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散开,让赵尘看到了里面的战斗情况,十几个年龄略大的军士抡着棍棒,将对面十几个军士打的节节败退狼狈不堪,从他们的老练动作看,正是西北边军挑选出来的老兵。双方已经胶着在了一起,棍棒来往异常激烈,围观众人都纷纷后退,给打斗双方腾开了地方,避免伤及自己。“住手!”赵尘手握棍棒,向着交战双方大喝一声。结果战斗双方就好像没听到他的话一样依旧继续打斗,围观众人看向赵尘的眼神中也充满了好奇和挑衅,似乎想看看这个教头有什么手段去解决眼前的乱局。这是一个纯武力的地方,训练的是大周最精锐的禁军,光靠职位和名头是吓不倒这些人的。赵尘眉头一皱,脚下用力,身形犹如一条箭一样冲进了人群中,手中棍棒东指西挥,点在了众人手中的棍棒上。战斗双方眼前只觉一条灰色身影蹿到了自己面前,棍影一闪,自己手握着的棍棒就好像被雷劈中了一般,一股大力从棍上传了过来,棍子再也握不住,叮当一声掉落在了地上。赵尘身形如龙,从人群中穿梭过去,所过之处棍子掉落一地,无人能当。一时间,整个广场上都鸦雀无声,军士们都用震惊和崇拜的目光看向了赵尘。“都将棍子拾起来,以后谁要是闲得慌,我可以陪他练练!”赵尘右手握棒,眼神如刀,扫视着群殴的双方。两帮军士亲身体验了赵尘的威力,全都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不敢和赵尘对视。以前他们只是听说禁军教头一身武术深不可测,全都不服气,现在见到了才知道名不虚传。尤其是那几个西北边军军士,他们可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身经百战,自视甚高,从不把教头们放在眼里。今天见识了赵尘的本事,方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赵兄,好本事!”就在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教头笑呵呵的走了过来,拍了拍赵尘的肩膀,挥挥手让军士们解散。“曹兄,你就别笑话我了,对付几个手无寸铁的军士算什么本事?”赵尘见到来人,苦笑一声,脸上的锐气也消散开去。他知道殿帅府中高手如云,教头们也都是各有绝招,比如这位曹教头,是勋贵曹家的远系子孙,手中一把铁胎弓,弓箭之术堪称一绝,自己就和他相差太远。这个时候,又有几名教头走了过来,先赞美了几句赵尘的武艺,然后就提出去附近瓦舍中小喝一杯。赵尘点点头,将棍子放在了兵器房,随着众人除了训练场,向右拐了一条街,来到了一处喧闹的瓦舍中,寻了一家安静的酒馆。教头之间经常在中午和下午休工之后来到酒馆喝酒消遣,这也是赵尘来到京师后跟同事们学习到的一项打发时间的乐趣,主要是汴梁城低消费的酒馆很多,也花费不了几个钱。几个人找了一张桌子坐下,酒保端上了酒菜,几个人推杯换盏喝了几杯,气氛就渐渐热闹起来。“你们听说了吗,幽州王将冯滔的家业给抢了,算是好好打了冯滔的脸”曹教头喝了一杯酒水,脸色有些红,四下看了看,压低了声音说道。“啊,还有此事,为什么?”“快,详细说说看,为了什么发生了冲突?”“这事是真的吗?快些说说看。”几个教头听了曹教头的消息,都是眼睛一亮,兴冲冲的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