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水师指挥使王斌是个四十多岁的乾子,祖上也是随着乾帝打天下的主儿,后来子承父业被封到了南越做了水师指挥使。而泽江这边倒是清闲的很直接是被陈云给拿了过来,一句泽江干系重大本官亲辅泽江水师军务就把所有人就顶了回去。“大人,现在我军船高器坚在大洋上行驶,一旦是遇到东瀛人只要是冲撞就可以把敌人击败了,但是大人您所使用的而这种战法是叫咱们的大船的作用根本发挥不出来呀?末将以为应当将咱们巨舰的优势完全发挥出来呀!”毒卢很是不明白的看着陈云说道。“哈哈哈,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任何事物都有他的长短两个方面。你想一下咱们的巨舰大炮确实是厉害。要是在海上遇到了敌人根本就不需要和敌人战斗,就是直接冲撞就可以了,并且我也相信咱们的船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罪坚固的。但是你想过没有,那些小船难道会等着你过去撞他们吗?咱们这么大的船比起敌人的那些小船来的劣势就是速度没有那些小船快。所以咱们在海上和敌人搏斗的时候,要适应战场的环境作出恰当的适合自己的最佳战法才是王道。”“那照大人这么说,咱们费这么大的力气造出来的船,岂不是没有用武之地了吗?”王斌很不服气的问道,当他第一次看到这宝舡的时候就已经深深的被这巨大的战舰所吸引了。“谁说没有用了,它的作用大的很咧。难道你万里航行就靠那些小船吗?你们的眼光应该看到帝国的目标不仅仅是在东瀛。帝国的目标在那片从来没有人踏足的神秘土地上,那里金银堆积成山,那里的人根本不知道他们的价值,作为帝国的军人,咱们的任务就是为了帝国的繁荣昌盛做出应有的贡献不是吗?”陈云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虽然大家很多地方都很不明白,但是有一点大家都明白了‘在那片从来没有人涉足的神秘土地上,金银堆积成山。并且那里的野蛮人根本不知道它的价值,而我们的目标就是为了帝国去掠取这些金银,当然肯定自己也会是首先受益的’。‘哗啦’陈云展开了那副他从后世带来的地图上,在那上面已经密密麻麻的记载了很多东西。虽然相对于后世那些巨大的地图来说他不算是很大的,但是他确实一副军用地图并且是专门赔给特种战士的专用地图。看到招讨使大人一下子拿出了一张花花绿绿的纸,并且上面还有一道道一条条的不知道是什么。“今天你终于乐意发挥作用了,为了大乾,为了未来的中华民族!”陈云默默的在心里念叨着,要知道这幅图就将成为自己纵横大海的最主要的依据。毕竟自己说的那些神秘的故事杜宇这些人已经足够**了,只要给他们指出一条通向财富的大路,陈云相信不会有人拒绝。“大家看,现在我们就是在这个地方。我们要一直像东航行知道到达这个岛上然后我们将在这个岛上建立军港和给养补充地。以后哪里就是我们出海的前哨。”陈云指着地图上一片蔚蓝颜色中的几个小黑点说道。“那是什么地方大人?离咱们还很远吗?”孛毒卢不禁问道。“怎么?你害怕了?作为帝国的海军军官可是不能对未知感到恐惧的,要知道你们的发现不仅仅是对于整个帝国,也将深深的影响到我们的后世子孙甚至是几千年以后的子孙。”“有这么严重吗?”王斌也很好奇。“当然,现在我们就出发吧。哦对啦,我想咱们可以做一个比赛,谁先到达这个岛就会有这个岛的冠名权。”陈云可不想自己以后的人在看地图时面对那些从外国人嘴里翻译出来的名字,他要给这个世界上的未知之地深深的烙上印。“出发!”“出发!”伴随着高亢的喊声,大乾帝国迈出了她走向海洋的第一步,尽管这个岛屿对于以后的帝国来说他的作用可以忽略不计,但是现在他就是一个象征,至少大乾已经展开了进军世界的号角。后来这个岛被命名为首岛,意思是帝国开拓的第一个岛。而这个岛在后世有另外一个名字——冲绳岛!陈云带人前往海外的岛屿,而陈标却是在发怒:“泉州知州是谁?这么大胆,敢如此说话。”而一边的王景弘自然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把地上的奏章捡起放好。“东瀛人犯境,让百姓受苦,现在陈大人费了心思让贼人收势,他居然敢上奏说陈大人滥用酷刑,使百姓苦难,简直岂有此理!”陈标气得不行,王景弘早就已经和陈云绑在一条船上了,见有人这样弹劾陈云心里自然不忿,但是身为陈标身边的近臣他当然知道自己改做什么。“殿下明鉴,剿寇怎么能和沿海百姓困顿扯上关系呢?难道说百姓被东瀛人袭扰劫掠就要繁荣昌盛了?不过殿下可以看看这份刚刚地进来的奏章,上面说的倒是和这位泉州知州大人不一样。”说着他从刚刚抱进来的一堆奏章里抽出一本递了上去,作为近臣不但要掌管皇帝的衣食住行,还要负责对于百官上的奏章做一个预先的整理分类的工作。可以说是皇帝的保姆兼任秘书,现在太子监国,他自然是在太子跟前做这份差事。这份奏章可是当初陈云和他交代过的,一定要等到一个合适的机会递送给陈标。“是吗?海疆的问题朝中还有人关心着?好我看看。”陈标坐回龙椅上翻开了这份奏章,奏章是镇抚使右都御使吴有道,身为镇抚使的第二把手仅仅次于左都御史史大亮,也是在大乾朝廷举足轻重的人物。这份奏章写的也是洋洋洒洒深邃博大地,但是其中并没有多少一般奏章中的虚言套词。相反是相当的有说服力。一般的大臣上奏为了给皇帝的奏章都是先引经据典、什么古人云啦圣人言啦的一大堆,到最后关键的话确实寥寥几笔带过了,甚至有时候陈标看着这些大臣上的奏章写了好几张都不知道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