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么多干嘛,先喝一碗!”秦怀玉端起酒碗,对几人说道。“来,走一个,馋死小爷我了。”尉迟宝琳龇着大白牙说道。“庆祝哥几个军训结束!”张三附和道。“感情深一口闷!”房遗爱一仰脖一碗白酒下肚。长孙冲、程处墨几人也是同样动作,就张三皱着眉头,大爷的这么喝,我非要被抬出去不可。这次可不像原先喝的那些酒一样,跟个啤酒似的,这可是正儿八经的高度白酒啊!但是张三也不能装怂,一咬牙一跺脚,仰起脖子灌了下去,顿时一股辛辣感顺着嗓子眼流入肚子中,差点没把张三的眼泪呛出来。“我去,你行不行啊!”房遗爱看到张三接连咳嗽几声,三分关心,七分打趣地说道。“男人就不能说不行,今天小爷舍命陪君子了。”张三叫嚷道。“好样的,来,再走一个!”程处墨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再次举起酒碗说道。“你大爷的,咱们有仇啊!”张三心里骂道。但是也没落后,再次闷口干了一碗,顿时肚子内一阵翻江倒海。“来,吃口菜,聊聊天。”张三害怕再蹦出来一个人叫着干一个,先声夺人。“爽啊!”秦怀玉呻吟一声,舒服地叫道。“处子,我们村张寻什么时候回来啊?怎么这么久了,伯父还不放人啊?”张三回来后听说张寻还在军营中没回来,可把张三气坏了,把自己的人当免费劳动力了啊!“没办法,我父亲现在可宝贝张寻了,让他担任金吾卫副总教头,继续训练其它兵团。”程处墨夹起一块大肥肉塞进嘴里,吃得满嘴流油。“靠,那是我的人,不是说好了吗?教会后就回来,咋得还要常驻啊!”“我老子不放人,要不你去军营要人?”程处墨笑道。“算了,军营也好,村里事多,我也没功夫去。”张三立马怂了,去找程咬金要人,不是坟头蹦迪嘛!知道张寻在那过得还不错就行,等以后见到程咬金再说,去军营还是算了,上次去军营给张三留下了不小的阴影。“你们在说什么呢?训练什么?”尉迟宝琳问道。“没事,来继续喝!”程处墨可是被程咬金下了封口令,谁也不能说,尤其是那几个将门之后。程咬金还准备用这支特殊的军队,在李世民阅兵的时候给那几个老家伙一个“惊喜”呢!“小爱,平康坊有没有来新人,会不会花活?”秦怀玉问道。“这个你可算问对人了,我给你说啊,新来的一个花魁,比颜令宾还有才,还漂亮,可惜只卖艺不卖身。”房遗爱开始眉飞色舞地和几人介绍那个花魁如何地漂亮,如何地有才华。“那哥几个要去看看,顺便放松下,嘿嘿!”尉迟宝琳小眼睛滴溜溜地打转,一脸精虫上脑的样子。“我说你们就不怕得病?”张三也是服了这几个家伙,成天想着去青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长孙冲一脸正气地说出来最下流的话。“那兄弟我下午就不奉陪了,回家补觉,最近一直没休息好。”张三说道。“哪能啊!你回去了,我们谁去收服谢花儿?”房遗爱连忙说道。张三也是服了,说这二舅哥不着调都抬举他了,哪有带着准妹夫去逛青楼的。“就是,都是男人,你放心,小爱不会告诉他妹子的。”长孙冲附和道。“小三,你要是走了就太不够兄弟了,有酒一起喝,青楼一起逛,才是好兄弟!”秦怀玉也叫嚷着。“小三,放轻松,不就是去平康坊嘛,怕个锤子,来继续喝酒!”程处墨端起酒来,也不管大家自己又是一口干了。张三也是佩服这几个公子哥的酒量,两坛子酒下肚,竟然都没醉,张三就不行了,现在已经脑袋晕乎乎的了。“小三,没想到你还有这等本事啊,徐州救灾一事,可真给我们将门长脸。”程处墨放下酒碗,夸赞道。“小三什么时候成了你们将门的人,和我们文臣才是一家子。”房遗爱反驳道。“滚粗,小三那现代化军……”程处墨差点说漏嘴,连忙打个马虎眼说道:“小爷说是将门的人就是将门的人,不服来咱们拼下酒量。”“好了,吵闹个啥,不论小三是文臣还是武将,都是咱们兄弟,来,敬友谊!”长孙冲站起来大声叫道。张三也是喝大了,站起来喊道:“好兄弟一辈子。”“干喝酒没意思,去平康坊耍耍去。”尉迟宝琳把碗一丢站起来提议道。“小宝心急了,哈哈哈!”房遗爱大笑道。“走,把小三架上!”此时张三已经脑袋不清醒了,几个纨绔一拍即合,房遗爱和程处墨一边一个,架着张三就往外走。“我……不去……回家!”张三支支吾吾地说道。“好,不回家,咱们去平康坊。”程处墨直接把“去”省掉,几人欢呼雀跃地往外走。“爵爷,您!”张福看到张三喝醉了,连忙迎上来问道。“你家爵爷没事,我们去放松下,今晚你家爵爷不回家了,你先回去吧,明天一早去平康坊接他就行。”长孙冲说道。“这……”张福还想说点什么,便被房遗爱打断道:“放心,有我们在,你家爵爷不会有事的,走了。”张三也支支吾吾地说道:“回家!”张福以为张三是让自己先回家,就没有再说什么了。就这样,张三和几人一起“愉快”地直奔平康坊,去寻那新花魁谢花儿。来到平康坊,房遗爱如上次那般被老鸨笑容满面地迎了进去。“今儿那谢花儿,什么时候出来唱曲?”房遗爱直奔主题地说道。“郎君唉,还要等会,花儿正在准备,几位爷先坐下,我让人陪几位爷先玩着。”老鸨子说完,招招手,瞬间张三便被两团柔软紧紧包裹住。房遗爱和程处墨哪还管得上张三,各自搂着一个往雅间走去。张三就像一个工具人一般,被两个女子搂着也去了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