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条条框框可真烦。“王爷晚上要沐浴,而且要加一些安神的药,六司长会不会按摩头部?”“他喜欢被按摩头?”“嗯,奴婢以前是听贵妃娘娘说的,但是王爷沐浴不喜欢有人伺候,所以奴婢也不敢确认。”冯亦程想,要不然……他试试?虽然头部按摩不是很会,但是还活在现代的时候,出去洗头的那一套他倒是能记得七七八八的样子。而且还能看美男出浴图,何乐而不为?晚上,用过晚膳之后,冯亦程掐着时间推门进去。“出去。”屏风后面的男人在是这鬼鬼祟祟的脚步声中就能判断出是冯亦程来了。冯亦程:“……”“我进来问问你要不要热水?”我们六司长从来不是叫出去就出去的人好吗。“不要。”“你说不要就不要?”“冯六你是不是皮痒?”六司长:“……”狗王爷怎么越来越暴力了。这样不好。“是这样啊。”我们六司长要开始使用现场编故事技能了,“毒婴教了我一套手法,说是对你身体分离化兽丹有好处,我就来试试。”“什么手法?”“马上你就知道了。”冯亦程激动的搓搓手。七王爷回头,“……”“不是,我这是先给掌心预热,一会效果会更好。”冯亦程冷静解释。冯亦程给自己拉了一把小凳子坐好,然后将他的湿发从水里拿出来。然后垫着屁股往里面看。本以为能看到什么龙精虎猛的东西。可是……害!白来了。狗王爷今天用的是天泉池的水,压根不透光。里面混沌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别说龙精虎猛了,就连一根腿毛都不行。“看什么?你也想泡?”冯亦程:!!!“不是……你的意思是。让我和你一起泡?”“也不是不行。”“不是,邙天祈你是不是疯了!”这么寂寞了是不是,就连手下也不放过了是不是???不管男女也都行了是不是。“大胆,竟敢直呼本王名讳。”七王爷气定神闲,听到他炸毛,自己心情反而很好。“邙天祈邙天祈邙天祈邙天祈!”我又不是第一次叫你的名字了,你现在说大胆是不是稍微有点晚?“本王的意思是,可以让人再送一桶去你房里。”所以本王比较好奇,你为什么第一反应是——“一起泡??”七王爷靠在浴桶边上,低声闷笑。冯亦程:“……”不是,那个……算求,跟狗男人在一个房间,早晚要被气死。“往哪走?手法用了吗?”冯亦程:气……但是还是乖乖坐下来给他按摩头。“轻一点,左边,再左边一点。”“哦。”冯亦程乖巧,因为他还在反思自己刚才想到鸳鸯浴的事情。不是……怎么就……那不成心里就是想跟他一起洗?看来要好好的反省自己了,都已经这么饥渴了吗。看来以后不能去青楼了,要去只能去鸭店。但是问题在于,他每天看到的都是邙天祈这种妖孽颜值,妖孽身材的男人——就好比现在,看到他随意搭在边沿的手臂,尤其是小臂上微微缠绕的青筋,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性感。天天面对这种荼毒,他还能看上鸭店的男人?害!“你在发什么呆?”冯亦程这才回神,继续帮他按头。“就这手法,还需要教?”想来看本王沐浴就直说。冯亦程:“……”不是,你这样子问我就会很尴尬你知道吧。“所以是来给本王认错的?”冯亦程:“啊。”算是吧,虽然我不觉得我有什么错。“除了被言语调戏之外,还做了什么?”“就没了。”“没了?那你回来的时候身上这么香,看来本王还是要把掌柜的叫来问话才行。”“别别别。”冯亦程略慌,“我这会儿正在放线呢,还没收鱼,信息还没套出来。”“什么放线收鱼?”“就是……”冯亦程思忖这要怎么把他这一套海王捕鱼的技术说的一身正气大义凛然。然后就听七王爷气沉丹田,“你是看上人家家财了?七王府养不起你了?”半分钟之后,冯亦程顶着满头的包从王府房间里窜出来。实惨。王爷这性格真的是越来越古怪的,好歹给他机会解释一下吧,都还什么都没说,他都开始打人了。冯亦程找吞云拿了个鸡蛋,热敷一下头上的包“司长,那怀夫人差人给您送来了书信。”吞云从袖子里摸出一封信件来。信件是城南的山羊胡书商那边送来的。山羊胡也没想到,自己几个月前去辽城采购新书,然后被一个流氓挟持,然后这个长得白白净净的流氓居然是七王府大名鼎鼎的六司长。没办法,这就成为了六司长的下线。所以六司长不想暴露身份的东西,都送来城南书商这边。冯亦程打开纸张,内容很简单杨碧莲约他明日在某个偏僻的小酒楼相会,主要内容后面还写了一首诗,表达的爱意非常之浓烈。这160斤的姐姐还真是猴急,今天才见面,明天就约了第二次了。“司长要去吗?”“去,当然去。”好不容易上钩了,怎么能不去。“可是王爷那边……需要报备吗?”“报备了就出不去了。”你是不是傻。为了不被抓住,第二天天不亮冯亦程就出门了。去宫里报个到,然后溜出去私会有夫之妇。回来的时候除了带回了一身的脂粉味还带回了一件东西。“本王不看。”七王爷背过身去,表示和这种贪财好色的下属没什么好说的。冯亦程:“……”不是,你能不能好好说话。答案是,能!“出去跪着。”冯亦程:行……行吧。六司长委委屈屈的出去,然后我们小蛟七才肯转身。看到桌上的东西之后,面色微变。“等等,这是那怀夫人给你的?”冯亦程心说,我就知道你会感兴趣。于是折返回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对啊,我当时问了怀柯为什么会在破庙那边出现,他说因为找某种东西,据说是比身家性命还重要,然后说怀柯经常带上身上作指引的就是这个罗盘了。”“这是母妃的东西。”冯亦程正在喝水,一口气没上来,别的脸都红了,“这不是怀柯的东西吗?怎么又能扯上你母妃。”邙天祈没回答,只是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个覆膜本子来,看起来是个本子,但是打开之后居然是卷宗。“当年举报母妃造反的人中,就有怀家。”“意思是这种抄家所得?”但是应该啊,抄家不该是吏部的事情吗?怎么会和礼部扯上关系。“不是。这个罗盘表面上不是什么重要之物,只是当初是母妃用来替代砚台的。”但是经历过当年贵妃造反事件的人都知道,这个罗盘就是当年“密室私藏武器”的开门钥匙。怎么会落在怀柯手里。这只能说明,当初的造反事件不是卷宗里这么简单的。“既然是钥匙,那会不会是在找什么锁?而且东西就在破庙周围?”否则怀柯也不会多次出现在同一个地方了。“我问过杨碧莲,他说怀柯这几年基本上每个月都会去那个地方,起初他还以为是怀柯出轨了,后来跟了过去之后才知道他是在找东西。”这一找就是好几年。“会不会是找错了地方?”不然怎么能好几年都没有收获,冯亦程自己刚说完,然后又想到了一种可能。