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妙计立威

李绩的苦闷，令单雄信很不安。翟让身为瓦岗寨第一把手，可是他对李绩的关照只是人情俗套。他看在眼里，又不想立即挑破这层窗户纸。他心想刚到瓦岗，还是先忍忍再说，以后总有机会翻身。因此，他想护着李绩，无奈自己的位子还没有摆正，有时也无能为力。单雄信与李绩商量说：“人善被人欺，不如设法除掉这个恶人。”系统奖励的妙计卡与单雄信的意图如出一撤。李绩本来打算，刚到瓦岗寨来时间不长，他也不想搬弄是非。一看王朗无事找茬，心里也是很怨恨。单雄信一说，倒是点醒了他。与此同时，李绩在心里默默地念了一声系统的名字，使用一张猛将卡，顿时感觉到在这瓦岗寨，能凭空联系到一个人。姓名：张择端；年龄：23岁；职业：武士；身份：瓦岗军武术教头……李绩啧啧称奇，张择端的名字很熟悉，似乎是一位画家。他一笑，哦，信息融合速度太快了。李绩也不想太憋屈自己，一个山神庙庄主，又是任过睢阳县令，平原郡通守，哪能如此窝囊。乱世出能人，该出手时就出手。当李绩走进聚义厅时，当着众多人的面，大喝一声：“把王朗给我拿下！”王朗正在吞云吐雾，他以为李绩在开玩笑，根本没把一个小屁孩放在眼里。他伸手就是一巴掌，当巴掌就要打在李绩脸上的时候，武术教头张择端一个下勾拳，把王朗打倒在地。王朗一下子懵逼了，你妈武术教头也敢打我，是不是吃错药了？他反身一个鲤鱼破浪，啪哧一掌向张择端打去。张择端脑海里只有李绩的指令，他挥手又是一拳，王朗顿时被打得嘴歪眼斜。李绩厉声说道：“将王朗带到我面前来！”张择端一把提起王朗，扔到李绩的面前。“跪下！”张择端照准王朗的后腿弯曲处，啪哧就是一脚，王朗咕咚一声，跪倒在地。“李绩，你小子敢叫拳师打我。”“怎么，不服吗？就打你这样狗眼看人低的奴才。”王朗仗着自己也会几下武功，伸手拽住李绩的一只脚，就要用力甩出。“砍下他的右臂！”李绩一边稳住双脚，一边命令道。张择端抽刀在手，一脚踏住王朗的后背，随着一道寒光，咔哒一声，一道血注飞溅，王朗的右臂被齐肩砍下。王朗疼得翻身打滚，大声嚎叫。众首领都不明白，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教头，为啥会听命于一个毛头孩子？可事实上，张择端已经在不折不扣地执行着李绩的命令。小小少年，下手如此之狠，众人满座皆惊。瓦岗军第二把交椅，就这样被废了。王朗奄奄一息，生命垂危。他大声咒骂着李绩，他央求翟让快救他。可是，翟让胆小怕事，早已躲进自己的中军大帐里。王朗被废，瓦岗寨的第二把交椅就成了炙手可热的位子。李绩来到瓦岗山，首战告捷。一些明显找茬之人，也渐渐地收敛起来。他还是不忘老本行，带着单雄信开始研究起瓦岗山的风水来。风水学中的五常，是指龙、穴、砂、水、向。相术形势派在风水分析上，往往偏重于观察山川形势，以“龙、穴、砂、水、向”来论吉凶。李绩仔细地观察瓦岗地貌。按照“山环水抱法”，以及“觅龙、察砂、点穴、观水、取向”地理五诀。瓦岗山山形似瓦，环形绵长，龙气环绕。“山环水抱必有气”，此地是生气旺盛之所。地理上的气场，也就是五常中的“穴”，实为要害之地，就是真龙所结之穴。瓦岗山，“山水相交，阴阳相凝，情之所钟处也。”从山形看，瓦岗山周围有山川拱抱，以阻御风沙，接纳阳光，阴阳和合，形成了一个良性循环的小生态。李绩也发现一个问题。按照形法派推演，观察峦头，也就是地形地势，包括龙、砂、山的走向，可以判定地形对穴位产生的影响。瓦岗山下却有一条直路与穴场对冲，形成“一箭穿心”。他忽然感到一股煞气袭来。单雄信看着李绩左看右观，不时眉头紧蹙。就知道，他在观察地形，研究风水。他也不打扰，在一片空地上，习练枪法。这时忽然远处一团黑雾笼罩山峦。他喊道：“李庄主，快看，那里像是一条黑龙，在游走。”李绩随着单雄信的手指方向一看，一道黑烟，顺着山坳盘旋。他疾步快走，紧紧追着黑烟奔跑。前面就是千尺黑潭，谭边有一个黑洞，他紧追黑烟进入潭边黑洞中。李绩一看四周的冰壁上刻着《九天秘笈》。一共三部，上部为《天机道》；中部为《人间道》；下部为《地脉道》。《天机道》者，天机天兆之大者，天以二十八宿为经，以东南西北为四垣，临治四方。《人间道》是人伦大道，凡一切处世、处政之法及谋略、兵法、武艺皆含其中，若知一二，便可成帝王之业。《地脉道》，首重龙，龙即山脉，亦为大地之气，而气之来需有水导之；气之止，需有水限之；气之聚必须无风，有风则散。由是地脉之道，需藏风得水，故称风水。李绩反复琢磨，恍然大悟。他结合前世历史储备，记得冰壁天书从帮助九天玄女修成大道。九天玄女是道教始祖老子李耳的弟子，俗名钟静。她与老子的另一位弟子鬼谷仙师，俗名王翔，都精通堪舆之术。李绩喜不自禁，他将《九天秘笈》牢记于心。当他走出千尺黑潭时，单雄信已经离开，他一人走在崎岖的山道上，这次观山真是受益匪浅。他有幸得到风水圣姑的真传，也是天意所为。李绩沉浸在喜悦中，忽然右侧一片山石后，冲出一队喽啰。李绩一惊，十几个人已将他紧紧围住。为首的名叫王庆，也是王朗的堂弟。“李庄主，哪里走？哈哈，怨巧路窄，今天你走不掉了。”李绩大惊，这杳无一人的山道上，突然遇到仇人的帮凶，我还能有命吗？他一愣神，只听咔嚓一声响，王庆挥刀向他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