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带着张三走出房府,来到熙熙攘攘得街市上,长安分为东西坊市,东坊市大都是些达官显贵,富商来此;西坊市一般是平民百姓经常光顾的地方。从此也不难看出封建社会的等级森严,张三也庆幸自己稀里糊涂地步入大唐勋贵一级,虽然是最低等的男爵。耳边传来阵阵叫卖声,很是嘈杂,但是充满着朝气勃勃,也彰显着年轻的大唐正如早晨的太阳一般冉冉升起。张三这个与世格格不入的人,犹如做梦一般,闯入了大唐,看着眼前车水马龙,行人络绎不绝,张三的思绪也再次飞到了前世。耳边彷佛能够听到汽车地鸣笛声、街边小店刺耳地音乐声以及急诊科病人痛苦地嘶喊声。“喂,小三你怎么又走神了?”正在张三沉浸在过去的记忆中,耳边顿时传来房遗爱地叫声。“啊,哦,刚才想些事情,没事我们快去店铺吧。”张三回过神来答道。“好的,要是有什么事记得和兄弟说哈,他们几个今天都去当值了,不然今天你来了哥几个还能热闹下。”房遗爱不无遗憾得说道。“来日方长,下次找时间咱们再聚。”张三回道。不多时两人来到一处两开间的店铺前。房遗爱对张三说道:“这是第一间店铺,原来长孙家在这里卖琉璃的,只是不知怎得,就搬走了。”“琉璃在长安很有市场吗?”张三看了下店铺所处的位置,看到人流量不小很是满意。“那当然了,这东西价格老高了,都是那些西域商人贩运过来的。”房遗爱对那琉璃很是羡慕。“哦,那等下你带我去看看人家卖的琉璃怎么样,我也开开眼界。”张三突然觉得这东西或许也可以利用一下,只是不知道现在的琉璃水平如何,等下看看便知道了。“没问题,刚好咱们去下一间店铺的时候就会路过一家,不过那家是郑家开的。”房遗爱撇撇嘴说道。“你说的郑家是郑世德他们家吗?”张三问道。“是呀,没点实力的家族可经营不起这种生意,我想长孙冲他们家的琉璃店之所以关门估计也是和那郑家的琉璃店脱不开关系。”房遗爱回道。张三思索了下,还是决定去看看,要是这东西真有那么好的市场,自己也可以试下,毕竟张三知道这东西就是从沙子里烧出来的,等后面自己研究下看看能不能做出来。“等下你带我看看,我想见识下琉璃到底是什么样的。”张三回道。“行,没问题,我知道你和那郑世德不对付,不过有我陪着他也不敢乱来,再说郑家在长安德产业很多,都是交给郑家旁系之人打理,咱们也碰不到他。”“见到了也无妨,我也不怕他。说不定还能再赢些钱回来花呢。”张三说完,两人都是哈哈大笑。房遗爱关上门,两人便准备去看那琉璃。当快到郑家琉璃店的时候,便见到门前围了很多看热闹的人,隐约还传来哭泣地声音。“发生什么了?”房遗爱看到前面很多人说道。“走,去看看。”张三加快步伐和房遗爱往人群走去。“公子,求求你放过我吧,这东西真不是我偷的,我也不知道怎的,它就掉在地上摔碎了。”一名模样清秀的姑娘此时已经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惹人可怜。“不是你偷的,难道我这琉璃球还能自己跑到你身上,你可知这琉璃球价值千金,你说现在怎么办?”旁边一个羽扇纶巾的年轻人色厉内荏,恶狠狠的吼道。女子一听,这小小的一颗琉璃球竟然价值千金,顿时吓傻眼了。今天自己准备到前面那药店抓药,经过这家店铺门前突然被人撞了一下摔倒在地,然后从里面冲出来几个人拦住自己说自己偷了他们东西。自己刚想起身争辩,但是没想到从身上竟然掉下来一颗珠子,摔到地上碎了,于是便有了刚才的一幕。“公子,我真没有偷东西,我就是从这里经过,店都没进去,怎么可能偷东西呢,我真不知道这东西是怎么跑到我身上的。我是要到前面的药店为我爹爹抓药,我身上也没有钱,求求你放过我好吗?”那名女子边说边给站在自己前面的那名男子磕头,男子居高临下望着跪在地上的美女,露出一副奸笑,对着女子说道:“哼,不要跟我卖可怜,不是你偷的,它还能自己长脚跑到你身上去。”“现在你要么赔钱,要么跟我去见官,要么……嘿嘿。”男子适时收口,望着女子说道。旁边围观的人看那女子可怜,衣着朴素,也是戚戚然,纷纷议论开口为那女子求情。那名女子也是四神无主,瘫坐在地上,嘤嘤哭泣乞求那名男子放过她,好去给父亲抓药。听到周围人的议论声,那名男子顿时气急,对着周围吼道:“怎么,我们郑家的事情你们也想管吗?”周围人一听,顿时议论声小了,但是也在窃窃私语。张三和房遗爱挤进人群听到周围人的议论,再看到那男子竟然是自己来到大唐第一个冤家——郑世德。张三感慨道:还真是冤家路窄啊,这也能碰到。不用说这肯定是那郑世德自导自演得桥段,这一手前世在电视上看得多了,无非就是纨绔子弟看中民女的姿色,栽赃陷害一番,然后威逼利诱带回家中。只是这事情竟然真的发生在自己眼前,这让张三很是无语,这郑世德怎么说也是郑家嫡系,竟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干出这事,他们这种世家不是最看重名声吗?“不要说本公子仗势欺人,不懂怜香惜玉,这珠子你要是赔不起,那就不要怪本公子无情了。”郑世德见自己一句话便吼住周围德人很是自得,转身和那女子说道。“公子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家爹爹还等着奴家抓药回去,我身上真没有这么多钱,我真没有偷东西。”女子边说边给郑世德磕头乞求。“哼,没钱那就先跟本公子回去,我会派人去你家索要,等钱带到了,便放你回去。”郑世德原形毕露地说道。那名女子一听顿时大声哭诉道:“求公子可怜放过奴家,奴家父亲病重,家中真没有钱财了。”郑世德耐心耗尽,对着身边的爪牙说道:“给我带走。”几个早已等待命令的爪牙轻车熟路的准备上前强行抓人。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声怒吼:“住手!”便见一名男子挤开人群来到众人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