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策手腕一抖,一道飞镖将杨月娥手上的绳子划开了。“杀我们,怕你没那么大本事。”张子毅冷冷笑道:“你以为,她能帮你,别痴心万想了,她中了我的独门迷香,八个时辰之内,都没发行走,哪怕是我不出手,你也走不出这园子!”他刚说完,外面就传来激战声。张子毅轻笑一声:“既然你带了帮手过来,那正好,将他们一网打尽。”“废话少说。”唐天策长枪一抖:“受死吧!”他故意拖延时间,只是想让杨月娥早点解开脚上的绳索,听张子毅这么说,似乎也没那个必要了。张子毅战刀一晃,迎了上去。双方杀成一团,唐天策长枪如龙,时而一阵阵枪茫笼罩四周。张子毅战刀狂舞,宛如杀神,刀锋始终不离唐天策要害。一开始时,唐天策还能应付,时间一长,竟然慢慢落了下风,守多攻少。“天策,攻他下盘!”杨月娥提醒。唐天策连忙变换招式,一口气刺出七七四十九枪,每一枪都指向张子毅的下盘最薄弱的地方。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张子毅的左腿似乎有些轻微迟钝。平日走路,并无异样,但是在唐天策高强度的猛攻之下,弊端就展露出来了。杀!!张子毅的破绽被发现后,疲于应付,竟然难以抵挡。激战一阵后,体力也慢慢不支,唐天策却越战越勇,杀的张子毅节节败退。唐天策趁着张子毅一个不留神,向左一闪,长枪朝他大腿捅了过去。。啊!张子毅惨叫一声,摔飞了出去。大腿上,血流如注,胸口也被划开一条半尺长的血痕。紧接着,唐天策凌空一跃,直刺张子毅心窝。“天策,等等!”杨月娥的声音传来。唐天策连忙收招,落在地上,转身,长枪指向张子毅的胸口。“天策,我求你,饶他一命好吧。”杨月娥神色淡然,却不愿意看到张子毅横死在自己面前。唐天策叹息一声:“月娥姐,他是索命门的青龙侍卫,不杀他后患无穷!”真想狠狠刺下去,却不忍心让杨月娥伤心。张子毅躺在地上,头发蓬松,以前的趾高气昂**然无存。反而显得非常的狼狈。“废他双腿。”杨月娥冷冷的说道。唐天策毫不犹豫,长枪一抖,几道寒芒在张子毅小腿间闪过。啊!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张子毅宛如死狗一般,横躺在地上。外面的激战声,越来越烈。张宽、莫土以及刘来福等人,兵分两路,猛攻庄园。唐天策也赶紧趁着机会,帮杨月娥解开脚下的绳索。“月娥姐,你怎么样!”看着杨月娥充满焦虑的面孔,唐天策一阵心疼。“天策!”杨月娥宛如受了委屈的小女孩,瞬间一头扎入唐天策怀中,宛如决堤的洪水,嚎嚎大哭!那独有的体香,扑入鼻孔,唐天策神清气爽。他不由自主的将月娥搂住,轻轻安抚。许久之后,杨月娥将唐天策推开,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对不起。我们离开这里吧!”外面的激战声越来越稀疏,张子毅被废了,朱由崧在趁着唐天策和张子毅激战时跑了。唐天策也想赶紧出去看看战况。“嗯!”唐天策将月娥扶起,走出房间。也就在此时,地上的张子毅猛地睁开眼睛,做起来。手腕一抖,慑人的寒芒朝唐天策身后飞去。“天策,小心!”杨月娥尖叫一声,将唐天策一推,自己挡在了他的身后。啊!月娥身躯一颤,倒在了唐天策怀中。唐天策手腕一抖,战枪飞出,刺穿了张子毅的胸口。“月娥姐!”唐天策连忙查看杨月娥伤势。一把泛着红光小飞刀,扎在了后背上,伤口不深,但飞镖拔下来后,留出了黑血。“飞刀有毒!”唐天策吓得不轻:“月娥姐,你忍一忍,我帮你将毒血吸出来。”杨月娥没有拒绝,任由唐天策在伤口上吸允。随着一口一口的黑血被吸出来,不久后血液慢慢的变成了鲜红色。唐天策敷上一些金疮药后,将伤口包扎后,却发现杨月娥的情况似乎不太妙:“月娥姐,你怎么样了啊!”杨月娥痛苦的想要坐起来,唐天策将她扶起靠在自己怀中。“天策,张子毅的镖是用天机子的独门毒药,乌头断肠散浸泡。虽然你吸出了大部分的毒,但依然有毒液……散入全身,三天之内,必须找天机子拿解药。”“索命门的,总坛在……陈家……”杨月娥还没说完,便昏死过去。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张宽的声音。“你们几个,去那边搜!其他人跟我来。”没多久张宽带着几个兄弟出现在门口。“老大,你没事吧!”张宽进来,看到唐天策后,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外面的情况怎么样。”唐天策将杨月娥抱起,走出厢房。“诛杀乱匪,一百三十二人,陈飞虎跑了。”张宽简单的说了一下战斗经过。“月娥姐中毒了,咱们得赶紧去陈家。”唐天策找了个干净的房间,将杨月娥放好,盖上被子,然后去找朱慈烺。“一百多贼子,大部分被诛杀,只可惜还跑了几个。”朱慈烺得知唐天策斩杀了索命门的头领张子毅后,很是激动。偷跑出宫,诛杀乱匪。在这之前,他也从来没有干过如此刺激的事情。唐天策也赶紧将杨月娥中毒的事情和陈家跟索命门的事情告知。莫土早就发现陈家和索命门之间有勾连,根据杨月娥提供的消息,陈家大院很可能是索命门在京城的巢穴之一。刘来福和莫土让人在三确认,被杀的人里面得确没有陈飞虎。倒是陈飞虎的车夫和几个家丁的尸体被抬了出来。证据确凿。“他们在真是好大的胆子,陈家世代受尽皇恩,竟然勾结索命门,刺杀本宫。大伴,不如咱们立即回宫,将此事禀报父皇,派兵捉拿陈飞虎父子。”朱慈烺听后,气不打一处来。“殿下,现在城门已关闭,咱们只能等明日再回宫了。”刘来福提醒。“殿下,如果去晚了,臣担心陈家会有所防备。”唐天策很想将朱由崧的就是索命门幕后主使说出来,但苦于没有证据,一旦朝廷追查下来,污蔑藩王的罪名,会让自己这些年付诸东流。“不如,我带些兄弟,从夕月坛那边翻过去,想办法去陈家拿解药,你们天亮后再进城!”唐天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