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黑木站在门口放哨,里面始终听不见什么动静,心里有点着急。“这个世子,就是畏手畏脚的。看见美人,还说什么一堆大道理。先拿下一个耍耍威风。一个美人服软了,其余的,不就好管理了。”按理,从各地搜罗过来的美女需经过世子李则把关,剩下的,就交给管家黑木处置。管家有几种处置的办法,一是玩腻了,直接卖掉变现。二呢,送到柴房去干粗活,比如洗衣服,刷马桶。三呢,管家看情况也可以自己作主,只要能拿出钱财的,可以赎身出去。黑木为人狡诈,一些姑娘拿不出钱财,就被他送出去交给私营的娱乐场所。进了那里,就跟进了教坊司一个样,其实待遇,还不如教坊司。教坊司接待的男宾,多为政府官员之类的公务人员,素质相应很高。私人娱乐场所,那就是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接待。有钱就是情夫。“世子,你看好了吗。”黑木盯着荷花身后的一个小妞,低声道,“世子,我看那个身穿白裙子的女孩不错。要不,你先试试深浅。”“开玩笑。这是送给司徒的礼物。我爹今晚就要从鄜州任所回来,到时给他一个惊喜。”“少爷,你不懂了。这十几个小妞,都比上一次那几个俊俏。不品尝一个,太可惜了。再说了,司徒身边的美女那么多,他也不会在意的。”李则沉思一会,瞅着荷花身后的那个白衣女子,看了几眼,腹语道,长得很有特色,身材成哑铃型,中线流畅,看来手感一定美妙。不错,不错,那就先拉出去剥掉衣裙。他不由得眼睛里冒血,呵斥道,“来人,把那个白衣服的小妞带到我房间去。”“唉,这还差不多。”黑木阴笑道,“世子,你用过之后,今晚上,别忙吃了她。让老夫再刷刷锅,把玩几日。等这小妞肠道里的污秽清净了,再洗洗干净,蒸熟吃了。”管家和李则的议论,声音虽然很小,还是被站在第一排的荷花偷听了。她心里一惊,娘的,司徒府的世子都是怪物,居然喜欢吃人肉。奇怪的是荷花的猜想尚未出口,黑木冷笑道,“荷花姑娘,你还是等司徒来,我再交给他。其余的姑娘,我和世子可以随意处置。吃人肉,那是小事,我还要喝人奶,啃人骨头。”“野兽啊。你们是野兽。你们不是人。”荷花气得面色发白。“骂得好。等司徒玩腻了,不要你了,你还是得落入老夫手里。到时候,我就不怕你骂人。老子的功夫,可不是吹牛逼的,让你生不如死啊。”黑木说着,手一挥,三个扈从上去,就要拉扯那个白衣女子,荷花大声怒喝,“住手!”“住手,你要是愿意替她,我就下令住手。”黑木盯着荷花看,“记着,听话,先把世子伺候好,再把我舔舒服了。舒服了,我就放了你和那个白衣服的女孩。记住了,你要拿出内家功夫来。女孩吗,你懂得。”“啪!”荷花哪里受过如此侮辱,她气得甩手就是一掌。“麻痹的,动不动就想天鹅肉吃。姑奶奶,也是你等能作贱的人。”黑木愣了一下,忽然,从身上拔出一把断魂柳叶刀,“丫头,我看你是活腻了。”柳叶刀举起来,就要一刀刺下。“嗖!”随着一道白光闪烁,一根银针“当啷”一声击打在黑木右手腕阳池穴上。柳叶刀无声坠地。黑木再想弯腰捡拾,后背突然被一把利爪提起来。荷花一看,“哇啊”一声哭了,“靖王爷,你可来了。”李绩一手提着黑木,左脚一点,勾起地上的柳叶刀,轻轻一抛,左手掌瞬间接住刀把。柳叶刀闪着寒光,他把刀横在黑木的脖子上,只是一抹,一道血雾飞溅,他就像一条死鱼,瘫软在水泥地上。世子李则看见黑木被杀,吓得退后五步。他手一挥,身边的一位秃头武士,“嗖”地一声,从身上抽出三把板斧。“世子闪开,让我来拿下这个相师。”武士说着,右手猛地一撒,三把板斧呈雁阵之势,对着李绩的面门迎面砍来。“疾!”危急时刻,李绩背后的阴阳双修剑突然炸响,剑体飞出剑匣,就在他的面前形成环形剑阵,随着“铛啷啷”一阵响动,双修剑只是三个轻弹,**飞板斧。那武士打出三把板斧,正在暗自高兴,一般说来,这三把连环斧阵,无人能敌。你躲过第一把,第二把已经飞出,你躲过第二把,第三把斧子又到眼前。三把斧头形成三角形闭环攻势,修为一般的人,只有等死。“嗖!”忽然,黑木的眼前青光闪耀,玛德,自己打出去的板斧又回来了。第一把板斧从左上角凌空而下,他转身一躲,“噗!”左手腕部,被硬生生砍下。他“唉吆”一声,脚跟尚未站稳,第二把斧头从正前方斜刺过来,“咔嚓”砍在他的左腿迎面骨上。“啊!我的娘!”没等他身体倒地,“呼!”第三把斧头,竟然从头顶的上空,垂直劈下,“哗啦”一声响,他的头颅被劈成两半。司徒府一等一的拳师,居然被自己的三把板斧砍死,世子李则一看,吓得面如死灰。他“扑通”一声跪地,“王爷,我错了。你还是把人领走吧。”“什么,你错了?”李绩冷冷地往房间里的一张太师椅上一坐,“世子啊,你还真的错了。”李则以为李绩要杀他,他“呼愣”一声,把头对着水泥地狠狠一幢,撞击声地动山摇。“王爷,饶我一命。我爹可就我一个儿子啊。王爷,王爷,祈求你啦。”“世子,别激动。刚才那股劲哪去了。我说你错了,不是我要杀你。”李绩翘着二郎腿,瞳仁一缩,“我的意思是,你和司徒不都是喜欢美女吗。”“王爷,晚辈糊涂,眼拙,没看清是靖王府的人。”“你不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