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哲台看了看宇文飞的骑兵在又看了看萧羽的禁卫军,打定了主意的哲台再次来了一个冲杀。对,就是冲杀。他没等骑兵冲杀,而是他主动出击了。看着冲杀过来的哲台,宇文飞让萧羽让开道,他想再冲杀一波。得到宇文飞说词的萧羽,立马下令,全队分开到了两边。而宇文飞再次朝着哲台冲了过去。经过一阵厮杀后,将军这才脱离了戒触。趁着宇文飞列队的机会,哲台把握住机会转向东北方向突围了过去。“想逃,你往那里逃”。就在宇文飞和萧羽发现自己上当了的时候,宋廉不失时机的杀了出来,挡住了哲台的去路。对此,宇文飞和萧羽也不敢怠慢,直接迎了上去。经过两波的冲杀,本来已经让蛮族兵马遭受到了重大的损失。当他们再次被合围后,眼看着已经失去了逃生的希望,很多军士便失去了继续抵抗,纷纷选择了投降。又是一阵厮杀,最后只有哲台带领这不足一千人的小队突围了出去。就刚才那一战,有宇文飞的骑兵,萧羽的禁卫军,还有宋廉的卫队营,基本上这些兵马都是大秦的精锐所在。而且他们从兵力上来讲,也是蛮族军士的好几倍,就这样的情况,还是让蛮族哲台逃跑了。这足以看到他们的战力。对此,所有的人也为雁**山峡谷的朱强和吴才担忧了起来。故而经过三人的商议之后,宋廉留下来打扫战场了,宇文飞和萧羽直接朝着雁**山峡谷而去了。这边,在雁**山峡谷,吴才的军阵营已经有很多军士受了重伤。眼看着吴才的军阵营就要被冲破了,一旦吴才的军阵营被冲破了该怎么办。朱强知道,就凭他们的这点儿兵力肯定是挡不住的。可自从他和秦瑞求援之后,秦瑞那边一直没有消息,他也不知道秦瑞那边现在什么情况。但他至少知道一点,那就是上谷城下的战斗还没有结束。雁**山峡谷这儿的重要性,秦瑞也是知道的。如果秦瑞那边有办法,肯定会往这边增派援军的。看着蛮族骑兵一波又一波的攻击,看着一次又一次遭遇重创的军阵营将士。朱强坐不住了,他的去吴才那边了解一下情况。看还能坚持多久的时间,如果真的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他应该怎么办。“朱将军”。看到来到军阵的朱强,吴才当即行礼道。不用多问,看看吴才的表情就知道,情况不容乐观。但他还是询问道:“吴将军,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你看我这军阵营,现在即便是蛮族铁朵不用铁浮屠,我这军阵已经被他摧毁的差不多了”。“反倒是是铁浮屠,我还能坚持一会儿”。“如果现在该用骑兵冲击,我怕是连一波攻击也守不住了”。听着吴才的介绍,又一波骑兵带着铁浮屠撞击了过来。只听的一声铁浮屠和盾牌的碰撞声响起,和铁浮屠解除的那一排军士直接被撞飞了。连带着后面的军士都有不少受了伤。说话说的好,想什么来什么。就当这一波铁浮屠的攻击结束后,吴才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铁朵的再一次攻击。翘首企盼的吴才感觉到纳闷的同时,对着朱强询问道:“朱将军,什么情况”。“按理说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蛮族骑兵的攻击应给来了呀”。这个时候要说铁朵的葫芦里买着什么药,他们两个也不知道。其实铁朵在不断得冲击这吴才军阵营的时候,他也在观察和计算着吴才军阵营的损失情况。经过计算统计,铁朵知道现在吴才的军阵营已经没有了多少战力了。索性他也就不在和吴才对峙了,而是停用了铁浮屠,直接在调集骑兵。他想用骑兵直接冲击吴才的军阵营了。对于铁朵的准备,现在雁**山峡谷两侧的朱强部将却是看的清清楚楚。“你们看,这铁朵他在干什么”?感觉到蹊跷的一个军士对着另一个军士询问道。“看这样子莫不是想用骑兵来攻打吴将军的军阵了”。对于那个军士的询问,领一个军士回应道。“不好,这个消息的赶快告诉给朱将军才是”。“这有什么不好的,我们的军阵营不就是用来对付他们的骑兵的吗”。“唉,这个你不懂,今时不同往日了”。说着,那个军士就跑开了。看着那个军士跑开的背影,那个站在原地的军士很不服气的骂道:“什么今时不同往日,我看就是你小子想出风头”。回到吴才的军阵营,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铁朵攻击的吴才和朱强两个人也是按耐不住了。“来人,派人去看看,蛮族铁朵在干什么”。这时的吴才便对身边的一个军士吩咐道。就当那军士行礼的时候,一个朱强部下的军士来到了军阵营,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朱强汇报。对此,军阵营外围的军士并没有横加阻拦,直接把那军士放了进来。待那军士来到朱强和吴才跟前后行礼道:“二位将军,小的刚才在上面看到蛮族铁朵在调集骑兵,想必是他们想要改变战术了”。“你叫什么名字”?听到这个消息,两人随即愣了一下。紧接着,朱强对着那个军士询问道。“小的张宗”。见朱强询问,张宗只得拱手行礼道。“张宗是吧,那你说,我们现在面对蛮族骑兵的攻击,应给怎么办”?“小的觉得现在要想对付蛮族得骑兵,还的利用军阵营”。对于朱强的询问,张宗略加思索后回应道。“你看我们的军阵营,伤亡这么严重,尤其是重伤,还哪有战力”。见那军士这样信口开河,吴才也是忍不住开口道。“吴将军所言极是”。“蛮族铁朵也是这样想的”。“现在即便是蛮族骑兵来攻打我们,第一波也是试探性的攻击,不猜大规模的用兵”。“只要抗住了这一波攻击,我们就能再拖延一点儿时间了”。“那你说,我们具体应给怎么做”?咋一听,感觉张宗说的挺有道理的,朱强便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