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宋笔的话后,又一个守将站出来说道,让宋笔一个千夫长统领我们,我不服。听了那守将的说辞之后,山泉守将也是站出来说道:“我也不服”。“你们不服没关系,但军令如山,你们有意见可以保留,待此战结束之后可以和王爷举报,但眼下你们必须听我的”。这个时候的宋笔见众人一时无法达成共识,瞬间强硬道。“凭什么呀”?“对呀,凭什么呀”?看着宋笔如此嚣张,一部分人不服气的质问道。“那我问你们,在这凉州,你们遵谁之令”?“当然是王爷了”。“对呀,这还用问”?见宋笔询问这些显而易见的问题,众人一个个附和道。说着,宋笔从腰间掏出来了一枚金牌,高高举起道:“王爷有令,但凡遇到战事,准许我便宜行事,谁人不服”。看到这个令牌,众人也是没有见过,但是大家都为听说了云凡在上谷时破格提拔了宋笔,对于这个令牌众人自然不敢怀疑。“不知众人可有异议”?见此情况,众人皆是行礼,表示愿意遵从。这个时候的宋笔为了服众,也是举着令牌看向了几个之前不赞同的将领问道:“你们呢”?“既然是王爷军令,那自然遵从,是吧”。对此,那山泉守将说着,也向着周围的几个人询问道。“对对,那是自然”。“好,既然如此,我军现在以后面的树林为营地,暂时隐藏下来,我们伺机而动”。安排完众人之后,宋笔再次派出他的几个亲兵,让他们寻找其他前来支援兵马,以壮大实力。接着,宋笔让山泉守将派兵密切注视四门攻城和守城情况,一旦哪一门有破城的可能,立马来报。说完,那山泉守将很不情愿的离开了,礼都没有行。安排完毕,待众人离开后,宋笔瞬间松了一口气。原来这个令牌是宋笔找人自己雕刻的,就是为了防止众将不服而做的准备。但事实证明他的未雨绸缪是对的,当他拿出那个令牌的时候,还害怕有人识破,小心脏彤彤的快要跳出来了。但还好这些人都是忠于云凡的,这也给他省了不少事。本来在赶来的路上宋笔也想了,如果在他来到凉城城下的时候,如果有人能够想到集结兵马,以免被敌军个个击破这件事情,他也无所谓当这个统帅。但是令他失望的是没有,五六个守将居然一个也没有。为了避免全军遭受不必要的损失,他觉得由他来统领,或许会更好一些。而在凉城城内,江家。自从江妍得知李煜围城之后,整天茶不思饭不想,一想到在外征战的云凡,她就担心的不得了。以前云凡外出征战,不管情况怎样恶劣,局势怎样危险,他至少和后方是有建议的。而这次敌军不但切断了甘南和凉城的联系,敌军还围困了甘南和凉城。现在甘南的情况她不知道,但是凉城,随时都有攻破的可能,很多时候,她都觉得她连云凡都可能见不到了。这几天她都一直尽可能的让自己干活,好在晚上可以不做噩梦,每当她睡下的时候,她都会梦到云凡浑身是血的催促她快逃。“妍儿呀,你多少吃点儿呀,再这样下去,你整个人都要垮了”。看到江妍如今的情况,这天江沽亲自端来了鸡汤,想着江妍可以喝点儿。“爹,我吃不下”。对于江沽的劝说,江妍没精打采,有气无力的说道。“妍儿呀,云凡是做大事的人,是不会有事的,反而是你,等云凡回来了,看到你这个样子,他也是会心疼的呀”。“现在正是云凡的关键时期,我们帮不上没关系,但不能添乱是不”。看着江妍还没有要喝的意思,便继续安慰道。“好,爹,我喝”。说完,便意欲起身去端汤,却被江沽制止了,急忙端了过来,放在了江妍跟前。随后,江妍逼着自己喝了多半碗,但是肉一口也没吃。而在城外,李煜对于凉城的攻打已经进去了白炽化的阶段了。城下的攻击部队已经疲惫不堪了,而城上的守卫部队能用的守城器械也用的差不多了,这个时候都在拼着各自的战斗意志。看着战斗已经进入了最后阶段,李煜来到大军跟前,做最后动员。“将士们,我们自平叛以来,一路过关斩将,所向披靡,来到了这凉城”。“经过这几天的消耗,敌军已经精疲力尽了,守城器械也用的差不多了,现在到了决战的时候了”。“今天我们要拿下这凉城,建功立业,功成名就”。“诸位将士,现在我军能不能拿下这凉城,就看诸位将士们了”。说完,便令全军四面攻城,不分主次。并且明言,哪一方谁先攻破,全军封赏。同时,在城墙上,英杰也和众人鼓励道:“将士们,看着敌军的架势,要和我们决战了,算算时间我们的援兵也快到了”。“我们必须要坚守到援兵赶到,只有把敌军阻挡在凉州城外,才是我们报答王爷,回馈凉城百姓最好的方法”。“只有这样,才无愧于我们军人的称号”。“现在我们的守城器械已经用的差不多了,哪怕是用我们手中的长枪,或者用拳头,用牙齿”。“只要我们还有一个在,还有一口气,就不能让敌军踏上这凉城”。说完,敌军也发起了攻城,随即英杰下令各就各位,拼死一战,守卫凉城。对于英杰和所有的守城军士来讲,仗打到这个份上,无疑是困难的。这个时候能用的武器只有手中的长枪了,一旦进行肉搏战,那就是敌军已经登上了城墙。而这个时候的敌军还有四万多人,而他们已经不足三千了,就算加上盐司的那一千备用军,也不到四千人了。在城内,对于眼下的局势,董瓷也是知道的,伴随着敌军再次攻城的开始,就意味着即将展开肉搏战。面对肉搏战,三千对四万,根本没有胜算。思谋良久之后便来到了大街上,因为他自始自终都觉得民心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