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男子也各自站了起来,尾随着陈梓、王喜二人朝楼上去了。上得楼来,进了客房后,男子们纷纷摘下斗笠竹帽,再次跪下给潭王陈梓行礼,陈梓摆手示意让众人起来说话。一位男子边起身,边抱拳致谢陈梓,随后其他男子也起身站在一旁。原来领头的男子就是“金道”,是被亲军和陈云联合除掉的“银刀”的兄长。“王爷,属下一定不让王爷失望,也一定为兄弟报仇。”“金刀“道。陈梓看着“金刀”,微微顿首间,还是上前扶起了他,随后道:“送与皇上的礼物可带来了?”“金刀”抱拳道:“回王爷,献给皇上的礼物已经带来,属下这就去张仪兄弟处下榻。”“金刀”一行退下后,王喜上前抱拳道:“王爷,小的猜‘金刀’今夜就会去赵那陈虎讨说法,但愿他无事。”陈梓看着王喜,冷冷道:“他若死了,自是学艺不精,若无事,那自是他的造化。”王喜看着潭王爷的脸色,知道他对“金刀”似乎不报希望,只是让他去骚扰下陈虎而已。这就是奴才的命,主子不需要你的时候,你就是狗屎,除非你让对手吃了狗屎。一时亥时,会同馆内已是酒足饭饱,李原名略带醉意的请来了教坊司的几位乐师进了宴会厅演奏。陈云却是已经感觉很累,边想着离去,他回头看了赵妈他们一眼,赵妈会意。几步到了陈云面前,再陈云耳畔低语了几句。陈云会意,随即佯装做醉酒的样子,摇晃着离席,走到了礼部尚书李原名前。忽地扶着李原名的胳膊,酒气十足的道:“李大仁,本公子不胜酒力,这就离去,还请李大人给诸位使节打个招呼。”李原名见陈云满面红光,自是不好说什么,也难为陈大人了,如此年少就代表皇室参加宴席。虽不胜酒力,却也是彰显了大乾朝对各藩属国的重视,陈大人一应很好的完成呢过了皇上下达的任务。想着,李原名拍拍陈云的胳膊后,抱拳对着正在饮酒自乐的诸位使节道:“诸位使节大人,陈大人因为要准备明日的早朝,就不陪诸位了。陈大人这就回府,本尚书提议,我等举杯感谢陈大人,并欢送陈大人。”李原名说完,高丽使节即刻举杯招呼诸位使节给陈云敬酒,高丽使节举杯就爱你忽地跪了下来,眼角溢出了泪水。给陈云行跪拜礼后,高丽使节站了起来,他将酒杯对着陈云、李原名、赵善正、陶寿亭和诸位使节示意后,一干而尽。诸位时间也是一干而尽,纷纷离席抱拳给陈云送行,陈云亦抱拳还礼,随后带着赵妈、李享等七人除了会同馆。到达馆驿街后,至此,陈云着冕服的第一次赴宴才算是正式结束,主仆一行朝着大宅院方向不行而去。此时馆驿街的一条小巷前,南镇抚司镇抚使于宗庆正带着一队亲军在守候。依照南镇抚司同知索春和北镇抚司同知刘宽的安排。于宗庆将和北镇抚司镇抚使王进各自带着一队亲军,再馆驿街会同馆四周不妨,以防止贼人的破坏。看着陈云一行过去,于宗庆手下的吴旗官对着于宗庆道:“镇抚使大人陈大人可需要属下去保护护送?吴旗官随着上司于宗庆道陈大人府中驻扎的时候,因为受过陈云的小恩惠,他也是一直念念不忘,见陈云一行酒后会府,吴旗官还是希望去护送下。于宗庆正要再次回复吴旗官话的时候,忽地从馆驿街的另一侧发出了一个号箭,这号箭正是亲军的暗号。只有有了危险应付不了的时候,就会发射号箭,看到号箭的亲军看到号箭,就要前去相助。“兄弟们,是北镇抚司王进镇抚使发的号箭,速去营救王镇抚使使。”于宗庆对着吴旗官等下达命令。众位亲军得到命令后,随着吴旗官和于宗庆朝着号箭发出的街巷飞奔而去。“王大哥,这些贼人真是该死,兄弟们,一个贼人也不要放过,为亲军兄弟们报仇。”于宗亲大喊着话的守候,手中的绣春刀已然对着一位黑衣人就劈了过去。随着于宗庆率领的南镇抚司亲军的到来,打斗的场面也发生了变化,蒙面的黑衣人虽然招数毒辣,却是势单力薄,渐渐有些不支。却说陈云主仆一行八人,正走着也看到了亲军的号箭,越走也是越发听到了刀剑打杀的冰冷声。“县令大人,咱们是要去帮亲军兄弟?还是绕开打斗?”李享抱拳问陈云。“本公子素来不喜好惹事,但今夜碰上了,是亲军兄弟们有危险,你等自己回大宅院,本公子自己去救人,我大乾朝没有孬种皇子。”陈云说完,忽地揭下头上的冕冠,拎起冕冠的流苏甩了甩,扭头朝着刀剑声不断的街巷跑去,还边跑边喝:“贼人,小爷是大乾皇子,有种朝小爷来………”陈云的我这一举动差点吓死赵妈、李享、张秀才、阿龙、史大亮、赵德财、项来几人,这还了得,县令大人都不顾个人安危去帮助亲军,其他人还有什么话说呢?“县令大人,婢子来了。”赵妈大喊着,早拔下了头上的一对簪子分别握在双手间,跟随着陈云冲进了刀光剑影的街巷。赵妈这一喊,阿龙、史大亮、赵德财三人更是脸面灼辣,自己都是堂堂男儿,却不及一位中年妈子,真是愧为男儿。“县令大人,小的来了。”阿龙大喊道。“誓与县令大人共进退。”史大亮表态。“县令大人,小的誓死追随县令大人。”赵德财更是声如洪钟。剩下李享、张秀才、项来三人似是瞬时成了孤家寡人一样,看着陈云几人冲向了打斗的街巷,几人也跟在后面边跑边大喊。“五军都督府的人马来了,兄弟们协作亲军捉拿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