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走了,发誓赌咒要张三好看,刘征也暗叹可惜,魏王府错失一位贤才。以李泰的脾性,那张县伯后面要倒霉了。“这家伙肯定是李世民的种,还好打发走了。”自古以来牵扯到帝王子嗣之间的人,最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尤其是李世民的那些儿女,简直不要太狠。“李嫂,要是那人下次再来,就说我不在家,但是要对他礼敬有加。”张三吩咐道。“好的爵爷,是那人有什么特殊身份吗?”李嫂好奇地问道。“我也不知道,反正你就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了。”张三回答道。回到魏王府的李泰越想越是生气,今天竟然被人赶出来了,这要是传出去,自己还有什么颜面。“刘征,去叫郑世才过来。”李泰对刘征说道。“殿下,我们这样和郑家长子接触,会不会惹得皇上不喜?”刘征委婉说道。“我现在就很不开心,快去!”李泰发怒道,嘴上的横肉都一颤抖。刘征不敢再劝说,连忙叫下人去请郑世才了。原先不知道郑世才为何向魏王举荐张县伯,但是现在看来,似乎郑世才是想借魏王之手,对付张县伯啊!毕竟谁都知道,张三和郑家不和。等郑世才来到后,李泰将郑世才叫到书房,然后两人在书房聊了很久,等刘征再次见到李泰时,发现李泰表情很是开心。“魏王殿下,那我就先走了。”郑世才拱手向李泰行礼道别。“好的,世才兄咱们就这么说好了。”李泰笑着答道。……“青雀今天又见了郑世才?”李世民皱眉问道。“回皇上,确实如此,魏王殿下和郑世才在书房聊了很久,不知说了什么。”徐晃回答道。“哼!要是胆敢带坏朕的雀儿,定要他好看!”李世民冷哼一声。“皇上,刚才我似乎是听到您说起雀儿,他怎么了?”长孙皇后从殿外端着一碗熬煮好的粥,来到李世民案前说道。徐晃向长孙皇后行礼后,便很自觉地退了出去。“没什么,听说最近雀儿和郑世才走得很近,朕有些担心,雀儿赤子之心被那郑家人带坏了。”李世民接过长孙皇后的粥碗,回答道。“那臣妾回来和雀儿说声,估摸着是欣赏那郑世才的文采,所以起了爱才之心。”长孙皇后小心说道。“无妨,朕的孩儿,我还是相信的,暂且看着吧!”李世民笑道。……“父亲,果然如您所料,魏王今日去见了张三,两人闹得不欢而散,魏王想要找机会羞辱那张三一番。”郑世才对郑玄说道。“呵呵,如此便好,你记得不要冒头,只需要加以引导便可。”郑玄很是开心地说道。“孩儿明白,那过两天魏王那宴会,我还去吗?”“自然要去,但是切记到时候少说话,也不要和那张三再起什么冲突,当个看客便好。”郑玄又嘱咐一声。“父亲,那宴会我也想去看看。”郑世德听说魏王要整治张三,内心很是开心,自己被张三三番两次羞辱,早就憋了一肚子气了。“你给我老实在家待着,要是敢出去,打断你的腿。”郑玄严肃说道。郑世德一缩脑袋,不敢反驳,但是心中也憋着气:凭什么大哥犯错了就什么事都没有,到我这就要闭门思过。郑玄也没意识到,郑世德心中已经产生了一种对郑世才的怨气。……“三哥,听说今天家中来了客人,又被你赶走了?”晚上,小妹吃完饭和张三在后院散步问道。“是的,一个不安好心的家伙,被我打发走了,你这两天怎么这么勤快?”小妹这两天一直跟着小玉学习财务账目,早出晚归,张三好奇地问道。“我本来就很勤快,都是被你惯坏了。”小妹撇嘴道。“呵呵,稀奇了,三哥宠你不好吗?”张三笑道。“好啊,可是三哥也有不在我身边的一天,我总要学些本领的。”小妹语气沉闷地说道。上次张三生病,让小妹心中产生了很大的危机感和触动,也责怪自己太懒,太笨,不能够为三哥分担。“你啊!不过多学点本领傍身总是好的。”张三宠溺地摸了摸小妹的脑袋,心中一叹。上次的大病,不仅给小妹上了一课,也给张三上了一课,要说自己万一哪天不在了,最担心的就是小妹了,现在听到她这般说来,心中也很是欣慰。“三哥,外面冷,咱们还是回屋休息吧。”小妹没了往日那种调皮,倒是让张三一时间很不适应。日升月落,美好的一天再次到来,张三现在越来越喜欢晒太阳了,今年的冬天即将过完了,也没见下几场雪,明年的小麦说不定收获不多。当然这些和现在的张三没有多大关系,公社如今日进斗金,徐州那边的作坊也随着旱灾的结束,扭亏为盈,不需要公社在为其输血了。“爵爷,魏王府派人送来了请帖。”“魏王?哪个魏王?”张三很是费解,自己没有和什么王爷贵胄之类的接触过啊。“我去,不会是那个胖子吧?”张三突然想起那日来找自己的李四。“我也不知道,这请帖?”“给我吧!”张三接过李嫂拿来的请帖,叹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张三看了下请帖,署名是魏王李泰,内容大致是邀请志同道合,喜爱诗文的士林文人到魏王府参加宴会,共同讨论诗词歌赋。“娘的,肯定是那小胖子,这宴会保不准就是为找回面子的,胖小子太记仇了。”张三嘴中念念有词,叹道这悠闲舒服的日子即将结束了。“一点新意也没有,都是什么宴会,诗词歌赋,无聊至极。”张三对这些狗屁宴会是一点想法也没有。“李嫂你帮我备一份礼物,明日我带着。”张三上次刚说过人家上门空着手,这次自己怎么着也要带些礼品吧,省得被诟病。“好的爵爷,那准备些什么呢?”“带一盒文字奶糖,再带一沓纸张就行了。”张三想了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