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的命令下来了,等待着几人的将是屁股开花,房玄龄、长孙无忌等人一点也没有替自己的儿子求情,相反内心深处还觉得这个惩罚轻了点。先是集体哄骗皇上,接着带皇子去妓院,好在没人认出李泰的身份,但是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知道,那事情就可大可小了。在这其中,大家也都能看出来,张三是被牵连其中的,但是谁让你组了这个局,既然是朋友,那就有苦一起受吧。徐晃领着李世民的口谕出去了,李泰昂首挺胸走在最前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去岭上呢。程处墨和秦怀玉,尉迟宝琳看上去也很无所谓,只有张三、房遗爱和长孙冲一副要死的表情,磨磨蹭蹭走在最后面。“这次被你们害死了,靠!这有我什么事啊!”张三小声对房遗爱嘀咕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谁叫咱们是兄弟嘛。”房遗爱回答道。“那也没见跟着你们享福啊,倒是受罪不少。”张三抱怨道。“小三放心吧,徐晃知道轻重的,不敢打太重,毕竟魏王还在这里呢。”长孙冲安慰道。“但愿吧,我可怜的屁股啊!”张三此时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不情不愿地在后面走着。徐晃领着一众人来到了一处偏殿,张三也没注意是什么地方。进去后,徐晃挥手招来一名小太监,耳语了几句,又转身对着李泰行了一礼。“魏王殿下,几位郎君,还有张县侯,等会还望诸位担待。”就在徐晃说话的空间,那名小太监换来几名蓝衣服的太监,手里拿着棍棒,还搬来了长凳。李泰一甩衣袍,冲着几人说了句:“今儿咱们也算是同甘共苦了,待会比比谁能坚持住不叫。”“下次你们有甜头的事情,记得想着我,倒霉啊!小爱,记得帮我和可盈解释几句,我是被迫的啊!”张三此时虽然酒醒了大半,但是后遗症依然严重,左右这顿毒打是逃不掉了,便趴在凳子上,撅着屁股,等着挨揍。程处墨从张三身边经过时,顺手在张三屁股上拍了下,“还挺有弹性!”“我去,你恶不恶心。”张三一脸嫌弃。“哈哈!让我尝尝是军棍厉害,还是这宫里的棍子厉害。”尉迟宝琳这时候居然还咧嘴一笑。张三前世看电视可是见识过,三十大棍都有时候能将一个人打死,自己这二十棍,不知道打完,还能剩下几口气。“魏王,几位郎君,都准备好了吗?”徐晃询问道。“要是没有,能不打吗?”房遗爱皮道。“郎君说笑了,这是皇上吩咐下来的,老奴岂敢徇私。”徐晃弓着身子回答道。“徐公公,开始吧,早死早托生,我还要回去睡觉呢!”张三叫道。徐晃冲着几人再次行了下礼,然后挥手,几名早就准备好的太监一人扶着躺在凳子上的人,两人分站两侧,交替行刑。一棍子打在屁股上,张三咬着牙没发声,心中原本以为会很疼,但是似乎真如长孙冲说的那般,貌似也:“嗷!”第一棍子确实不疼,但是第二棍子突然加重了力道,张三顿时吃痛,嗷叫一声。“啊!”李泰的叫声也随之传来,张三听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主要是李泰叫得稍微有点销魂!程处墨、尉迟宝琳、秦怀玉不愧是混军伍的,至今都没听到叫声。房遗爱则是从第一棍子落下来就嚎叫不止,叫得跟杀猪似的。张三本来喝醉了就很难受,这几棍子下去,感觉自己老命都丢了一半。“喝酒误事啊!”随着最后一棍子落下,张三发出最后一句感叹!“不要动我,叫我趴会!”房遗爱趴在长凳上,挥手赶走想要扶自己起来的太监。“小爱,刚才就你叫得最欢,哈哈!嘶……”长孙冲趴在那里本想嘲笑房遗爱两句,结果一说话,屁股传来一阵疼痛,疼得龇牙咧嘴的。“看你们这熊样,这跟挠痒痒似的。”程处墨不愧是皮糙肉厚,此时已经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张三身边。“小三,你没事吧,怎么一句话也不说了?”“不要搭理我,我想静静。”张三有气无力地回答道。“静静是谁?”尉迟宝琳接着问道。“小三,你变心了?”房遗爱在一旁说道。“滚一边去,和你们没有共同语言,下次在喝醉,你们要是敢把我拉到平康坊,小心我以后一滴酒也不提供给你们。”张三恶狠狠地说道。“哈哈,本王第一次挨板子,还是和你们一起,感觉很是不一般啊!”李泰在两名宦官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今儿这个花酒喝得真是亏大发了,回家估计也没有好果子吃,我是真不想回去啊!”秦怀玉叹息一声。“不想回家,你个兔崽子还想去哪?”秦琼刚到门口便听到秦怀玉的抱怨,冷哼道。秦怀玉一看,自己老子还有房玄龄、长孙无忌、尉迟恭几人联袂到来,想必是算好这边该打完了,将自己儿子接回家去。几人顿时大气都不敢吭一声,秦怀玉更是耷拉着脑袋,可能觉得今天不适合出门,正在那里郁闷呢。“回去才和你算账呢!别杵在这了,还不嫌丢人,回家去。”秦琼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秦怀玉一眼,也不去扶他,自顾自往外走去。秦怀玉对长孙无忌几人简单行礼问候了一声,便一瘸一拐地跟着秦琼离开了。李世民倒是没来接李泰,毕竟这里就是他家,徐晃让人抬来一顶软轿,将李泰送回府邸中。看得张三好生羡慕。“别看了,自己能走不?”房玄龄没好气地说道。“嘶!还行,抱歉,给岳父丢人了。”张三向房玄龄致歉道。“父亲!”房遗爱不敢去看房玄龄,低着头喊了一声。“哼!给我回家闭门思过一个月,什么时候能改掉这个恶习再什么时候出来。”房玄龄冲着房遗爱骂道。“你们扶着张县侯。”房玄龄接着又对两名宦官吩咐道,说完便扭头走了。房遗爱嘀咕一句:“不知道谁是你亲儿子吗?”“你说什么?”房玄龄突然回头问道。“没……没什么。”房遗爱连忙闭嘴。张三摇摇头,真是一物降一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