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激战石子河

李绩一听是荥阳商会的郑会长求见，他忙忙起身迎接。郑柏万急匆匆走进衙门，跪拜说：“报大人，据东都密报，刘长恭已经从洛阳发兵了。”李绩一惊，说曹操曹操到，才听说东都越王已经调兵遣将，不料想这么快。“郑会长，谢谢你的密报。你赶快回去组织众位商家，筹备保障物资。”郑柏万连声说道：“李大人，你放心，我回去就办。”郑柏万走后，李绩立即安排宇成通知各营首领，到衙门参加紧急会议。不一会，各营首领齐聚荥阳衙门。李绩大声说道：“各位首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东都朝廷已派虎贲郎将刘长恭从洛阳发兵，不日就到。”吉字营首领吉化大声应道：“好吗，兵来将挡，水来土屯。这次要狠狠地揍那些狗日的官军。”李绩看看将士们，提高声音说道：“各营立即进入战备状态，明天辰时陈兵石子河东岸。”“遵命！”众首领领命而回。翌日。李绩命令李艾及早准备早饭。商会自发组织会员，给兵士们送来荥阳美食、小吃。各营兵士们吃饱喝足，以逸待劳。不一会，远远地看到石子河西岸，刘长恭的队伍缓慢前行，逶迤十几里。李绩做在中军大帐，突然探马来报。一名亲兵报告说：“东都的兵士好像不把我们当回事，一个个身穿华丽的服饰，搔首弄姿，好像不是在准备打仗。”李绩一听，哈哈大笑。“原来是一批纨绔子弟兵。人常说，少年英雄多磨难，纨绔子弟少伟男。这是出场秀？还是打仗啊。”他大声说道：“亲兵营都尉宇成何在？”宇成啪哧一声，双膝跪地。“末将在！”“本府命令你立即带领亲兵营五千人马，超后路截住隋军后路。”“是！”宇成领命而走。“吉字营都尉吉化何在？”吉化扑通一声跪地叩头。“有！”“本府令你带领吉字营一万骁勇，马踏石子河，正面攻击敌人阵营。”“是！”吉化一声应诺，领命而出。一时间，吉字营一万将士，手持明晃晃战刀，一声喊杀，直接向河西岸的隋军进攻。刘长恭的军队，都是由皇城国子三馆学士、贵族豪门以及皇亲国戚组成，简直是不堪一击。吉化手举大刀，在马背上辗转腾挪，左砍右劈，如同进入无人之境。隋军因为远道而来，没有来得及埋灶做饭，兵士们又饿又疲。义军所到之处，如同切瓜剁菜一样，隋军吓得东窜西遛，纷纷原路返回。刘长恭赶紧脱掉甲胄，只穿着一身普通的素服，混在慌乱的兵士中仓皇逃窜。他们刚反身回到大道，两边的树林中早已埋伏的亲兵营将士，哗啦一声响，冲出树林。亲兵营骁勇善战，一时间，洛阳大道上，刀光剑影，杀声震天，人头乱滚。刘长恭马不停蹄，率领残兵败将向洛阳城疾驰。宇成带领亲兵营，扬鞭策马，战刀高举，在后面穷追不舍。一眨眼，追击敌军三十余里。光禄少卿房崱被宇成生擒。眼见前面进入东都大营，宇成牢记李绩的秘笈“穷寇莫追”，便打马返回。洛口一战，隋军损失大半。李绩命令兵士们快速打扫战场，将缴获得战刀、皮靴、马匹等战利品，全部奖励给各营兵士。这一战，李绩部取得全面胜利，大壮军威。李绩班师回城，他命令管家李艾在大海寺军营设宴，犒赏参战将士。东都杨侗气急败坏，伸手啪啪几巴掌，打得刘长恭眼冒金光。“一群废物，堂堂的国字军，打不过一群饥民。”他立即下诏，任命裴仁基为河南道讨捕大使，镇守虎牢关。洛口一战，李绩部义军打出了威风。裴仁基当时因为发兵迟疑，未能驰援刘长恭。虎牢关，属古成皋县，公元598年隋朝改成皋县为汜水县。又名虎关、武牢关、成皋关、古崤关，位于河南道荥阳郡西北部18公里的汜水。因传闻周穆王曾将进献的猛虎圈养于此而名虎牢。《穆天子传》记载：天子猎于郑，有虎在葭中，七萃之士擒之以献，命蓄之东虢，因曰虎牢。李绩立即决定，气可鼓，不可泄。要一鼓作气，打掉虎牢关这个要隘。李绩亲自带领亲兵营、吉字营两万人，趁着夜色悄悄地向虎牢关进发。“叮咚！”时光隧道改命系统发来信息：战胜东都隋军，改命成功，奖励攻城秘密武器“万箭穿心”。奖品说明：将流箭放置发射装置内，一按开关，可实现一千支箭镞齐发，每组十连击，号称“万箭穿心”。“叮咚”时光隧道改命系统发来信息：友情提醒，宿主还有三张猛将卡尚未激活。李绩一看脑海里的信息，顿时精神大振。系统助我也！不一时，战队快要接近虎牢关。李绩立即命令将士们安营扎寨，等到天明时刻发起攻击。李绩根据前世知识，他知道虎牢关前，是董卓大军和三国诸侯决战之地。巍然耸立的关门、关墙，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他暗想，古有刘、关、张三英战吕布，今有李绩、单雄信、宇成斗德本。东方刚刚发白，李绩默念系统的名字，“万箭穿心”攻城利器已经出现在眼前。他安排宇成带领亲兵营，将“万箭穿心”装置，推拉到有效的射程之内。将装置里装上箭镞，一旦开战，就要万箭齐发。不一会，虎牢关在晨曦中越来越清晰。李绩一面排兵布阵，一面令宇成准备出击。李绩知道，虎牢关易守难攻。这里是刘邦、项羽对峙的核心地带。在《史记·刘敬叔孙通列传》中，有“（刘邦）与项羽战荥阳、争成皋之口，大战七十，小战四十”的记载。虎牢得失，成为楚汉战争的转折点，刘邦最终逼得项羽乌江自杀。我今天带兵攻打虎牢关，全靠系统奖励的攻城利器。他嘴里一念叨系统，忽然想起，系统的奖励物品，还有三张猛将卡未激活。我先激活神勇猛将卡一张，看看这次联系到哪位隋末英雄。他嘴里一念叨系统的名字，忽然，一道水幕信息展示在眼前……--作者有话说：写“架空历史”的小说，需要查阅资料，写起来比都市题材的小说费时。一部小说，在三十万字之前，是爬坡过坎期，需要铺叙埋线，人物顺序出场，情节架构越来越复杂。作者需要读者的激励，哪怕是一个字的留言。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