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王爷呢。”“妇人说的是,自嫁于本王以来,妇人贤惠淑娴,又为本王育下一子,妇人辛苦了。”陈梓爱怜的对着于氏道:“待王喜回来后,本王就要前往丰业城为皇上祝贺正旦节,有劳夫人留守王府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且妾身嫁于了王爷。”于氏吐气若兰间,对陈梓更是眷恋,她依偎在陈梓怀里道:“往返丰业城路途遥远,到了丰业城后王爷记得去看望家父,身为五军都督府的都督,家父自是王爷的好帮手。”陈梓听着娇妻的话,也是万般感慨,皇上将五军都督府都督于显的女儿许配给自己真是煞费苦心,加之于显的儿子自己的小舅子于琥是宁夏指挥,自已在众多的兄弟中也算是有了外围力量。夫妻二人正在缠绵间,潭王府的执事到了课堂外面轻声道:“禀王爷,王喜回来了”陈梓闻言,高兴间缓缓推开于氏,还不忘伸手轻轻抚摸了一把于氏的脸颊。于氏羞红着脸间,也忽地镇定了起来站在一旁速速理了下衣服和发髻后,笑着对陈梓行女礼告退。送走了于氏,陈梓出客堂随着执事就朝王府外院的大门奔去,到达王府仪门外时,侍从王喜已经和几位兄弟抬着一个木箱进了王府大院在候着了。“王爷,小的回来复命,此次小的共带回了黄金五千两,请王爷查验。”王喜跪下道。“王侍从辛苦了,你和海杰办事本王还不放心吗?这金子不必查验了,直接入库。”陈云微笑着说话间,也对着王府执事摆摆手。执事会意,便招呼着几位兄弟抬着箱子朝后院走去,随后陈梓招呼着王喜到中院自己的书房说话。落座后,陈梓沉沉道:“前次那一万两银子可有了下落?”王喜见主子不快,便即刻跪下,抱拳低声道:“回王爷,小的已经查明,前次那一万两银子是被陈大人伙同亲军都尉府指挥使陈虎半途劫去了。他们不但全部伏击杀害了‘银刀’和他全部的十几位兄弟,就连那一万两银子也落入了陈虎的手中。”“啪”,陈云一掌拍在书案上,怒吼道:“老十六,你真是比本王还恨,本王也只是烧了你的水粉作坊,你却杀了本王十几位兄弟。”“王爷,那陈虎怕是挑唆了王爷和陈大人,不然那一万两银子怎地就落入了他的手中?或是陈大人有什么把柄落在陈虎手中。”王喜看着恼怒的陈梓,缓缓道:“再说陈大人一位才出宫数月的少年,哪里敢对王爷下狠手。”王喜说话间,还是隐瞒了杀手杀害陈云贴身内侍卓然的事实,陈梓却不知道是因为卓然的死。才促使自己的弟弟陈云下定了决心联合陈虎杀了“银刀”,夺了那本属于潭王陈梓的一万两银子。“陈虎这狗贼,仗着有皇上的信任,连本王都不放在眼里,真是可恶。”陈梓狠狠骂了陈虎一句道:“看本王此次进京后如何收拾他。”见陈梓骂起了陈虎和陈云,王喜在心里更是暗暗高兴,他佯装作不平的道:“陈虎他不过是皇家的一条狗,有什么可嚣张的。若几位王爷联合弹劾他,这狗才将和他的前任毛骧是一样的下场。”王喜所说的毛骧,正是亲军锦衣卫的首任指挥使,此人主导侦办了胡惟庸一案,因为肆意冤枉连坐功臣滥杀无辜而激起朝野激愤。乾帝为了安抚朝野更为了灭口,便找借口处死了毛骧。“这亲军没一个好东西,都是催命的鬼,毛骧是,结果自己也送了明,本王看这陈虎怕也是迟早性命不保,待此次进京和本王联合其他王爷收拾这厮。”陈梓道。王喜听着陈梓陈梓的话,只在心里再次乐了,这位王爷主子真是好糊弄,只要给他些银子他就相信自己和海杰二人,这几年自己和海杰真是隐藏的可以。王喜并不知道,就在他带着几位手下送着几千两金子离开丰业城的时候,陈妈和海杰已经被亲军诛杀。他已经没有了真真的主子,他甚至不知道陈妈是在听谁的指使,二十多见隐藏在丰业城的市井。“王爷,明日便要起身进京,否则将赶不上为皇上祝贺正旦节了,此次正旦节怕是有多位王爷回京,咱们潭王爷不可落在其他王爷之后。”见已经成功挑唆了潭王陈梓要对陈虎下手,王喜还是借机转移话题道:“王爷,这几日怕是秦王、晋王、燕王、周王、楚王、齐王,蜀王等诸王怕是都要在皇上面前有所表示。潭王爷也该注意其他王爷的动向才是。”陈梓被王喜说的一时无语,他扫了王喜一眼,沉思起来:王喜说的极是,莫说其他王爷了,单是高皇后所生的秦王、晋王、燕王、周王四位兄长就是不敢得罪的。这几位兄长封王早,封地更是稳定大乾王朝的根基随在,自己一定要慎重进京,不可有一丝马虎。许久,陈梓对着王喜道:“王侍从辛苦了,早些下去歇息吧,明日辰时随本王启程进京。”王喜应允着,缓缓退出了御书房,回了自己位于谭王府后院的屋子。送走了王喜,陈梓喊来了自己的贴身内侍纪廉,在纪廉耳边低语几句后,纪廉便匆匆下去了,随后陈梓才回了自己的屋子。于氏的侍女已经哄着陈梓不满两岁的儿子在两间屋子歇息了,王妃于氏却已经洗漱干净,在屋子的卧床前点燃了了熏香。一股幽兰之香让陈云的鼻子不由得多闻了几下,这香味是王妃于氏从丰业城时就喜欢的味道,几年来她一直喜欢再睡前燃放,陈梓自是已经习惯了。“王爷,早些歇息吧,明日去了丰业城,怕又要十天半月才可回来。”于氏娇羞间,上前拉起了陈梓的手。陈梓也是顺势揽着于氏的腰肢,拥着自己的王妃朝床榻前走去。“心儿姐姐,坐下吧,别太累了才是。”琴儿为心儿拿来了一把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