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我可从来不修炼的。难道自己的修为提升了,我也不清楚到了什么境界。只是感觉出手带风,似乎有一股气力外泄。”谭洁一下子懵懂了,难道刘琪被大人注入了剑气?这可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刘琪和谭洁正在闲聊,李绩推门而入。李绩一进屋,就看到谭洁耷拉的手背,笑着说道:“你们怎么顽皮的,这是肩关节脱臼了,我来帮你合上。”他走上前,一手拉着谭洁的手掌,一手在谭洁的右肩头一拍,咯吧一声响,“哎哟——”谭洁顿时发出一声惊呼。“你再动动看,还疼不疼?”谭洁慢慢的举起右手臂,接着举过头顶,竟然一点痛感也没有。她爬起来,不好意思道:“麻烦大人了。”“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以后注意一点,不管玩什么,幅度都不能太大,不然会伤到自己。晚上陪我多喝几杯酒就是了。”谭洁站起身来,向李绩施礼道:“大人,我知道了,没有别的事,那我走了。”谭洁说着,就走出门去。李绩从后边,一个弹指,一道剑气瞬间注入谭洁的玉体。剑气如风,无影无形,谭洁当然感觉不到。这些丫头都是我李绩的助手,需要保护。给她们注入剑气,有助提升修为。遇到危险,一来可以防身,二来剑气传神,我李绩可以在第一时间觉察到。“大人,休息好了吗?”刘琪水蛇腰一扭,端来一杯花茶。“睡得很香啊,要不是春红喊我,我还能再睡一会 。人常说,小别情更痴,三日不见如隔三秋啊。你更有风韵了,比原先成熟多了,不过,还是那么招人喜欢。”李绩说着,一只手又伸了过去。“大人,晚上还要喝酒呢,你就省省力气吧。”刘琪软语规劝。“喝酒只是一种消遣,端酒杯还能累人!只要你有量,半斤八两的,悠着点,就会越喝越有神。”李绩说着,解开自己的紫袍,轻轻地放在衣架上。刘琪刚要起身,一座山一样的重物又压了下来……“大人你——”春风又绿江南岸。刘琪伸出一双藕节般玉臂,缠绕着李绩的脖颈,眯着眼道:“出去时把我的门带好,我要睡一会。”……夜幕降临。靖王府廊道上的大红灯笼已经点亮。管家李艾吆喝着小厮们,将四门落锁,在朱雀门一侧,开着一个面门。一辆装饰豪华的舆车在朱雀门前停下。两位神秘的客人,走下车舆,从偏门进入院落。北靖王李绩带着宇成、李秋等人,在院内一处平台前等候。两位客人似乎轻车熟路,直接向平台方向走去。李绩换上一身轻便布衣,这是他穿越以来的习惯,绫罗绸缎的他穿不惯,不如布衣洒脱,不拘束。他一双深邃的眼睛注视着前方,宇成小声道:“王爷,他们到了。”“哦!来来,欢迎光临寒门。”说着话,伸出双手一一相握,然后,陪同着客人寒暄着向正厅房走去。丫鬟侍女早已一阵风似的小跑着,鱼贯而行,将宴会菜品、酒水一一上齐。“小仙,你这架势像是招待皇上啊。”李绩一愣神,拊掌而笑道:“你两位比皇上还皇上。皇上咱见不到,可是能经常见到你们两位。在我心中,你们堪比皇上啊。”“唉,生意人而已,就是富足一些,自由一些,哪能和皇上相提并论。”右边的客人笑道。左边的客人一听小仙的话,自然心下欢喜,阿绩这小子有出息,NM一口就能说中。你小子不愧是能掐会算的小神仙。可是,眼下,真正的皇上还得低调从事。“你看你这太客气了,我说我和老杨在天水一色随便喝点小米粥就行了,你非得让我们过来。你这么多事,我们是度假休闲游,耽误你事,多不好意思呦。”李绩一手拉着一个客人,转脸向右道:“许公,说句心里话,我这一天见不到你们,我这心里就空落落的。还是和你们在一起舒服,不知不觉一天就过去了。”“话虽这么说,我们是怕打扰小仙正常的生活。你的婚姻大事还没有解决,我们一直都盼望着喝你的喜酒呢。”左边的老杨插话道。“这事不急,我刚到东都,有些事还没有理顺。虽然我已经到了谈婚论娶的年纪,总觉得事业上还没有稳定下来,现在考虑成家的事,有点仓促。我的意思,还是先立业后成家。”“仓促个啥?还是选个良辰吉日,把新娘子接进门,这也像个家的样子,你的父母也就可以瞑目了。”许公这句话一出口,就觉得有点失言了。言多必失。老杨和箫后都还健在,卧槽,这不是诅咒吗!许公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算了,小仙考虑的也是个事。先有事业,后有家庭。不过,生活起居得有人照顾,一个大院子不能没有人气。许公,你是个会来事的主,多从江南买一些俊俏的丫头过来,有些事别让小仙憋屈了。”“那当然,老杨说得对。江南的女娃子个个水灵,性情也温顺,回去就让江都郡丞代为采办就是喽。”老杨还是有点不放心,提高声音道:“这些进府的丫头,身世可要严格把关,安全问题不容小觑。祸起萧墙,我们不能不为小仙的处境负责啊。”“不是问题,把她们终身买断就行了。”李绩忙道:“那我就领情了!花销的银两,我让管家先兑付给你们。”“小仙,你一个单身汉哪来这么多碎银,还是由我们出吧。再说了,我们已经不分彼此了,这花钱的事以后我们多担当,你也就别费心了。”李绩感叹,世路难行钱做马,穿越大隋末世,还真的差点被金钱困住。要是手脚再大一些,府库的金银根本就入不敷出。酒厂才刚刚开业运营,正常的赋税收入,还不够支付郡衙运行经费的。刘府、郇府两家库银基本上告罄了。看来,抽时间要到东都几个大户家族去串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