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去年冬天我们被赶出王村之后我们为了参加科考就朝着凉城而来了”。“当我看到朝廷为我们这些贫寒之人安排了住所吃食时我知道我们有救了,我叩谢皇上的隆恩”。“但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此次参加科举需要县府开具的路条呀,我没有,我没有呀”。当那青年说到这里时,瘫倒在了地上,捶胸顿足,痛哭流涕。“骏儿呀,是娘的错,是娘连累了你呀”。说着,两人抱头痛哭,好不伤心,闻着动容。听到母子两人的哭啼,一众百姓围观了上来,还以为是云凡和萧羽两个人欺负了这母子俩人,一个个指着云凡和萧羽骂了起来。“诸位乡亲不要误会,这两位公子并没有为难于我”。“小兄弟,你不要怕,天子脚下,朗朗乾坤,岂能肆意妄为”?对此,一个穿着布衣,个子不高的青年对着那青年说道。这时云凡见众人误会了自己,也不做解释,从萧羽那里拿过了十两银子,递给了那青年。随后说道:“你先和你的母亲在这儿安顿下来,我想对于你的这种特殊情况,朝廷会有安排的”。说完,云凡和萧羽两人打算离开,却被围观的百姓挡住了去路。“怎么,欺负了人给几个银子就想走”?“各位乡亲,这位公子真的没有欺负我们”。接着,那青年来到云凡跟前询问道:“敢问公子高姓大名,如果我有幸高中,必来感谢”。听着那青年的说辞,萧羽转身对着那青年说道:“等你高中了再说吧”。对于萧羽的说辞,云凡嘴角微扬,扬长而去了。“真是好人呀”。“是呀,娘,这皇城脚下就是不一样,如果我们以后能够生活在这里,那该多好呀”。说完,那青年就带着他的母亲去了新月客栈。待云凡和萧羽二人回到宫里后,云凡便让萧羽给董瓷传个信。让他想办法甄别那些是前来科考的学子,那些不是,别一味地太看中那个路条。当天下午,便有两个吏员来到了新月客栈,一进门就和店掌柜的询问上午的那两个母子。见是吏员,那掌柜的也不敢怠慢,急忙把两个吏员迎到了那母子所在的房间。“这位公子,经过我们的核实,您确实是前来科考的学子,之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但不知公子是想继续住在这里,还是和我们一起去招待所”。这个问题很尴尬,当那两个吏员来到那青年跟前时那青年已经为他和他的母亲换了一身看的过去的衣服了,看起来还可以。而且他住的这个客栈也不便宜,现在距离他参加科考还有一段时间,住在这里很明显他手上的钱是不够。但是去招待所吧,他的母亲怎么办,他总不能把他的母亲丢在外面乞讨吧,或者说他把他的母亲安排到新月客栈。“这位大哥,请问我们招待所附近有没有便宜点儿客栈呀”?“怎么,嫌我们招待所环境差”?听到吏员这么说,那妇人却是急了,连忙来到那两个吏员跟前说道:“二位官爷误会了,我儿子是放心不下我”。“上面交代了,你们两个可以住在一起,但是额外的伙食费需要你们单独支付”。对此,一个吏员回复道。“敢问这位大哥,一天需要多少银子呀”?所谓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这时那青年看着那吏员,满心期待的询问道。“一天五文钱”。听到是五文钱,那青年和妇人也是放心了,还好,这是他们能够承担的。说起来还的感谢上午的那个公子,要不是他,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呢。听着两个吏员和那青年,妇人的对话,周围吃饭的客人也是议论了起来。这个青年是什么人,这两个吏员居然这么照顾。是不是上面有人呀,难不成这次科举只是个幌子,说的挺好听,还不是为富人世家做嫁衣的。当然,这次科举考试的事情是由董瓷负责的,当有客人听到有人抹黑董瓷时立马不干了。“你说什么呢,再说一遍,如果说董大人徇私舞弊,打死我我也不信”。“你特么再胡说,小心我对你不客气”。对此,一个客人怒骂道。“你看那青年穿的那么好,却不想让他的母亲住在这里”。这时,辱骂董瓷的那个客人转移话题道。“你别瞎说,上午这母子俩刚来凉城的时候只有一件遮体的破衣服”。“这是上午两位贵公子给他们了十两银子这才换的衣服”。“我看他们就是在演戏”。见又一位客人认出了这母子俩,那个找事的客人胡诌道。“你瞎说,要想没事找事,我让你去大牢呆两天”。“不敢,不敢”。见那两个吏员说话了,那个客人急忙点头哈腰道。见到那人的举动,客栈里的一众人也是大笑了起来。接着,那青年和那妇人收拾了一下东西之后便离开了新月客栈,朝着招待所而去了。待四人走出客栈之后,那妇人对着那两个吏员说道:“两位官爷,不知咱们招待所需要打下手的人不,我什么都能做”。“回去我给问问,如果有需要,会给你留一个位子的”。“多谢,两位官爷了”。“感谢俩位大哥”。“感谢我俩干什么呀,算你们好运,遇到贵人了”。对此,一个吏员客气的说道。“瞎说什么呀,不想干了”。见那个吏员这样说,另一个吏员提醒道。见此情况,那母子俩知道他们是遇上了贵人了,但却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遇上的是当今皇上云凡和禁卫军统领萧羽。而在皇宫政德殿中,自从云凡回到政德殿后一直就在回想着那青年的话语。那惠州可是他发家的地方呀,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那其他地方了,那这吏治是不是也出问题了。正好这个青年是个读书人,正好他举办了科举,正好让他给碰上了,如果不是这样,这件事情让一般老百姓给遇上了,那又将是一个什么情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