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在玄德观内陪着孙思邈聊了很久,直到太阳快要下山才坐着马车回去。此时已经九月十五了,距离真人选的那两个婚期都很近,张三心情很好,终于可以娶房可盈过门了。接下来两天,张三每天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起来后便躺在院子中的竹椅上哼着小曲,谢花儿也不再见到张三就躲着了,而是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泡着茶,听张三在那里闭着眼睛哼着一些自己听不懂的曲子。“你干嘛一直偷偷看我?”就在谢花儿喝着茶,望着张三的时候,冷不丁听到张三这么一问。“什么叫偷看,我是正大光明地看,禽兽不如的家伙长什么样。”谢花儿闻言很是羞怒,连忙回敬道。张三再次听到这个称呼,顿时无语了,“还说我,谁叫你……”“不许你说。”谢花儿连忙打断道。“切……”张三不屑地哼了一声。“你这人真是没有情调,也不知房府的千金怎么会看上你。”谢花儿见张三吃瘪,呵呵笑道。“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情调,哥的魅力你不懂!”“哼!我小不小,你难道不知道?”张三被这句话瞬间问到,“你赢了,那晚的事情,咱们都不许对外说。”“你是怕你那未婚妻将来过门后,不让你上床?”谢花儿来到张三身边,凑近张三耳边小声说道。“你别靠我那么近,还有,不是我怕,是为你担心,毕竟可盈家可是尚书左仆射,小心她知道你勾引我,找人将你侵猪笼了。”“你……哼!”谢花儿冷哼一声,决定不再搭理这个无趣的家伙。“爵爷,爵爷,好消息啊!”就在这时,张福慌忙跑了进来喊道。“什么好消息?”张三问道。“张理从长安回来,说郑家被抄家了。”张福幸灾乐祸道。“什么?”张三闻言瞬间从椅子上站起来。“什么时候的事情?”“就在今天早上,据说从郑家的府邸中带走了很多人,郑家家主也一并带走了,好像是私通他国的叛逆罪。”张福回答道。“备车,咱们去长安。”张三准备找房遗爱询问下,他们在长安应该知道的内幕更多。“好的爵爷。”“我也想去看看。”谢花儿见张三要走,连忙说道。“你老实在家待着吧,等小妹她们回来,和她们说声。”张三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自己准备去房府,带上你算怎么回事,要是被可盈撞见了,那就解释不清楚了。“嘁!”谢花儿气恼道:“不去就不去,凶什么凶。”“我凶了吗?”张三无语道。暗叫一声,“女人就是无理取闹”然后快步走开了。张三来到大唐之后,最想干掉的人,就是郑世德了,没想到现在郑家被抄家了,这可是大新闻,自然要去看看。再去房府前,张三特意从郑家门前转了一圈,看到大门上贴着封条,还有禁卫在门口守着。张三心想这下郑家算是完了,只是不知道这郑家是脑袋秀逗了还是怎么了,怎么会叛国呢?这搁在古代可是要株连九族的,跟谋反差不多。城门上的告示也围满了人,大家都在小声嘀咕议论着什么,显然也是讨论郑家被抄的事情。“爵爷,前面围了好多人,咱们绕路吧!”“好的,直接去房府。”这还是张三回来后,第一次到房家,暗怪自己走得匆忙,忘记带礼物了,便叫张福去街上随便买些。“侯爷您来啦,我这就去喊二郎君。”门房见到张三连忙热情地迎接了上去。张三也不是第一次来,轻车熟路地往客厅走去。“小三,你是不是也听说郑家被抄的消息?”房遗爱走入客厅见到张三,开心地说道。“是啊,所以过来问问你,房伯父不在家吗?”“父亲去了宫中还没有回来,想必是在和皇上商量处置郑家的事情。”“他们怎么会私通他国,意图叛国呢?”张三很不理解,郑家作为大唐最具有权势的世家之一,怎么想不开去干这事。“哈哈,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听说郑家在大军行军的时候将消息透露给了突厥,导致我军粮草被抢夺、破坏,后期好像和薛延陀部落有了联系,对了,边城的事情就是他搞的鬼。”听到房遗爱说的消息后,张三很是费解,“唐军失利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呢?这要是东窗事发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本来世家一系就不赞同出兵征讨突厥,郑家之所以被抄家,和你有很大的关系。”“关我什么事?”“你先前发明的那矿盐提纯,破坏了郑家的谋划,后来郑家便兵行险招,联系了薛延陀,后面就有了边城告急的事情,不过郑家怎么也想不到最后你竟然把乙木犇活捉了,那家伙可是和郑玄有密信往来的,后面就不需要我多说什么了吧?”“好吧,这么一说,还真和我有点关系,对了郑世德被抓走了吗?”张三追问道。“当然了,据说郑世德现在就是一个死太监,还心理不正常,虐待死了好多婢女,抄家的时候,还从郑世德**发现一名赤身**,浑身伤痕的婢女,被郑世德折磨得快要断气了。”房遗爱说起郑世德就一阵恶寒,纯粹就是一个变态。“这狗东西,死有余辜,当时就应该一箭射死他。”张三听完一阵懊恼。“得了吧,还好你没杀了他,不然你就不是发配边关这么简单了。”房遗爱没好气地说道。“郑家这次算是完了,不过郑世才提前跑了,现在皇上已经下令去荥阳抓捕他了,我估计你们得胜归来的消息传回来后,郑玄便安排好了后路,郑世才应该是不好抓了。”房遗爱一脸可惜的样子。“即使逃了也一辈子见不得天日了。”张三倒是不怎么在意郑世才的死活,自己来到大唐后最想弄死的就是郑世德了,现在李世民将他们家一窝端了,倒是省了张三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