榷场再次开业,公平秤的存在,让前来买卖的商人小贩赞不绝口。有了这东西,再也不用担心被人黑了。各部首领,也纷纷派人回去。一是让族中开始对矿产资源进行开采,另一个就是让族中组织队伍,把牛羊骡马送到沈阳出售。解决完了榷场的事情,谭宗让人过来汇报说是油罐弄好了。打发走了报信的人,方二去了工棚。原本的直升机外壳报废,还好发动机的损伤不是太严重,赵刚已经带人修好。并且做了新的机身安装了上去。直升机就停在工棚外面,方二让人喊来了张天和赖易发,带着二人上了直升机。“公爷,去哪儿?”张天坐在驾驶舱,看着副驾的方二问道。方二:“去矿山,然后在那周围转转,看有没有河流。”“是,公爷。”直升机起飞,到矿山也就用了不到十分钟,然后开始拉高,继续向南飞去。方二用望远镜朝下方观察,寻找水路。他空间里还放着几十条船呢,如果能找到水路,用船来往油矿那里运输油罐,然后直接出海,再顺海河入大运河。赖易发是第一次坐直升机,整个人亢奋的不行。但是看到方二仔细查看外面地形的样子,也没敢出声。半个小时后,一抹水面的反光出现在望远镜中。“那边,过去看看!”方二放下望远镜,指着刚才看到水面的方向。直升机朝着那边飞去,不多时,一条大河就出现在视野中。河面足有二三百米宽,只是不知道水有多深。用飞机上的绳子绑着重物扔下去,测量了一下,河道的中间能有十多米深。行船走够了!让张天操控着直升机,沿着河道一直飞。这里距离油矿也不过三百里,也不怕柴油用光。河道七拐八弯的,有宽有窄,前行一段后,河面突然开阔,形成了一个湖泊。从湖泊的另一边又流了出去。直升机继续前行,飞在天上有个好处,那就是遇到河流转弯的时候,直接拉高,用望远镜找到前面的河流走向,直线过去就行了。沿着河道走到最后,方二惊讶的发现,这条河,竟然就在油矿不远处入海了!不得不说,这条水路再合适不过了!从铁矿那里,到这个不知名河的最近距离,也就三四十里。滩涂地除了芦苇再没有别的遮挡,炼油炉中冒出来的烟柱给方二他们指明了方向。直升机在炼油炉附近降落。看到这玩意儿,毕登很快就明白是方二到了,连忙带人过来接机。“公爷!”张天熄了发动机,等外面螺旋桨停止转动后,方二才从上面跳了下来,走到毕登身前随口问道。“进展的怎么样了?”“回公爷,油井那边,一个时辰就能喷出一炉的原油来。”“一天能炼两轮,两个炉子,四次下来差不多能出五千斤柴油。”“装油的桶不够用了,所以小的就只让开了一个炉子。”说到最后,毕登一脸的为难。好吧,方二不来还不知道这边油都出货了。距离沈阳有些远,这边是昨天刚开始出油的,想必派回去报信的人这会儿应该刚到沈阳吧。“行了,别愁了,油罐明天就能送过来,到时候,有你忙活的。”给毕登吃了个定心丸,方二到炼油炉那边转了一圈。张天给直升机加满了刚出炉的柴油,三人便又开着直升机回去了。这玩意儿,真特么方便,三百里路,一个小时飞回了县公府。让柱子带着一师全体出动。从铁矿山往那条河的方向,连条路都没有,全是密密麻麻的林子,只能临时开条路出来。两千多人一起动手,只用了一天的时间,便开了一条两米宽的小路出来。柱子带一个营在这边守着,顺带着搭一个临时码头出来。其他人回去把油罐运过来。方二晃晃悠悠的离开了众人的视线。就在柱子发现方二不见了,一脸担心的带人准备寻找他的时候,一条四十米长的延绳钓船出现在众人面前。系统很给力,但凡是兑换到需要能源的东西,都有附送。比如:对讲机是满电的。钓鱼船是满油的。就很贴心。其他的船太大,无法在内河行驶。这条钓鱼船,是方二从空间里选的最小的一条船。纯白色船体,看起来那叫一个漂亮。船停在河道中间,方二出现在甲板上。柱子愣住了。公爷哪儿搞的大家伙?难不成,除了自己知道的工坊之外,公爷还在别的地方弄了秘密工坊?好吧,上位者的心思总是猜不透的。想不明白就不想了,继续指挥着士兵们把一根根木桩夯进水里。等到油罐送过来,临时码头也可以用了。二十个油罐,被堆放到了甲板上面,方二亲自开着船,顺着河道向油矿那边出发。柱子带了一个连随行,其他士兵则是返回沈阳。方二让他们给张天捎了口信,让他开直升机去油矿,同时让那边留守的士兵在油矿附近也弄一个临时码头出来。这船以后就留给油矿运输用了。开船对方二来说,纯属一个陌生的工作,得亏了是金属船体,不然半道儿上都得给他玩沉了。一路上磕磕绊绊的,等到油矿附近的入海口时,都已经过去了一天的时间。张天不光早到了,而且就连临时码都都修好了!甚至从油矿,到码头的路,也被推土机给整理了出来。船只靠岸后,空油罐直接从甲板推到推土机的铲斗里,一次装上两个,然后送到炼油炉那边。二十个油罐,也只是够三天用的。三天后,这些油罐就要被装满柴油,送到方二指定的地点,成立加油站。至于人选,则是从原本留守在这里的五师三团抽取五个排,每个加油站都有一个排负责守卫。回到沈阳后,方二又向谭宗下了五百个油罐的生产任务,同时又找机会放了一条钓鱼船出来,用于空油罐的运输使用。第二个穿越者的存在,让方二已经不去在乎那些可能被人怀疑的细节了。只要不当面儿凭空变出东西来,随别人怎么猜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