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关长看着迎面而来的牛群,一声大喝。说完,就见他直接从马背上纵身而起,先是一刀把向自己冲过来的公牛骑士劈成了两半,然后在牛背上借力,再次跃起。来自大唐的轻身功法,第一次出现在了天竺士兵的眼前。张德把小豆芽绑在了自己的背上。沙悟禅背起了玄妙,就连那个侯君集的亲卫也有着非凡的身法,这一刻,他们五人的选择就是和燕云骑同进退。没办法,都干到王城来了,若是向天竺王说自己是无辜的,这话他们自己都不信。即然如此,那便杀吧!二十二道身影,在牛群中起起落落,不断的朝着王宫靠近,每一次起落,都会有一个牛骑士被打落在地,然后被后面的公牛无情的践踏。至于七个公主,这会儿燕云骑已经顾不上了,生死都是她们老子的选择,打上王城只为出口恶气。这些狗日的,不送自己倒还罢了,即然敢派人找麻烦,那就要承担起相应的后果!陌刀和板甲加在一起一百多斤,在燕云骑的身上如同无物,跳跃起来丝毫没有感觉似的。看着灵活的像个猴子一样的燕云骑,天竺王直接傻眼了,这样的身手,他从未见过!波吒厘子城,也就是天竺王城,这个城,并不大,长宽不过三五里,从城门,到王宫门口,也就二里多路,千把米的距离。燕云骑一路踩着牛背斩杀公牛骑士,过了公牛群后,关长顺手拉住了一头公牛的尾巴。“哞~~!”那公牛瞬间就是一声惨叫。正在高速奔跑,强大的惯性之下,关长这一拉,直接就把牛尾中的骨头拉脱了关节,若不是牛皮坚韧,只怕能给牛尾拽下来。停下来的公牛,下意识的抬起后腿向关长踹了过来,却见他一个纵身,跳上了牛背,双后扳着牛角,强行让公牛调转了方向,朝着王宫冲了过去。其他人也有样学样,各自拉了一头公牛当坐骑。眼看着自己最后的底牌都拿燕云骑没办法,反而被抢去当了坐骑,天竺王连忙高声大喊:“来人!来人!”一群身着金甲的士兵,连忙挡在他的身前。这些兵,只是样子货,但眼下身边也只有这些人能用了。但这只是自欺欺人!王宫门前有一条长长的台阶,关长等人骑牛来到台阶下,不得不下了牛背,手持还在滴血的陌刀,一步步踩着台阶而上。到了步战的时候!双方交手,陌刀一刀一个,但这些金甲兵手中的武器却无法伤及燕云骑分毫,砍在那板甲之上,除了火星四溅之外,毛用没有。天竺王见状就朝王宫内逃去,李大连背上的弓都没用,抬手便是一支箭矢掷了过去。“啊~!”天竺王的大腿被射穿,整个人重重摔倒在地,脑门儿磕在台阶上,连门牙都给摔掉了两个。“停手!”白松上前,陌刀架在天竺王的脖子上,怒视着身后那些追兵喝到。这些天竺兵虽然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但是自家王都被拿了,明显不能再打了。张德放下了背上的小豆芽,她再一次承担起了翻译的工作。“是死,还是降?”白松的语气中充满杀气,他想杀人,追了侯君集快一年,都没有杀过瘾的时候。感受着脖子上陌刀的冰冷,似乎自己只是稍稍一动,那刀刃都能把他的头给削下来,天竺王怂了:“降降降,小王愿降!”听着小豆芽的转述,白松一口唾沫吐在了天竺王的脸上:“狗日的,一点儿骨气都没有!”“取出王宫中的所有财物,随爷爷们去大唐面圣!”“敢动什么花花肠子,小心爷爷活剐了你!”关长环视着周围的天竺兵,还有那些天竺王手下的百官,话语中满满的威胁。天竺王这会儿想死的心都有了,之前七个女儿回来哭诉说是被几个唐人给欺负了,所以便派出了三千骑兵给女儿找场子。结果,这场子不但没找回来,还把杀星给引到了自己家里。现在,别说是面子了,连里子都丢了个干净!天竺王连忙朝官员和那些士兵交代关长的要求。王宫城外官员、士兵、百姓,聚集了不下几千人,却无一人敢擅动,如不败魔神一样的燕云骑,让他们变的像羔羊一样乖。数千人,都拿燕云骑没办法,谁敢乱动?懂得天竺话的玄妙被关长征用,带着一队天竺士兵进入王宫开始搬运财货。一箱箱天竺的金币、银币、铜币被搬了出来。天竺的货币和大唐不同,没有整锭的金银,就连铜钱也不是圆形方孔的。所有的,金银铜都是圆形的钱币,上面还有着不同的图案。玄妙干起这活很是痛快,不只是钱币,就连那些镶在墙上的宝石、银片、金箔都丝毫不放过。难得有一个表现自己的机会,说不准让这些杀神满意了,回到大唐之后能有更好的待遇呢?王宫虽然不大,但搬运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结束的。“咕噜~~”就在这时,张德的肚子突然叫了起来,这货摸了摸身上,带的肉干什么的早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