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3章：交换

朱春旺的一句话，勾起周涛的骚想法，“师父身居要职，大理寺丞官位也不小啊。要想讨个小妾、姨娘、二奶、三妹、丝袜子什么的，还不是裤裆摸虱子——伸手就抓。为何单恋表嫂一枝花？”“蛋疼，你怎么停下来了！”卧槽，师父说错话了。周涛见师父眯着眼，也没有去纠正他，唉，走火入魔了，我周蛋权当没听见。周蛋停下来的手，又开始揉搓起来。“师父，我有点纳闷了，你怎么认识我表嫂子的。”“哎呦！”周涛的大腿被朱春旺使劲掐了一把，“娘的，一点规矩也没有。该知道的，老师会告诉你；不该知道的，问也白问。长点记性，好不好。将来进了宫里服侍皇上，你要是没有记性，说不定那一句话就要了您的脑袋。因言获罪。何必呢。再说啦，一个人连嘴巴都管不住，还能受到重用吗。”“师父，徒儿记下了。”周涛嘴上答应，心里还是好奇，腹语道，“卧槽！师父就去延康坊一趟，就与表嫂挂上了钩子。啊！好事啊。”他不动声色道，“师父，表嫂嫁到祁县乔家已经快半年了，回娘家的话，我想也该快了。要不，小的抽时间回延康里去一趟，探探周老爷子的口风，如果他想闺女了，我就让我的三妗子到祁县通报一声乔老爷，放儿媳妇几日假，回长安省亲。就说老太爷想闺女。”“有思路。”朱春旺微微一笑，腹语道，“还是周蛋想得周到。到时，你表嫂子一回来，我就把衙门事交给你，放手让你主持工作，历练历练。我呢，就回延康里去，休假。那时，老夫聊发少年狂，也可葡萄架下再逢春。”“周蛋，可以想象的出来，你表嫂子回娘家的样子，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身后背着一个胖娃娃——啊哈！”他正在想着好事，忽然，门外一声高喊，“魏王到——”“我靠( ‵o′)凸——曹操怎么到来的。无事不登三宝殿，青雀这小子一肚花驴蛋，咱可得谨慎点。”“师父，你别慌动。让我来应付一下。”周涛收手而起，笑容早已挂在粉嫩油滑的娃娃脸上。“吆喝，魏王啊，你怎有空来了。”黄门侍郎韦挺没等李泰说话，随即阴沉着脸问道，“周侍郎，我问您，太子现在关在何处？不是说靖王爷要来提审吗？”“韦侍郎，你来晚了。不瞒您说，这靖王爷奉旨办事，他老人家昨天晚上一夜未睡，为的就是提人、提卷宗。你想想看，太子密谋政变一案，案情重大而复杂，涉及人员太多，大理寺还要会同刑部、监察御史一同商榷定性，一时半会的，哪能有个结果。靖王爷一夜未睡——”“周侍郎，捡重要的说，本王问你，人提走吗？”李泰不耐烦地问道。“人提走了。本来嘛，我也不想放人，朝廷重犯，谁敢随便放人啊。不过，胳膊拧不过大腿。晋王出面了，手里还拿着皇上的金石佩剑。我也就顶不住了。”“魏王也是奉旨行事，听说你阻挡靖王爷提人，魏王这才急匆匆赶来。这下好了，他顺利的把人提走，事也办了，那就这么着吧。周侍郎，有魄力，一把手不在家，你居然敢顶撞靖王爷。我很欣赏您的做派。”韦挺违心的说了几句恭维话，想和周涛套套近乎，话一落音，周涛苦着脸道，“韦侍郎，你这是看我笑话吧。靖王爷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硬气的很，我在家主持大理寺诉讼案件的查处，着实不易。就这个明摆着对错的案子，差一点弄翻了盆。您说奇怪不奇怪，齐王李祐也是政变，结果赐死。可太子就是不一样，第一次会审审定了的事，皇上就能反悔。在下的有个疑惑，这太子就是未来的储君，还有闲工夫闹事，是不是吃饱了——撑得慌。太子政变，性质那更严重。齐王死一次，按理，太子就该死两次也不冤枉。皇上的江山，就是太子的江山，他为何不耐心地等着。作死——”周涛乱说一气，李泰从他的口气中，知道他对太子有成见。对太子政变不理解。对啊！周侍郎就不理解，那王公大臣就更不理解了。他腹语道，嘿嘿！李承乾，那你就别怪我坐收渔利，你自己不政变，老弟哪有机会，物必先腐而后虫生，我看您书是白读了。李泰想着，觉得李承乾是个蠢蛋。想笑出来，又怕周涛误解。忽然，想起韦挺身上的银子，伸手提过一个布袋子，低声道，“周侍郎，这里有100两银子，是本王送你的辛苦费。您忙到现在，一夜没合眼，也够累的。”“魏王，无功不受禄。我又没为您办什么事，哪能收您的银子……”“哈哈哈！周侍郎，聪明啊。”李泰上前一步，一把拉住周涛的手，悄声吩咐道，“周侍郎，我知道你师父很看待您的前程，他无儿无女，您就是他的亲儿子。眼光看得远一些，您要想晋升到副部级官位，也全在我一句话的事。”周涛心里有数，太子这下是彻底栽了跟头，想起来，那是搬石打天。眼前的魏王，可是炙手可热的二号人物，继位，希望最大。“魏王，想让小的干什么，您只管吩咐。”“您在这张纸上签个字，盖上大理寺印信即可。”李泰从韦挺手里接过一张牛皮纸，递给周涛。“啊！”周涛接过文函，仔细看看，顿时，冷汗直冒，“厉害啊，这是太子的笔迹啊，魏王是如何搞到这份实录的。玛德！魏王府的能人多。难怪啊，太子无心无肺的瞎闹，不长个心眼，不倒台，那就没有天理了。”“哦啊！举手之劳。那好，魏王和韦侍郎您们稍等片刻，我到机要室去盖印。”周涛转身要走，韦挺一把拉住，将一个钱袋子塞到他的手里，“拿着吧，都是自己人。等魏王成为储君了，你的好处，就像老鼠拉木锨——大头还在后头呢。”“恭敬不如从命。小的先收着。”“哗啦！”周涛一把接过银子，脚下带劲，一溜小跑进了议事厅。朱春旺揉揉眼睛，看见周涛进来，忙问，“他们走了吗。”“还没呢。”周涛将钱袋子放在堂案上，“魏王给您的茶钱。”朱春旺看也不看钱袋子，就从鼻子里哼出一句话，“他有什么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