,鱼肉之类的东西在餐桌上渐渐多了起来,但她也没见母亲怎么努力挣钱。终于有一天,魏玉娇忍不住问道:“娘,咱们的债都还完了?”母亲似乎有些羞愧,点了点头道:“是的,都还完了。”魏玉娇点了点头,没有继续问下去,她也担心被母亲知道自己知道她与大伯、三叔之间的事情。当天晚上,魏玉娇躺下睡觉,再次听到院门响,她以为又是大伯或者三叔,于是便再次起身来到母亲的房门外。但是,让魏玉娇感觉到吃惊的是,这一次来母亲房里的男人不是大伯,也不是三叔,而是村长。村长进了屋之后,一把就搂住母亲:“好羽珍,可想死我了,今晚能与你一夕风流,死了都值。”母亲却是娇笑一声,巧妙地挣脱了村长的怀抱,放浪一笑道:“村长,羽珍也是很希望能跟村长共赴巫山呢,只是你也知道,羽珍一个孤苦女子,带着一个五岁多的孩子,日子过得艰难啊。”村长当即从布袋里掏出一小块银子,笑道:“好羽珍,只要你能随了我的愿,这一两银子就是你的了。”母亲眼睛一亮,又笑道:“哎呦,村长可真大方啊,不知道这银子是真的还是假的呢?”村长已经急得不行了,当即将银子放在桌子上,后退两步道:“羽珍,你去看看,如果是假的,我扭头就走,不过要是真的,你可得随了我。”母亲娇笑着走到桌边,拿起银子在嘴里一咬,当即笑道:“果然是真的。”村长似乎就等着这句话,急忙跑上前去,一把将母亲搂在怀里,张嘴就亲,母亲则是娇笑着迎合着。完事之后村长不想走,便有从布袋里掏了二两银子,母亲才允许他在这里过夜。自此之后,村里的很多男人都来过母亲的房间,多有在这里过夜的,久而久之,这似乎也不是什么秘密了。母亲一直以为魏玉娇不知道,岂不知她早就已经知道了,只是没有向母亲戳破而已。后来,魏玉娇长大之后,出落得比她母亲俊俏十倍,自然被村子里的一些年轻人所惦记。有一次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一个叫虎子的年轻人意欲强迫她,被她拼死挣扎,却掉进了河里,随着河水漂流下去,被恰巧路过此处的郝密救下,收为了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