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云凡领军五万出发了,朝着绥阳而去了。就目前的情况而言,当初孙镇领军突袭后,绥阳拥兵两万。现在加上李通和杜蒙两者的残兵,大约一万人马,故而这个时候的绥阳是有三万大军的。兵法云十则围之,倍则攻之。就目前的兵力对比,云凡如果采用强攻,根本没有办法拿的下绥阳。经过云凡和英杰等人的讨论,分析,最终还是采用智取的方法,虽说战争是残酷的,死亡在所难免,但智取才能最大限度的减少伤亡。待云凡领军来到绥阳后,并没有着急进攻,而是绥阳北门外安营扎寨。随后派人查探了绥阳四门的情况,以及城墙上敌军的反应。第二天一大早,云凡便领军准备攻城了。见此情况,绥阳城墙乱做了一团,调兵遣将,搬运守城器械。随即,云凡下令投石器发射火石,看那火石,就像池塘里的鱼儿吐出来的泡泡一样,飞向了城墙,试图以此来打开一个缺口。接着,云凡让赵宏率领军阵营直接朝着北门城门而去。这时再看赵宏军阵,前排的盾牌兵手中的盾牌换成了木板,后面还有一些军士拿着木头,在后面还有几个巨大的瓷罐。待赵宏军阵来到护城河后,便开始了架桥,想在护城河上搭建一个简易的小桥,以供军士通过。见此情况,城上的孙镇,孙宇,李通,杜蒙几人开始议论了起来。“这个云凡会不会打仗呀,不让人攻城,就派了几个军士拿着木板攻城门呀”?这时,孙宇首先笑道。“听说这个云凡帐下设有卫队营,骑兵营,弓箭营,军阵营,四大营”。“现在派出来的这个应该是军阵营了,这个军阵营属于防御型军阵吧,想让军阵营堵住城门口怕我们出城攻打他们吗”。对此,李通也嘲讽道。“虽说我们出身军阵世家,熟读兵书但也看不明白他这是在干什么”。听了李通的说辞后杜蒙也是讥讽道。“虽说在惠州和安阳我们吃了亏,但是在这绥阳,我们且看他表现,说不定待会儿他们会伸长了脖子让我们砍了”。接着,孙镇继续说道。“有可能,一个庶民而已,斗大的字不识几个,扁担倒了都不知道是个一,还带兵打仗,回家带孩子都带不明白的”。对于云凡的举动,城墙上的几人聊的好不热闹。仿佛这不是在打仗,而是在看城下的小丑在表演一样,笑的合不拢嘴。回到城下北门处,这时的赵宏已经搭好了护城河上的小桥,随即几个军士直接抱着巨大的瓷罐来到了城门处。挨着城门,在地上放了一排瓷罐,这一排瓷罐比平时的都要大,原来云凡想用这些瓷罐把城门炸开。待赵宏这边准备就绪后,便给后方的云凡一个指令:让两个长枪兵平行举起了两个长枪。得到信号的云凡随即下令投石器置换石头,将投射的石头换成了瓷罐,开启了瓷罐的混炸。云凡之所以这样,就是吃定了绥阳城墙上的这个达官显贵看不起他,会嘲笑他。而云凡正好可以利用敌军守将的这个心理,为赵宏赢得时间,以保护赵宏部减少伤亡。因为整个护城河宽有八米之长,待攻城战一开始时就发动攻城,在派出赵宏前往北城门时敌军必然会认为赵宏搭桥是为了强攻城门,这样一来不利于赵宏得行动。伴随着投石器发射瓷罐之后,一阵阵爆炸在城墙四周炸开,一下子让城上人自娱自乐的几个人慌神了。“这是什么东西”?最先反应过来的孙镇急忙询问道。“这个能爆炸东西我在攻打惠州时他云凡也用过,没有多大的威力呀,怎么现在威力这么大了”?对于孙镇的询问,李通环顾四周,看着横七竖八的尸体,不明所以的说道。与此同时,更大的一声爆炸从城门处传来。虽说这一次没有把城门直接炸开,但是伴随着爆炸的响起,门栓明显的受到了巨大的冲击,门轱辘周围也有尘土落下。见此情况,赵宏对着身边的军士说道:“再开”。而在城墙上,听到巨响的杜蒙感觉到了危机,慌张的问道:“什么情况”?“报,各位将军,敌军在炸门”。“炸门”?“他们的这个能爆炸的东西是什么东西,还能炸门吗”?得到消息的李通迷茫的看着来人询问道。“是,能炸门”。“那城门现在怎么样,炸开了吗”?“没有,略微有些颤动”。说完,在李通的示意下,那人便离开了城墙。“情况不对劲呀”。综合各种情况之后,杜蒙喃喃的念叨道。“怎么呢”?“我们是不是让云凡给骗了”。对于孙镇的询问,杜蒙回应道。“此话怎讲”?“按理来说,昨天云凡领军前来时应该试探性攻城的,但是他没有”。“今天一开始,他利用投石器来掩护赵宏,其真实目的就是为了炸开城门,直接从城门处进攻,以减少伤亡”。“杜将军的意思是云凡次来领军五万,而我守军拥兵三万,他知道强攻打不下来,所以把主意打到了城门上”。听了杜蒙的解说之后,李通似有所悟的说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见几人如此说辞,孙宇慌慌张张的询问道。“眼下既然云凡的目标是城门,那么我们也要把城门作为防御重点了”。见孙宇神情紧张的样子,孙镇脸色阴沉的说道。随后,孙镇让孙宇率领一队盾牌兵和长枪兵前往城门,毕竟城门处的位置有限,就算他们把城门炸开了,也不会有大量的军士直接冲进来。只要把城门守死了,云凡依然冲不进来。紧接着,再一次爆炸声响起,北城门的颤动更加厉害了。这时,赵宏见炸开城门有希望,便令军士再次给云凡传递信息。让两个长枪兵举起长枪,枪头对枪头,以示意云凡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