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大人,宗庆数年前就入了亲军的册籍,只是此次机缘巧合,这才被皇上和指挥使大人激活了身份,宗庆本无心欺瞒县令大人和诸位。”于宗庆说完,项来大吼着回道:“于大人你藏得可真是深啊。”“项来小哥见笑了,宗庆身为亲军,无话可说。”于宗庆辩解道。陈云对着于宗庆莞尔一笑,道:“好了,说开了就消除了误解,本公子忽地想去北镇抚司的诏狱看看,不知宗庆公子可否一同前往呢?”于宗庆看着众人,犹豫再三,还是抱拳答应了一同前往北镇抚司。北镇抚司衙门口,当值的亲军见陈大人几人来了,早抱拳迎了上来,和陈云打完招呼后,几人还是抱拳和于宗庆打招呼,虽不认识于宗庆,但镇抚使的装束还是认得的。北镇抚司同知刘宽出来迎接陈云一行后,随即按照陈云的意思带着几人进了牢区。“陈大人,于镇抚使,皇上传了口谕,华楼会馆的一干人要加快审问,皇上限时三日破案,诸位请随我来。”同知刘宽说完话,带着众人来到了一间屋子,对着窗户看着下面的审讯。依旧是一股恶臭和潮气从窗户扑了过来,陈云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刘宽和于宗庆,还给于宗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邀请于宗庆一同上前观望。牢房内,北镇抚司镇抚使王进正在大喊着几位执刑亲军动刑,被绑在几根柱子上的三人早已经是满身血渍,散乱披垂的头发下,早看不清三人是何人。几位亲军拿起一根烧红的铁针,在三人面前晃了晃,痛斥道:“于馆主、于夫人、万妈,你们就如实招了吧。其实你们招与不招都是一样的结果,你们以为皇上和亲军这几年闲着?”亲军说完,从捆绑的绳索缝隙中一把拿起一人的一只手,将通红的铁针对着手的指甲缝里就插了进去。随着一声断魂的嘶喊,陈云几人才听了此人正是于远文,于宗庆咬着嘴唇闭起了眼睛,脸色几度难看,眼角却多了湿润。“我招,我招,求你们放过我家夫人和万妈,她们什么都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本馆主一人做的,求你们放了她们二人…….”“老爷,不能说啊,不能说,让我和万妈死吧。”于夫人大喊着阻止于远文。“好啊,让她们二人也知道知道诏狱的厉害。”王进忽地站了起来,大喊着。执刑亲军看了一眼王进,默契的拿起了烧的更红的一根铁针,对着于夫人的指缝就插了进去。“啊……”一声凄惨后,于夫人忽地吐出了一口越肉模糊的血水,接着满嘴血流不止,抬头对着王进“呜呜,呜呜”喊了起来。“大人,这女人咬舌了。”执刑亲军刚喊完,边上的万妈也“啊”的一声,吐出了一口血肉模糊血水,接着也是满嘴血流不止,也咬舌了。“于大人,我等还是走吧。”“走吧!”“同知大人,于远文夫妇和华楼会馆的执事万妈三人已经咬舌自尽,卑职正在加紧审讯那些下人,但不知那些盐商和茶商如何处置?”王进躬身抱拳问道。刘宽莞尔一笑,随即又沉下了脸,回道:“审讯完那些下人后,就按照皇上的意思办,至于这些茶商、盐商嘛自然是同党了。问问他们,华楼会馆的那些有关朝廷的消息是从何而来的,撬开他们的嘴也要问出来。”“卑职明白了。”王进应允着刘宽的命令,也看了看陈云几人和于宗庆一眼,遂抱拳示意后出了大堂。“于镇抚使,华楼会馆的案子王镇抚使自会查明,东市坊的窝子可就靠你去办了,皇上的意思你也清楚,陈指挥使和索同知那里本同知自会去说明情况的。”刘宽对着于宗庆说话间,也是一副不屑的语调,这位自己都从没听过的年轻人,怎就忽地冒了出来做了南镇抚司的镇抚使呢?王进追剿余孽多年才从百户升为镇抚使,这小子倒好,一出现就是从四品。“在下谢过刘同知,东市坊的窝子在下自会全力以赴。”于宗庆抱拳回话间,自是感觉到了刘宽的不屑。按照职位来说,刘宽自是比于宗庆职位高,可于宗庆是南镇抚司的镇抚使,自是也没有将刘宽太放在心上。不就是多干了几年亲军吗?猪吃的饲料再多还是一头猪。陈云看着刘宽和于宗庆说话,也从二人的脸上表情和说话语气猜出了二人的隔阂,一个是老手沉稳自信,一个是新手桀骜不驯,这二人怕是迟早合不来。“同知大人,本公子本来是想问于馆主些话,可惜啊,他们三人都咬舌自尽了,死无对证了,本公子昨夜丑时华楼会馆大火后就该来问,可惜了。”陈云语调有些无奈,于宗庆却听得一阵吃惊,看来昨夜查抄并火烧华楼会馆时,这陈大人是都知道的,这位少年略有些深不可测。“好了,同知大人,本公子无事了,这就告辞。”陈云说着话,抱拳和刘宽告辞。见陈云要走,于宗庆也要告辞,陈云却冷冷对着于宗庆说了一句话。“于大人,本公子也跑不了,你可先替于馆主夫妇和万妈收了尸首,埋葬了三人再回去吧,虽说你皇命在身,可这父母的后世你这当儿子的不去操办。难道要将他们的尸首丢乱葬岗喂野狗吗?”说完话,陈云几人抱拳和刘宽示意后,转身便走,将于宗庆丢在一边,陈云还是听到了了身后后刘宽所说的一句话。“自古忠孝不能两全,于大人你也可以孝一下啊。”出了北镇抚司,项来边走,边凑到了陈云身旁,大骂了一句。“这个于宗庆真是个狗贼,为了一个从四品的官职,连父母都不要了,真是忤逆之徒。”李享几人还要说什么,陈云挥手制止,道:“此事就到此为止,那于远文三人也是自作孽,父皇下了一把好棋呀,差点连本公子都被套了进去,亲军锦衣卫深不可测啊。”第146章藏得可真是深“县令大人,宗庆数年前就入了亲军的册籍,只是此次机缘巧合,这才被皇上和指挥使大人激活了身份,宗庆本无心欺瞒县令大人和诸位。”于宗庆说完,项来大吼着回道:“于大人你藏得可真是深啊。”“项来小哥见笑了,宗庆身为亲军,无话可说。”于宗庆辩解道。陈云对着于宗庆莞尔一笑,道:“好了,说开了就消除了误解,本公子忽地想去北镇抚司的诏狱看看,不知宗庆公子可否一同前往呢?”于宗庆看着众人,犹豫再三,还是抱拳答应了一同前往北镇抚司。北镇抚司衙门口,当值的亲军见陈大人几人来了,早抱拳迎了上来,和陈云打完招呼后,几人还是抱拳和于宗庆打招呼,虽不认识于宗庆,但镇抚使的装束还是认得的。北镇抚司同知刘宽出来迎接陈云一行后,随即按照陈云的意思带着几人进了牢区。“陈大人,于镇抚使,皇上传了口谕,华楼会馆的一干人要加快审问,皇上限时三日破案,诸位请随我来。”同知刘宽说完话,带着众人来到了一间屋子,对着窗户看着下面的审讯。依旧是一股恶臭和潮气从窗户扑了过来,陈云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刘宽和于宗庆,还给于宗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邀请于宗庆一同上前观望。牢房内,北镇抚司镇抚使王进正在大喊着几位执刑亲军动刑,被绑在几根柱子上的三人早已经是满身血渍,散乱披垂的头发下,早看不清三人是何人。几位亲军拿起一根烧红的铁针,在三人面前晃了晃,痛斥道:“于馆主、于夫人、万妈,你们就如实招了吧。其实你们招与不招都是一样的结果,你们以为皇上和亲军这几年闲着?”亲军说完,从捆绑的绳索缝隙中一把拿起一人的一只手,将通红的铁针对着手的指甲缝里就插了进去。随着一声断魂的嘶喊,陈云几人才听了此人正是于远文,于宗庆咬着嘴唇闭起了眼睛,脸色几度难看,眼角却多了湿润。“我招,我招,求你们放过我家夫人和万妈,她们什么都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本馆主一人做的,求你们放了她们二人…….”“老爷,不能说啊,不能说,让我和万妈死吧。”于夫人大喊着阻止于远文。“好啊,让她们二人也知道知道诏狱的厉害。”王进忽地站了起来,大喊着。执刑亲军看了一眼王进,默契的拿起了烧的更红的一根铁针,对着于夫人的指缝就插了进去。“啊……”一声凄惨后,于夫人忽地吐出了一口越肉模糊的血水,接着满嘴血流不止,抬头对着王进“呜呜,呜呜”喊了起来。“大人,这女人咬舌了。”执刑亲军刚喊完,边上的万妈也“啊”的一声,吐出了一口血肉模糊血水,接着也是满嘴血流不止,也咬舌了。“于大人,我等还是走吧。”“走吧!”“同知大人,于远文夫妇和华楼会馆的执事万妈三人已经咬舌自尽,卑职正在加紧审讯那些下人,但不知那些盐商和茶商如何处置?”王进躬身抱拳问道。刘宽莞尔一笑,随即又沉下了脸,回道:“审讯完那些下人后,就按照皇上的意思办,至于这些茶商、盐商嘛自然是同党了。问问他们,华楼会馆的那些有关朝廷的消息是从何而来的,撬开他们的嘴也要问出来。”“卑职明白了。”王进应允着刘宽的命令,也看了看陈云几人和于宗庆一眼,遂抱拳示意后出了大堂。“于镇抚使,华楼会馆的案子王镇抚使自会查明,东市坊的窝子可就靠你去办了,皇上的意思你也清楚,陈指挥使和索同知那里本同知自会去说明情况的。”刘宽对着于宗庆说话间,也是一副不屑的语调,这位自己都从没听过的年轻人,怎就忽地冒了出来做了南镇抚司的镇抚使呢?王进追剿余孽多年才从百户升为镇抚使,这小子倒好,一出现就是从四品。“在下谢过刘同知,东市坊的窝子在下自会全力以赴。”于宗庆抱拳回话间,自是感觉到了刘宽的不屑。按照职位来说,刘宽自是比于宗庆职位高,可于宗庆是南镇抚司的镇抚使,自是也没有将刘宽太放在心上。不就是多干了几年亲军吗?猪吃的饲料再多还是一头猪。陈云看着刘宽和于宗庆说话,也从二人的脸上表情和说话语气猜出了二人的隔阂,一个是老手沉稳自信,一个是新手桀骜不驯,这二人怕是迟早合不来。“同知大人,本公子本来是想问于馆主些话,可惜啊,他们三人都咬舌自尽了,死无对证了,本公子昨夜丑时华楼会馆大火后就该来问,可惜了。”陈云语调有些无奈,于宗庆却听得一阵吃惊,看来昨夜查抄并火烧华楼会馆时,这陈大人是都知道的,这位少年略有些深不可测。“好了,同知大人,本公子无事了,这就告辞。”陈云说着话,抱拳和刘宽告辞。见陈云要走,于宗庆也要告辞,陈云却冷冷对着于宗庆说了一句话。“于大人,本公子也跑不了,你可先替于馆主夫妇和万妈收了尸首,埋葬了三人再回去吧,虽说你皇命在身,可这父母的后世你这当儿子的不去操办。难道要将他们的尸首丢乱葬岗喂野狗吗?”说完话,陈云几人抱拳和刘宽示意后,转身便走,将于宗庆丢在一边,陈云还是听到了了身后后刘宽所说的一句话。“自古忠孝不能两全,于大人你也可以孝一下啊。”出了北镇抚司,项来边走,边凑到了陈云身旁,大骂了一句。“这个于宗庆真是个狗贼,为了一个从四品的官职,连父母都不要了,真是忤逆之徒。”李享几人还要说什么,陈云挥手制止,道:“此事就到此为止,那于远文三人也是自作孽,父皇下了一把好棋呀,差点连本公子都被套了进去,亲军锦衣卫深不可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