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爱啊,兄弟们上次老惨了,在军营中被训得跟个孙子似的,还是你舒服啊,每天还能来这里放松下心情。”秦怀玉搂着一个姑娘,向房遗爱诉苦道。“哎呀,哥几个受苦了,下次再有那种好事,记得喊我,咱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看你们受苦,我一个人享乐,兄弟我很有罪恶感啊!”房遗爱也是个老色逼,嘴上说得好听,但是眼睛就没有去看秦怀玉,全在女人肚皮上了。“既然这样,那作为兄弟的怎么能让你遭受心理谴责呢,来咱们换下,所有的罪过让我一个人来忍受吧!”秦怀玉一脸正气地说道。“滚一边去,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关键时刻手足可以砍了,衣服不能丢。”房遗爱没好气地说道。“哈哈,你们两个斗什么嘴啊,看小三,嘴上说不来,现在倒在人家怀里不起来了。”程处墨指着张三哈哈大笑道。张三身边那女子也很尴尬,很想提醒他张三这是睡着了,不是不起来了。“呵!男人,醉死女人香啊!”长孙冲叹道。“不过话说回来,小三真给咱们长脸啊,咱们这个圈子总算加入了个有点真本事的人了。”“冲子说得对,我父亲向我夸了他好多次呢,每次还扔给我一个破鞋。”程处墨附和道。“咱们这坐着也不舒服,刚好吃饱了,要不咱们各自出去运动下。”尉迟宝琳提议道。“那小三呢?”房遗爱问道。“没事,交给她们两个了,你们替小爷我看好我这兄弟,少不了你们的好处。”长孙冲对那两个女子说道。“走吧,后院厢房,一个时辰后在出来集合。”秦怀玉大手一挥,率先搂着姑娘出去了。房遗爱等人也不甘落后,纷纷走出雅间,独留张三和那两个女子在那。“这位公子还真有趣,来这竟然睡着了。”一个女子望着张三痴痴一笑。“咱们还是照看好他,都是精贵着的人物,可是要用点心。”另一个女子说道。也难怪张三喝醉,就那样牛饮,没当场喷出来就算张三酒量好了。张三躺在那里呼呼大睡,厢房那边也是**无比,热闹异常。张三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感觉胃里翻江倒海,一下子刺激醒来,便躲门而逃,两女子在后面喊着什么都不知道。见到一个空地,便呕吐起来。兴许是吐出来好受点,酒也醒了一些,看到这周围的环境有点陌生,揉揉眼睛一看,我去,这么多姑娘。“郎君?好受点了没,要不要喝点醒酒汤。”就在张三迷糊时,身后传来一声温柔的声音,原来是那两个服侍张三的女子看张三吐得昏天黑地,便端来醒酒汤给张三。张三也没多想,嗓子确实干得难受,一把夺过来一饮而尽,算是好受了一些。“这是哪?你们是?”张三头痛欲裂,脑袋晕乎乎地问道。“郎君不记得啦,这里是平康坊,您朋友都去办正事了,就你在那睡大觉。”说完还扑哧一声笑了起来。“靠,这群家伙,我不是说回家吗?”张三一听暗骂几人精虫上脑。尤其是那房遗爱不知道自己快要迎娶你妹子了吗,跑到这里来,传出去还不怕人家笑话。张三不由分说就想趁着天还没黑,先回去,就在这时一道琴音吸引了张三的注意。“是花儿小娘子出来表演了。”“咱们去看看,今儿花儿姑娘会钟意哪个郎君。”听到身边人的声音,张三想起这花儿姑娘莫不是房遗爱说的那个花魁?“这琴声是那花儿姑娘弹的?”张三问向身后那两名女子。“是啊公子,花儿小娘子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呢!”一人说道。“小三,你醒啦,刚好咱们快去前厅看看那谢花儿去。”房遗爱领着一个姑娘走了出来看到张三醒来,很是高兴地说道。“免了,我先走了,你自己去看吧。”张三不想在这里多待,便拒绝道。“走,去哪啊,你家仆人我叫他先回去了,你现在走也没地方去啊,走吧还是跟哥几个看花魁去。”似乎是约定好的一般,长孙冲和尉迟宝琳几人先后出来。“我不是要回家吗?怎么跑这了?”张三好奇地问道。“当然是你自己要来的,兄弟们拉都拉不住,你家仆人也没劝住,我们便叫他回去了。”尉迟宝琳回答道。“真的假的?”张三还是不相信。“废话那么多干嘛,男人嘛,都懂!走吧!”秦怀玉上前拉着张三就往前厅走去。房遗爱几人哈哈大笑一声也连忙跟上。几人来到前厅一处舞台前,此时那里已经围着很多人了,眼神都望着台上的一名用轻纱遮颜的女子。那人正坐在那里抚琴,似是古筝,张三对古代乐器不是很了解,声音哀怨婉转,惹人心怜。女子一袭素裙白衣,身材高挑,虽不能一睹芳颜,但是想来应是十足的美女,尤其是这一身气质,很不像出身在烟花之地的女子。一首曲子弹完,众人纷纷吆喝呐喊,更是有很多人往台子上扔赏钱,都是一些碎银子,要是谁扔上去几枚铜钱估计会被这些人用眼神杀死。老鸨子更是笑得前仰后翻的,吩咐一旁的龟公和婢女赶紧去捡拾台子上的赏钱。那弹琴女子也就是谢花儿,起身对着台下的众人款款行礼问好表达谢意。张三对这个名字很是吐槽,因为很容易让他想到“如花”,房遗爱几人刚才也都往台子上扔了几块碎银子,两眼放光地盯着谢花儿。“花儿姑娘,今日定要陪本公子喝上一杯啊!”正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到了张三耳朵里。定眼一看,原来是郑世德那家伙。“郑郎君有礼了,今日花儿想念着故人,心有不适,害怕影响到了郑公子的雅兴。”谢花儿婉言谢绝,虽然说得很是轻柔婉转,让人听到后如沐春风,但是眉目中透露出对那郑世德深深的厌恶。“没关系,本公子会讲笑话,等下定会逗得花儿姑娘开心,另外只要你陪本公子喝上一杯酒,这些全是姑娘的。”郑世德将手中的银锭子高高举起,估摸着有二三十两,引得众人惊叹连连。老鸨子更是频频给谢花儿使眼色,看着那么多钱,激动得恨不得上去跪舔。然而谢花儿看到郑世德这副嘴脸,更是厌恶,想着用什么法子拒绝呢,顿时听到一声大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